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觀眾分不清這到底是他的手快,還是魔的程度。
在這三天里,宗九的雙手只要能恢復到當初他大魔師的水準,他都能讓所有人領教一下,把一個玩紙牌魔的魔師放進賭場會釀怎樣的后果。
紙牌大師就算坐在你面前,十個攝像機對著他,放慢幾倍速,多半都抓不到他出老千的痕跡。
要知道,在當初宗九的那個世界,賭城拉斯維加斯就差沒在口掛一個“魔師宗九與狗止”了。
難得穿書后宗九的名聲還沒淪落到那個地步,能多賭一把就多賭一把,賺完就跑,賭狗絕不認輸。
他不想穩妥求全,他想玩票大的。
宗九看著自己系統余額里的點數被清空。
下一刻,滾燙的熱流驟然從他的指尖涌起,奇跡般淌過那些早已壞死不知道多年的筋脈,順著青的管,沁細管,舒服到他不喟嘆出聲。
熱意持續了近乎半分鐘有余,才逐漸歸于平靜。
【2000點數已支付,倒計時三天,開始計時】
青年的手在不自覺的抖。
他拿起那摞放在床面上的塔羅牌。
暗金的牌面在他指尖翻飛跳躍,一張張輕巧地立在指尖,下一刻又飛到空中,旋轉著落下,輕而易舉地被宗九攏在掌心。
任何一張牌,只要宗九想,手指不過輕輕籠在上面翻過剎那,閉著眼睛都能直接從最上面出。
他的手在抖。他的手越來越快。角翹起的弧度越來越高。
連帶著,好像牌面也在抖,抖著迎接皇帝短暫的回歸。
這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無可比擬的高超洗牌技巧。
當牌從手心劃過,宗九的腦海中就自然而然將這副牌呈3D投影到了自己的腦海里。接下來的時間里,不管怎麼洗牌,只要經過了他的手,他就能準確地說出任意一張牌的位置。
宗九將牌往空中一扔,忽然閉上了眼睛,隨意從里面抓出一張。
青年一邊笑著,一邊緩緩將牌面翻開。
披長袍的男人正站立在祭壇前。祭壇上擺放著無數祭祀用品。
男人的頭上懸浮著一個象征著法力無邊的無窮大標志,手中拿著魔法棒指天通地。
他擁有無限法力,他無所不能。
大阿爾卡納一號牌,魔師。
他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宗九拿到那副塔羅牌的外觀原型在我微博@妄,上次手了一套,興趣的可以來看看!
真的好好看嗚嗚嗚,絕塔羅牌了!!
然后這一章里形容扔牌抓牌的魔,現實里真的有魔師能做到,我看過那個視頻_(:з」∠)_
魔師真是手上十年功,臺上一分鐘,特別是玩紙牌的。
第二十三章
在絕大多數時候, 練習生宿舍里的時間都沒有什麼意義。
除了在每個開啟副本的那天早上的七點鐘主系統會進行廣播集合以外,其他時候練習生們都可以自由地安排自己的時間。
別的不說,除了自己的生命這點無法掌握以外, 整個驚悚練習生待遇還是不錯的。
除了練習生宿舍是每個人固定的以外,這棟樓里其他的設施都完備到不行。
三樓演播廳平日無事不得隨意。二樓的餐廳包羅萬象,只要你能想得到,就沒有餐廳里沒有的食。
一樓正廳更是恍若一個小型城市,高高的穹頂替換天空幕布,白天和黑夜回錯。不僅有和現實世界幾乎無差的景觀區,還有各大城市皆有的基礎設施,教堂, 洗浴中心KTV, 游樂場, 超級商店......等等等等,應有盡有, 并且還不需要花費練習生其他點數, 隨可見熙熙攘攘的人影。
晚宴沒有開放時間的限制,穿著燕尾服的侍者端著酒杯穿梭在人群,練習生們醉生夢死,爛醉泥,一派奢靡頹廢的景象。
午夜零點,主系統口中的“拉斯維加斯賭場”準點開啟。
