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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門后我的小道觀火了》270

又給他一包餅干,男人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見他狀態好了一些,張天敬問道:“你是附近的村民?什麼名字?”

男人搖頭:“我、我是市里的,錢安國。”

張天敬:“前兩天就封山了,你怎麼上來的?”

錢安國愣了會兒,苦著臉說:“我、我四天前跟著朋友上山挖筍,分開口就迷路了,今天、呃、今天才突然走出來。”

聽到他話里奇怪的停頓,司懷聊起眼皮,看向錢安國。

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瘦的皮包骨頭,臉上還有一道疤。

這個疤……好像有些眼

司懷盯著他看,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一個道長突然開口:“這里有山路通下山,而且你都敢上山挖筍,怎麼會在山上迷路?”

錢安國連忙說:“我說的是真的,我爬到一座山上后,就、就怎麼也出不來了,像是鬼打墻,走了好幾遍都回到原路。”

“那塊地方能吃的東西都被我吃完了……”

說著,錢安國抬頭,忽然看到了人群中的司懷。

他瞳孔驟,嚇得一把抓住了張天敬的道袍。

所有人都盯著他,留意到他的反應,眾人齊齊回頭,向司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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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懷懶懶地說:“繼續說啊。”

錢安國看著司懷,結結地問:“你、你是司懷嗎?”

張天敬問道:“你認識司觀主嗎?”

錢安國出笑容:“我、我在新聞上看見過他。”

司懷哦了一聲。

張天敬又問:“那你又是怎麼出來的?”

錢安國磕磕絆絆地說:“我、我在遇到張天師了,他、他給我指了一條路。”

眾人臉巨變,站在他邊上的幾名道士厲聲質問:“你說什麼張天師?!”

上一次聽見這個名號,是因為饒水縣出現了紅僵。

錢安國被他們嚇了跳:“就、就是張天師啊。”

“和你們一樣,穿著道袍。”

錢□□懵了:“你們不是一起的嗎?”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張天敬問道:“他是不是白發白須?六七十歲的模樣?”

錢安國點頭:“你、你也認識張天師嗎?”

“也?”

張天敬又問:“你認識他?”

錢安國:“認識,我以前見過他。”

“在晉古住了一段時間后,他就去別的地方了,說要云游四海。”

“你知道他什麼名字嗎?!”

“知道,張、張欽洲。”

“你說什麼?!”

陸修之瞇起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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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懷忍不住湊到他耳邊,低聲說:“果然,上清觀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陸修之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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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提示

司懷小聲嘀嘀咕咕:“這些事說不定都是上清觀的人搞出來的,他們的人都在總道協呢,搞點事太容易了,大家還不會懷疑他們……”

陸修之偏了偏頭,看著司懷白的側臉。

張欽洲竟然沒有解釋他自己就是上清觀的觀主麼……

陸修之正開口告訴司懷,一道晦的視線突然掃了過來。

他微微皺眉,嗯了一聲,附和司懷的話。

司懷和陸修之的悄悄話并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眾人都震驚于錢安國說出的名字,沒空留意別人。

張欽洲,上清觀觀主,華國總道協前會長,張天敬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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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協的人或多或都聽說過張欽州名號,他曾經做過的事

“怎麼可能是張欽洲觀主!”

“你是不是看錯了?”

“你怎麼會見過張道長呢?”

…………

張天敬眉頭皺,質問錢安國:“錢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錢安國連忙說:“真的,我怎麼可能會認錯。”

“他和以前長得一模一樣,都沒有變過。”

張欽洲:“師兄不可能做這些事!”

錢安國立馬說:“張道長是個好人,怎麼可能不給我指路呢。”

張欽洲:“……”

“張道長以前租過我姐的房子,我不會認錯的。”

錢安國抬頭,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司懷,他小心翼翼地說:“他、他真的是個好人,要不是他,我可能就死在山上了。”

周圍雖然很吵鬧,但錢安國這句話還是清晰地傳進了司懷的耳朵里。

房子……

司懷扭頭,上上下下打量錢安國,又盯著他臉上的疤看了會兒,想起來他到底是誰了。

收租的。

以前住在筒子樓,定期來收租的男人。

司懷挨著陸修之,低聲音說:“這人我以前見過。”

“是以前筒子樓房東的弟弟。”

陸修之眉心一跳:“你……”

司懷慢吞吞地繼續說:“真是沒想到,他們里的這個張欽洲居然和老東西有緣分。”

“不僅同名同姓,還是同一個房東。”

陸修之再次沉默。

是他想多了,竟然會以為司懷會反應過來。

眾人的議論聲越來越響,張天敬開口道:“道友,稍安勿躁。”

他扯起角:“師兄他可能是發現了什麼事,所以上山除僵……”

張天敬的聲音逐漸變低,眾人也安靜了下來。

他們知道這個可能微乎其微。

如果是為了除僵,張欽州為什麼要獨自一人?而不是和道協一起?

沉默良久,張欽州又問:“錢先生,你看見師兄的時候,他是一個人嗎?”

錢安國咽了咽口水,眼神躲閃,臉白了。

額頭上的冷汗,結結地說:“是、是一個人。”

他在說謊。

所有人腦海里不約而同閃過這一個念頭。

張天敬長嘆一聲,轉對眾人說:“各位道友,先下山吧。”

錢安國走不路,越永逸主請纓,背著他下山。

他一邊下山,一邊拋出一個又一個的問題:“錢先生,你是上次見到觀主是什麼時候?”

“兩年前了。”

“觀主還在山上嗎?”

“可能吧,我、我不知道。”

越永逸問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周圍的人聽見。

司懷也聽得一清二楚,他煩這個越南人,忍不住撇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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