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位大將軍也是個惜命的,否則他在被擒獲的那天,便以短刀自盡了。
畢竟大昭士兵那時候并未下了他的短刀,如果他真是個重氣節的,大可一刀了結了自己的命。
大昭百姓尚不懂氣結為何,更何況是西域蠻夷之。
陸煦之朝著陸含之豎了大拇指,說道:“含兒,你不朝為臣,真是可惜了。”
又來了。
朝為臣,束縛太多了,還不如他賺錢斂財來得自由自在。
陸含之擺了擺手,說道:“二哥,我在這邊呆不了多久,必須得速戰速決。”
他是跑來的,太后可還為他頂著雷呢。
陸煦之知道,說道:“那好,我們便按計劃行事吧!”
傍晚,陸含之便給西番國的那個大將軍吃下了一枚黑漆漆的泥丸。
泥丸散發著惡臭,只有這世間奇毒,才有這樣的惡臭味。
那膀大腰圓的大將軍摳著嗓子干嘔了半天,卻不論如何都嘔不出來。
陸含之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的說道:“別費勁了,本殿給將軍吃的是瞪眼丸,只融于口,不融于手。”
眾人:……
大將軍一臉迷茫,問道:“那是何?”
陸含之端著個茶杯,答道:“就是三日若無解藥,瞪眼毒發亡的意思。”
“你……”
扎克抖著手捂住口,一屁坐到了地上,沖著陸含之嘶啞的喊道:“你這個惡毒的婦人!”
陸含之:……
嘖,你戲癮是不是大了點?
陸含之放下茶杯,說道:“哎,你也別生氣,這個東西又不是無解。我只是過來跟你談條件的,上次的合作,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大將軍的臉隨即便好看了點,說道:“談條件便談條件,下毒作甚?”
陸含之嗨了一聲,說道:“咱都是明白人,不都是為了謹慎嗎?這件事需要大將軍您配合,最多兩天這件事便能了結。了結后,我再把解藥給您,保證安全沒有任何命之憂。”
那大將軍總算可以好好說話了,坐到稻草堆上問:“你要怎麼合作?”
陸含之笑,說道:“好說。”
隨即,一張張報從地牢里送了出來。
陸含之心滿意足的看著那些報,讓宇文琝去和他們所調查出來的已知報比對,竟真的毫無錯。
陸含之笑:“大概西域六國聯盟也沒想到,他們本想用這個餌釣魚,結果被我們把餌走了吧?”
宇文琝和陸煦之是服氣的,陸煦之道:“哪怕是嚴刑拷打,也未必會問出這麼多報來。”
畢竟為軍人,對于嚴刑,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免疫。
陸含之敲著桌子說道:“其實不難理解,大家都會將利益最大化。百姓會,士兵會,這位大將軍也會。說白了,哪怕他為西番國百姓換來了最大的利益。如果沒有足夠的民族信仰,他會覺得干我屁事。何必為了不相干的旁人,丟掉我一條命?”
這就是人。
聽完這一番話的宇文琝若有所思,又開始思索陸含之昨天給他說的那番話。
他覺得王妃說得對,自小培養民族氣節,的確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陸含之重新抬起了頭,說道:“如果是我,也會選擇與勝算更大的一方合作。”
也許他們一開始覺得和宇文明極合作,可以換取極大的利益。
但通過這一次又一次的作戰來看,他們也會反思。
重點是西番國已經被隊友推出來當槍使了,再與他們站在同一陣線,恐怕到最后也分不到多羹。
無非是別人吃,自己喝湯。
與其這樣,還不如和眼前這個看得見的利益合作。
宇文琝點頭,說道:“那便把那個扎克過來吧!”
