這話表面上雖然只是傳達皇帝的意思,但你仔細聽,便能聽出其中深意。
皇家嫡系是什麼意思?
這世上,除了皇帝,唯一的皇家嫡系便是太子。
太子這含蓄的拉攏態度,和宇文明極形了鮮明的對比。
陸煦之也便假裝聽不懂,只是舉起酒杯說道:“臣,一切聽從圣上安排。”
后面的陸含之低聲和旁的宇文琝,說道:“大哥真的會被安排進大昭寺嗎?”
一旦進了大昭寺,想再調出來可就難了。
大昭寺涉及許多皇室機,皇帝不會輕易讓掌握了皇室機的人再去掌管他。
宇文琝卻是十分篤定的答道:“不會。”
陸含之問道:“為什麼?已經有兩個人都這麼說了,而且這會兒朝中傳的沸沸揚揚,他們都來恭喜二哥。”
如果不是陸煦之志不在此,大昭寺真的是個差。
但陸煦之想從軍,或者進兵部,這兩個去都好,而不是留在大昭寺為皇室忠仆。
宇文琝低聲卻不容辯駁的回答了陸含之的問題:“因為本王不許。”
這話說得要多吊有多吊,陸含之的心里卻沒有半點辯駁。
畢竟這話別人說是裝,宇文琝說卻是事實。
陸含之只是微微朝他垂首,說道:“王爺威武。”
宇文琝卻是皺起了眉,他不喜歡他對自己這樣恭恭敬敬的樣子。
自那日兩人深流一番后,宇文琝知道了陸含之對自己的真正心思,心里的不甘便越來越強烈。
那天他騙他說沒有帶藥,其實就是在這種不甘下所促使的。
前面宇文玨正與太子說著話,表演著兄友弟恭。
今日宇文明極沒有來,宇文璟來了。
宇文璟懷抱胡刀,對眼前這一切一副默然的模樣。
陸含之又小聲的問宇文琝:“三皇子好像變了很多。”
宇文琝面如常的道:“他舅舅死了,沒有人可以為他奪嫡的后盾。以后的路,他要靠自己走了。”
陸含之瞬間明白了:“這是他要和宇文明極合作的原因嗎?”
宇文琝低聲嗯了一下,便不再說話。
很快,宴會廳里一片安靜,老太監的聲音遠遠傳來:“皇上駕到!”
陸含之已經好久沒見皇帝了,聽到這聲音后,立即隨著眾人去朝皇帝行禮。
廳呼聲四起:“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看上去心還不錯,他開口道:“眾卿平,都坐吧!”
大臣和武進士們起,各自落坐。
陸含之悄悄觀察著皇帝,發現他瘦得有些厲害。
按道理說,皇帝只了蘇婉凝一次神攻擊,不應該這樣才對。
相較于自己第一次見他,仿佛換了個人。
有一句話氣數將盡,說的大概就是皇帝這種況。
《奪嫡》原著中皇帝這個時候便已經南下平回來了,雖然贏了,卻落下了疾,回來后便大不如從前。
此番他雖然沒有南下平,卻了蘇婉凝的攻擊。
果然氣數這種東西,并不會因為劇的改變而產生任何變化。
皇帝高興的舉著酒杯和陸煦之飲了兩杯酒,不止一次的表揚了他的青年才俊文武全才。
朝廷能得此人才,是大昭之幸。
陸煦之今天被灌了不酒,尤其是皇帝走后。
武進士不比文進士,大家喝酒一個比一個猛,狀元爺又是被灌酒的眾矢之的。
于是當晚,陸煦之自然喝醉了。
好在他酒量不錯,陸家三兄弟的酒量都還不錯。
尤其是大哥陸宸之,生意場上在所難免,酒能事。
陸煦之也尚可,至喝這樣,吐了兩次又被冷風一吹,便神了。
陸含之和宇文琝一路跟著二哥二嫂,畢竟二哥醉了,二嫂有孕。
兩人把陸煦之扶上馬車,陸煦之卻不老實,一定要讓楚王坐到他邊去。
楚王沒辦法,只得四人同乘一輛馬車。
陸煦之一路樓著楚王,楚王覺得尷尬。
不過自家兄弟面前,也便沒那麼多顧忌了。
也許是喝醉了,陸煦之的話比較多,他摟著楚王一直在碎碎念:“阿玨,我現在……終于可以配得上你了嗎?你……知道嗎?當年你把我關進房里,我的心……快要跳出來了。你可知道,臣……對你,早已萌生心思!你若不,我便會埋藏于心。你若,我便萬劫不復。”
“楚王殿下……謙謙君子,這世間無人能……與之比肩。你可知?今日……宇文明極同我說,四弟……設計,讓你徹底失去奪嫡資格。他……他們卻不知道,不是四弟……是我……是我讓你……不能再建功立業。”
說到這里,陸煦之搖了搖頭,傻笑道:“我知你無此心,可我心里依然惴惴。但若能重來,我……我還是要你。阿玨,此生……為夫生,為你……死為你,生生世世……只愿與你不離不棄。”
一旁的陸含之滿頭黑線,咕噥道:“二哥這土味話都跟誰學的?”
