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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門后我的小道觀火了》121

中年男人神呆滯,紙扎人居然還能送貨?

本以為遇到是流氓道士,萬萬沒想到是個當代周皮。

司懷走到紙扎人邊上,勉強挑出幾個有鼻子有眼,五正常的,接著在桌上翻出只記號筆,在紙扎人手背上寫了一到十的數字。

“就這十個。”

說完,司懷走到門口。

方才圍著他們紙扎人都變回了原本的模樣,靜靜地站在門口。

司懷拎起其中的紅紙扎人,遞給孟淳:“這個是你的。”

孟淳對上紙扎人慘白呆滯的臉,嚇得往后退了兩步:“不、不用了。”

“讓也去送貨吧。”

司懷低頭看了看,這紙扎人沒鼻子。

思索片刻,他給中年男人轉了一塊錢:“給買個口罩帶帶,嚇到客戶就不好了。”

…………

幾天后的下午,董大山刷到一條帶著道天觀話題的微博。

小桃吃桃:#道天觀#臥槽,我昨晚23點下的單,今天早上起床,平安符快遞就放在門口了,劃重點,門口!!這也太快了吧!!

【臥槽,現在還有快遞送到門口的?】

【居然不放巢或業麼?告訴我是什麼快遞公司。】

【我也是!我昨天下的單,早上就到了家門口了!】

【好像不是現在那些快遞公司,是道天觀自己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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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商隔壁的,為什麼還是普通快遞?】

【大概因為道天觀在商?】

…………

董大山把手機放到司懷眼下,好奇地問:“你和什麼快遞合作了啊?”

“我想給我朋友買箱零食,送到家門口。”

司懷回憶紙扎鋪的店名:“老陳紙扎。”

董大山:???

“紙扎?這麼別致的名字嗎?”

司懷把紙扎鋪老板的微信推給他,補充道:“只能在商,遠了送不了。”

董大山嘆了口氣:“那算了,市的話還是讓跑騎士送吧。”

司懷哦了一聲,起眼皮,注意到董大山發黑的印堂。

他皺了皺眉:“你最近做什麼了?”

董大山茫然:“怎麼了?我什麼也沒做啊。”

“我最近就在和朋友聊聊天,連校門都沒出,這段時間課多,哎,表白后我就沒見過……”

司懷提醒道:“你最近小心點。”

“不是吧,來了桃花運就要走霉運麼。”

董大山長嘆一口氣,琢磨了會兒,嘀咕道:“該不會是因為李文帥那小子昨天回寢室吧?”

“他昨晚說撞見什麼口罩妖,嚇得路都不會走,我就扶了他一把……”

司懷敷衍地應了一聲,低頭畫符。

余鎮的事結束,司懷又過上了學校陸家兩點一線的生活,早上跟著陸修之出發去學校,傍晚蹭陸修之的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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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晚高峰比平常更堵,車流一眼不見盡頭,一個小時過去了才了幾米。

司懷看了眼窗外,發現紙扎鋪的那條老街就在不遠

他扭頭對陸修之說:“我去趟前面的紙扎鋪。”

陸修之怔了怔:“要買什麼?”

“不是,送貨。”

司懷簡要地說了下自己和紙扎鋪友好的合作關系。

陸修之沉默了:“我也去。”

兩人走進老街,老陳坐在店門口做紙扎人。

看見司懷來了,他眼皮一跳,臉上的傷口作痛,連忙說:“昨天的貨都發了。”

司懷哦了一聲,解釋:“我就是路過,順便把符給你。”

老陳松了口氣,接過他手里的符。

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走進紙扎鋪,對老陳說:“陳老板,我來拿上星期預定的貨。”

“另外,你有多的靈屋、金山嗎?有的話,我全部都收下了。”

老陳連連點頭:“有的有的,我這就去給你收拾出來。”

年輕人的視線在店掃了一圈,見這家小店還有別的客人,多看了兩眼。

看清陸修之多側臉后,他微微睜大眼睛,快步上前,喊道:“陸總。”

陸修之腳步一頓,下意識看向司懷。

司懷一臉迷:“他在你嗎?”

年輕人走近,遞給陸修之名片:“陸總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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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恒閣食品的錢齊,趙興趙總的助理,沒想到會在這兒見您。”

這下司懷聽得清清楚楚,陸總,不是陸宗。

???

作者有話要說: 司懷:我耳背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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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陸氏

陸總?

總監?

總經理?

總裁?

…………

看著這個食品助理對陸修之恭恭敬敬的態度,司懷覺得有些眼,那天晚上,老司他朋友好像也是這樣?

司懷陷了沉思,逐漸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推理可能有點偏差。

準確的說,他忽略了很多小細節。

如果陸修之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仔,那他哪有時間去白蛇寺當和尚呢?時間管理大師都做不到這種事

另外,以陸修之的能力,不會甘愿到一個普通的打工仔……

想到陸修之曾多次說過自己有錢、老司對他的夸贊、自己糾正陸修之名字時他沉默的表……

司懷一屁坐到椅子上,神恍惚。

陸修之一直在留意司懷的表,見他雙眼發直,知道他腦子轉過來了。

起眼皮,淡漠地看著面前這個莫名其妙打擾他們的年輕男人。

錢齊沒有留意司懷的況,一心和陸修之套近乎。

發覺陸修之有些不悅,他出笑容,小聲說:“陸總,聽聞您和白龍寺好,能不能、能不能介紹一下寂無大師?”

寂無大師是白龍寺前一任主持,十幾年前退位后,便居于白龍寺,不見外人。

錢齊跑了好幾趟,到最后險些連白龍寺的門都進不去了。

“是、是為了趙總。”

陸修之淡淡地吐出兩個字:“不能。”

錢齊雖然知道希渺茫,但也沒料到被這麼簡單暴地拒絕了。

陸修之偏頭,見司懷還愣地坐著,抿道:“這位是道天觀的觀主。”

錢齊怔了怔,連忙上前:“您就是司觀主嗎?失敬失敬。”

道天觀的事跡他聽說過,因為白云觀的道長們都對趙總的事束手無策,趙家人便忽略了道天觀。

看見陸修之和道天觀觀主關系切,錢齊猶豫片刻,問司懷:“司觀主,趙總最近出了一些事,請問您這兩天方便去一趟趙家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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