隨即他便覺得,自從陸含之來了以后,他們這一仗便打得畫風越來越迷幻。
從一開始兩方打了似的開干,到后面西域六國聯盟被挨打,再到后面大家一起大眼瞪小眼。
如今,各方將領都關起營帳打起自己的小算盤來。
就好像在投篩子,就看最后誰的點數大了。
京城,太子府。
府一片喜氣洋洋,數月來氣氛低迷的太子府終于有了人氣兒。
昭云郡主喜誕麟兒,京中員眷一窩蜂似的往太子府里跑。
雖說在此之前已經有了皇長孫阿蟬,且深得圣眷,小小年紀便被封了秦驍王。
但細算起來,太子之子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嫡長孫。
皇室嫡庶之分比常人家子更嚴謹,所以太子府嫡長孫一降生,便到了京中上下的深切關注。
太子府也算揚眉吐氣了一把,連帶著昭云郡主在太子府里的關注度,竟也蓋過了蘇婉凝一頭。
從前人人皆知蘇婉凝,一時間竟忘了,昭云才是這太子府里的正妃。
第125章 第 125 章
云起居里, 昭云看著這個仿佛集萬千寵于一的孩子, 心中五味陳雜。
不想掃了長公主的興,卻也不愿強歡笑。
明曦長公主見一副郁郁寡歡的樣子,嘆了口氣, 說道:“云兒,我知道你不喜歡太子。但是, 出皇家, 能有多可按自己意愿婚的?你嫁太子, 比下嫁到旁已經好了太多了。”
昭云知道母親是為自己好,也是為了不讓走自己的老路。
可太子府的兇險, 又怎麼和母親說?
哪怕是說了, 也拿不出任何證據來。
而且母親來太子府所說的第一句話便是, 與太子的側室蘇氏緩和一下關系,不要再讓太子因為拈酸吃醋而再次冷落了。
于是話到邊,昭云又咽了回去。
罷了, 如今既虎,全看自己的造化吧!
可惜這個時候陸小公子又被太后留在了宮里抄經理佛, 真的有些六神無主。
倒是陸皓之, 每日能在云起居里與說說話。
陸皓之的肚子, 也有三個月了,再這樣下去也藏不住了。
正在想辦法,如何讓他出去避一下。
可是如果讓陸皓之躲出去了, 自己又該和誰說說心中的苦悶?
昭云心里又煩又, 又怕蘇婉凝趁火打劫。
好在楚王著孕肚來看了, 一見到楚王,昭云的眼淚便掉了下來。
拉著楚王的手,哭訴道:“阿玨哥哥,我真的在這里呆不下去了。我閉上眼睛,便是流兒冰冷的尸。太子不相信我,母親說我胡思想,我頭疼的厲害,恨不得抱著流兒從后花園的觀景亭上跳下去。”
宇文玨也心疼這個小妹妹,昭云從小千萬寵,哪過這樣的委屈?
他坐了下來,摟著昭云拍了拍,說道:“萬萬別這樣做,我知道你現在剛剛生完,心里抑郁。用含之的話來說,你這產后抑郁癥。”
“產……什麼?”
昭云郡主一臉的迷茫,問道:“我為何從未聽說過?”
宇文玨笑了笑,說道:“含兒的口中經常冒出一些常人不能理解的詞句,你應該也知道。不過他是這京城里數一數二的郎中,他的話你應該聽信的。這不,他走之前叮囑我,讓我給你帶點東西,以免你胡思想。”
說著宇文琝給昭云郡主一個包裹。
昭云一臉迷茫的拿過那個包裹,打開以后,發現竟是一堆從前從未見過的繡樣。
展開以后,足有幾米見方。
各線,樣圖,繡針,無一不是異常。
昭云郡主驚呆了,看著這鬼斧神工的繡作,說道:“這……這是什麼繡?如此宏大的繡作,怕不是普通的繡品吧?”
宇文玨笑了,說道:“含兒說這是這世界上最簡單的繡品,十字繡。”
“十字繡?”昭云郡主朝繡布上看去。
果然看到了一個個的田字格,可不是像一個個的十字麼。
還有一張比對圖,上面把線和繡位都編上了奇怪的編碼。
宇文玨給昭云郡主介紹了片刻,說道:“含兒說這清明上河圖,是最簡單的繡品里最復雜的圖樣。如果郡主可以繡出來,產后抑郁癥妥妥能大好。而且,含之說讓郡主不必顧及月子,每天繡一柱香的功夫,休息一柱香的功夫。總共繡作的時間,不要超過半個時辰。”
一般況下,都是建議產婦臥床休息,月子坐滿一個月。
但是如果一個月子里的產婦有抑郁癥,還要讓強行臥床一個月,只會加重抑郁癥的癥狀。
陸含之走之前其實比較匆忙,但他還是沒有忘了昭云。
花足足五個兌換點兌換了這幅清明上河圖十字繡,還讓宇文玨留意一下,是不是可以將這十字繡發展一下,開個繡莊。
宇文玨也讓陸含之給他留了個小樣,他也正在讓含記的在試試能不能做出相應的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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