楚王也頗為無奈,說道:“他從未醉過這樣過,今日大概真是喝多了。”
陸含之道:“二哥剛剛說,宇文明極說是四殿下設計讓二嫂失去奪嫡機會的?他便是用這個理由,來拉攏二哥二嫂?”
楚王點頭道:“是,方才你二哥同我說過了。”
陸含之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說道:“小皇叔的想象力還富。”
楚王也是無奈一笑:“大概沒有人會想到,我竟然會自己食服圣藥吧?”
陸含之嘆:“啊!真是偉大。”
趴在楚王上的陸煦之又開始不老實,他摟著楚王的腰,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說道:“阿玨,我……又開始……垂涎你的……子了。”
陸含之:……
宇文琝:……
宇文玨:……
楚王一張冠玉般的俊臉,被他這句話得通紅。
兩個電燈泡當得頗為痛苦,好在楚王府到了,他們立即幫著把陸煦之扶進了楚王府,給了管家和親衛。
陸含之松了口氣,說道:“二哥二嫂真好,沒想到我二哥喝醉了以后話那麼多。大概是平日里不敢跟我二嫂說的,喝醉以后就都說出來了。”
宇文琝沒說什麼,只是轉回了安親王府。
陸含之跟在他后,說道:“哎,你怎麼看上去不太高興?”
宇文琝說道:“沒有,我向來如此。”
陸含之走兩步跟上他,扯著他的袖子道:“王爺,你是有什麼計劃嗎?你那麼篤定我二哥不會大昭寺,肯定是有計策的吧?”
宇文琝的臉沉的更厲害了,說道:“今晚我不想論國事。”
陸含之一臉的莫名奇妙,問道:“那你想論何事?要不我們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理想?看雪看月亮看風花雪月?”
宇文琝垂首看著他的眼睛,沉默了片刻,忽然問道:“你真想知道我接下來的計劃?”
陸含之點頭道:“嗯……也不是特別想,我只是隨口一問。不過,的確很好奇就對了。王爺不如說來聽聽?”
宇文琝淡淡的嗯了一聲,說道:“也不是不能告訴你,你與我做一件事,我便說予你聽。”
陸含之傻乎乎的湊上前,問道:“大半夜的做什麼?”
宇文琝順勢將他摟進懷里,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本王也垂涎你的子了,你那避子丸三日有效,別浪費。”
第 98 章
陸含之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宇文琝打橫抱了起來。
本來是打算去他的含玉閣, 一想到他房間里睡著的阿蟬, 宇文琝便又轉了個, 去了自己的前院。
被抱在懷里的陸含之終于反應了過來, 他手攀住宇文琝的肩膀,說道:“哎, 你不用抱我, 我自己走。”
宇文琝卻沒有放開他,繼續抱著他,直接抱回了房間。
陸含之被扔在了安親王并不的床上,被摔得有些頭暈。
陸含之翻了個坐起來, 問道:“王爺, 你等等……我們至洗個澡, 呃……”
陸含之的話還未說完, 便被宇文琝扯去了裳。
這個未來暴君大大打起架來威武無雙, 干起人來也是霸氣無兩!
驗度很強, 陸含之覺得他的專業技能力是真的沒得比了。
尤其是這次他們還是在清醒狀態下互通有無的, 沖擊力更是讓陸含之難以招架。
而且有些事有些人好像本就是無師自通,你你你是怎麼做到把節奏調節的那麼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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