練習生宿舍北區的空間開始了扭曲。
最盡頭那扇高到抬頭看不到盡頭的大門緩緩朝里推開,發出一陣沉重的轟鳴聲, 傳遍整座宿舍。
【限時場景:拉斯維加斯,已開啟】
【全景攝像頭已開啟,拉斯維加斯開放期間將對所有賭桌進行全程定點直播】
【三日后早晨七點,該場景將自關閉, 請在場景關閉之前兌換自己手中所得的籌碼】
門后那個世界霓虹絢爛,大廳的穹頂上綴滿了閃耀的細鉆。
口的噴泉用純金打造,從狄俄尼索斯手中提著的酒壺中源源不斷地冒出深紅的酒,在空氣中揮發出紙醉金迷的氣息,馥郁難言。
一張張鋪著深綠桌布的賭桌面前站滿了荷。
更遠一些的環形桌上,賭場的工作人員正站在堆疊山的籌碼面前,面帶微笑,宛如一尊雕塑。
無數練習生們蜂擁而,一個個興地沖到賭桌前。
“不好意思,先生們。”
荷的臉上掛著甜的笑容:“每人需要至一百籌碼才能在E級桌上開始游戲哦。”
“走走走,趕去兌換。”
荷的笑容晃花了他們的眼,新人們又一個接一個從賭桌前離開,急吼吼沖到中央賭場工作人員的面前,往桌上一拍。
“這個籌碼怎麼換,和生存點數等比例兌換嗎?先給我來一千個!”
工作人員面無表:“抱歉,拉斯維加斯的籌碼無法和生存點數流通。籌碼可以換生存點數,生存點數無法兌換籌碼。”
“什麼?!”
新人疑道:“生存點數不能換籌碼?但我們進來的時候上也沒帶錢啊。”
“這位先生,您恐怕理解錯了我的意思。”
工作人員拿起桌上的表格,“籌碼可以用您擁有的東西來兌換。例如特殊道,或者某種能力。如果離開賭場時手里的籌碼沒有比進賭場時更多或者等同,那道和能力就會被賭場收走做賭押,不會歸還。”
“我艸尼瑪,這是什麼意思。”
工作人員這一番話直接就在新人堆里炸開了鍋。
“你們說的那些什麼道也好能力也好,全部都是那些老練習生才會有的東西,我們新人怎麼可能有。”
“就是!難道這個賭場就是給老人安排的地方嗎?我們新人不配玩?”
“假惺惺的說著什麼給新人們發展機會......”
“您誤會了,先生。”
新人們越來越大,圍在環形桌面前吵了幾十分鐘,這才逐漸安靜下來。
工作人員慢悠悠的開口:“并不是只有特殊道和能力才能被歸類于您擁有的東西。”
“事實上,人類擁有的東西遠遠超出您的想象。例如,手,脖子,手指,,耳朵......”
在新人們睜大的瞳孔里,拉斯維加斯的工作人員出一個僵的微笑。
“這些不都是最好的初始籌碼嗎?”
重新開啟后的直播間正好捕捉到了這一幕。
【......果然,我就知道主系統沒那麼好心】
【講道理,這不是主系統的基嗎?我們老人倒是不意外,估計這些新人得嚇得夠嗆】
【害,你看那邊的老人就毫不慫,直接開賭,其實說實話,主系統會給出拉斯維加斯這麼一個兌換特殊道的良心,本來就是發了幾百年的善心了】
就和彈幕里說的一樣,新人們被這番話嚇得愣在了原地,一個個面容惶恐,不知所措。
如果想要開賭的話,最低級的E級賭桌都需要一百個籌碼,更別說最頂尖的S級不限注賭桌了。如果連初始賭資都沒有,本連開賭的資格都不存在。
老人們不屑地瞥了一眼這些戰戰兢兢的新人,徑直走上前去,將自己手上的道往桌上一放。
“特殊道,抵押五千籌碼,承蒙惠顧。”
老人并不在意籌碼的多。
對他們而言,怎麼樣將手中的籌碼變多才是最重要的事。因為無論是直接兌換生存點數,還是兌換特殊道,拉斯維加斯里都只認籌碼,不認生存點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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