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說得對,我們也是這樣想。”莫舟點頭。D·K重案組理過無數個異相關的案子,什麼手段沒見識過?寄生自認掌握了人類的記憶,便以為功偽裝人類,卻不知,終究是,再如何狡猾,都會出破綻。
“頭兒,之前您讓我查星際走私商的案子,青龍共和國那邊有消息傳來了。”付昆把資料給李曜,聲音低沉地道,“星際走私商的上層,也與利昂·黑斯有關聯。”
李曜接過資料,快速瀏覽。
林昕的父母見錢眼開,被走私商黃云琨欺騙,收了四百萬的“彩禮”,賣了兒子。
雖然暗星那一戰中,黃云琨死了,但他背后的勢力仍在。
他讓付昆聯系青龍共和國的警方,要求他們徹查走私商的事,以及追究林昕父母販賣人口的罪行。
過了快兩個月,那邊總算來消息了。
李曜放下資料,冷聲道:“和平日子過久了,所有人都失去了警剔心,人類世界被異滲篩子都不自知。付昆,給其他三國的高層發信函,三天后,召開星際會議,展開清巢行。”
付昆愣了下,敬禮道:“是!保證完任務!”
清巢行是人類每隔五十年進行一次的大規模清除寄生行。
科學家發明了一種藥劑,如打預防針般打進人,正常人毫無反應,寄生會出現異常反應,機甲戰士時刻待命,消滅異。
而那些不敢前往打針的人,便被鎖定追捕。
至于為什麼不每年清理一次?
則是因為藥劑的副作用大,必須間隔四五十年打一次,否則劑量增多,正常人也會而亡。
算了算時間,距離上一次清巢行過去四十九年了。
理了一堆事務,一直忙到下午四點,李曜下班,開車去問天軍事學院接林昕。
五點,到達學院門口,與門衛打個招呼,直接開車進大門。
來到機甲系教學區域,停在路邊,靠著懸浮車等人。
等了七分鐘,林昕被一幫Alpha簇擁著從格斗訓練場出來。
“林同學,教教我們!有什麼辦法快速提升戰斗力?”
“哎,破軍不愧是破軍,竟然與凌教打了個平手!”
“我的請假是在家吃喝玩樂,人家的請假是增強實力,突飛猛進!”
“怎麼辦到的?”
林昕耐心地逐一回答。
請假在家的頭三天,他天天找白管家訓練,收益匪淺,后來和哥哥做完全標記時,進行過一場無法言喻的神流。
過程實在難以啟齒,但效果顯著。
如果非要描述,那就是在流的同時,一方的神進另一方的神源里,然后兩個神做出與一樣的流方式。
俗稱:靈魂結合。
通過這種特殊方法,他的神力大幅度提升,突破臨界點,達到了六級。
不到半年,他的神力從五級升到六級,比坐火箭還快。
所以,今天和凌教的比試,與上次截然不同,再沒有被著打的憋屈了。
兩人打了個平手。
當然,他心里清楚,凌教仍藏了些真本事,沒有使出來。
正思索著,有人提醒:“哇哦,林同學,家屬來接你啦!”
林昕不由自主地抬頭,看到優雅地倚著懸浮車的銀發男人,怔了怔,與同學說聲再見,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哥。”林昕來到李曜面前,清亮的眼睛里跳躍著喜悅。
李曜掃了眼那邊看過來的Alpha,攬著林昕的細腰,將他抱進懷里,親昵地吻他的額頭,充滿占有地宣示對自己Omega的所有權。
那邊到威脅的Alpha識相地離開,唐雪霏不舍,磕CP的心洶涌澎湃,卻被鼻青眼腫的李郁給拖住了。
“別看,走了!”李郁催促。吃醋的Alpha千萬別招惹!
唐雪霏不甘不愿,恨恨地轉頭瞪李郁,結果看到他臉上被自己揍出來的“黑眼圈”,訕訕地放棄了。
完全不知同學被自己男人威脅了的林昕,撒般地蹭了蹭,開口說:“哥,三天后學院要繼續進行野外訓練,我要參加。”
李曜年發的作一頓,蹙眉道:“你去不合適。”
“為什麼?”林昕道,“我算好了,訓練結束還有兩天才到發期。”
李曜著年如星辰般明亮清澈的眼睛,不忍心讓他失,嘆了口氣道:“會很辛苦。”
“我不怕辛苦。”見男人松口,林昕出可的笑容。
第95章 夜晚忙碌
回家的路上又是一陣忙碌。
一回生二回。
一開始有那麼一會兒的不適應,畢竟在喧鬧的市區,窗外往往來來都是車輛,不過,等注意力被轉移后,林昕就不管不顧了。
李曜故意讓懸浮車的AI智能降低行駛速度,平時一個小時的路程,是被他拖延到一個半小時。
到達李家城堡,天邊只剩下夕的余輝了,滿天的晚霞,如火燒般絢麗。
車門打開,林昕發略微零,低著腦袋,不好意思看向等在旁邊的白管家,匆忙地往屋里走去,結果踉蹌了下,失去平衡,向前傾去。
“小心。”李曜手疾眼快,長臂一撈,攬住他的細腰,將人帶進懷里。
林昕漲紅了臉,慌張地揪住男人的服。
偏偏男人的軍裝外套未扣扣子,里面的襯衫也只系了一半,被他急之中一抓,扯了開來,出滿是抓痕的膛。
李曜倒無所謂,大方地展示自己的“戰績”,反倒林昕耳朵紅得快滴出了。
白煦仿佛完全沒有瞧出兩位主人上的曖昧,保持優雅的姿勢。
林昕站穩,微微掙扎想從李曜懷里出來,李曜先他一步,將他打橫抱了起來,邁著矯健的步子,往城堡樓梯走去,邊走邊對跟在后的白煦道:“今天小昕和凌教比試了一場,消耗了不神力。我帶他去房里休息,晚飯讓梅琳送到樓上。”
蓋彌彰……
“好的。”白煦面不改地應道。活了一把年紀,哪會瞧不出端倪?不過,作為一個盡職的管家,他不會多加過問主人之間的事。
林昕在李曜寬厚的懷抱里,臉埋在他的肩膀上,當一只逃避現實的鴕鳥。
李曜角一揚,輕松地抱著他上樓。
回到臥室,把人放在床上。
“洗澡嗎?”他問。
林昕坐在床上,長吁一口氣,抬眼瞪男人,糾結地道:“明天放學……讓白爺爺來接我……”
他不想天天在懸浮車上被醬醬釀釀,有些習慣一旦養,就戒不掉了。
天化日之下,做那麼過分的事,既赤又,無限放大了覺,比平時明數倍。
但是,正因如此,才會令人上癮。
李曜手年的發,勉為其難地答應:“——好吧。”
林昕抿。
為什麼他從他哥的語氣中聽出了不不愿?
在車里出了一汗,服粘在上難,他解開外套扣子,往浴室走去。
李曜自然而然地跟上。
*
半個多小時后,浴室里只有花灑噴水的“簌簌”聲。
林昕右手撐在冰涼的瓷磚墻上,任溫熱的水淋在上,低頭看地板。
地板被沖刷,水流匯聚到一起,汩汩地淌進地里。
他的臉被熱氣熏得紅,漆黑如墨的發織著,遮住了后頸。
李曜及腰的銀發被水打后,一綹一綹地散著,隔著淡淡的霧氣,他凝視年漂亮的蝴蝶骨,金眸深邃。
骨節分明的手指順著林昕的手臂,一路下去,覆住他的手背,再十指相握,潔的下懶洋洋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低聲問:“在看什麼?”
林昕遲疑地道:“不知道……出去多了。”
男Omega的構造獨一無二,為了適應一些特殊時刻,會自主地分MI出許多TI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