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棟房子,已經快要變半個墓了,若最后一氣散盡,住在這里的人,一個都逃不過。
第17章
雖然康時說他們家的問題難辦,但汪國倫心中的希冀卻更大了幾分,因為康時是第一個,讓他們直觀到了他們家問題的大師,比那些只會做法事,只會要求捐功德的大師,明顯是有真本事的。
發現問題才能解決問題,就怕連問題是什麼都發現不了。更何況,大師只說了難辦,但并沒有說不能辦。意識到這一點之后,汪國倫更是殷勤的請康時進了屋。
康時觀了片刻汪國倫周的面相,直接道:“任何事都不會是無緣由的發生,你家近來禍事不斷,運勢低靡,甚至已經見了,這不用我說,我想汪先生自己也已經意識到了,這次你家招惹的東西,非同尋常。”
汪國倫張了張,康時抬手示意打住,繼續道:“今天我會來,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說實話,汪先生家的這個東西太兇了,我并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替你理,但既然來了,能盡一分力氣,那便盡一分,同時我也希汪先生能對我誠實相告,不要瞞,我是天師,只理間之事,你是缺了它的錢,亦或是缺了它的命,總會有個折中的補償之法,你若是有所瞞,我所得信息不準確,最終耽誤的,也只會是你自己。”
汪國倫聞言沉聲道:“前段時間我有一個合伙人,因為投資方面的事有些糾紛,他在我們合資的農場喝|藥|自|殺了,當初合伙農場是我跟幾個不缺錢的老板起意的,但我們都有各自的公司和生意,所以不可能將全心都投到農場上去,因此我們需要一個能投農場事業的合伙人,所以找了王博和另外一個林姓合伙人,這兩人家底較薄,但看中了農場的前景,加上可能覺得我們幾個老板一起合作,總歸是虧不了,所以也跟著投資了進來,沒想到最終賠的傾家產。”
汪國倫說著看向康時:“找王博合作是我牽頭的,目的也的確是看中他一旦跟著投資,便會將農場當全部事業來經營的勁頭,這樣我們也能心,回報率也更大,項目合作,總要有人出錢,有人出力。但農場要講究有機自然生態,又不能用藥催生,很多方面都到了限制,產量上不去,名氣也打不出去,哪來的收益,我們雖然賠錢,但不至于傷筋骨,王博他們卻是賠的一無所有,大師,我不知道我這種況,到底算不算害死王博的兇手?我真的沒想到他會自殺。”
康時搖頭:“一個剛死的人,他的七七都還沒過完,就算心有執念了魂不散的鬼,但一,你不是直接殺死他的兇手,二,他是自殺,這種況下,哪怕他心中有怨,也絕對沒有辦法為厲鬼,但你們家現在這個況,明顯是厲鬼索命。”
汪國倫和汪倩心中頓時一寒,厲鬼索命,這四個字是聽著就讓人忍不住打起了寒,就連夏宇都往溫然旁邊坐了坐,大概是心理自我暗示,他都有種四面八方都有眼睛在盯著他的錯覺。
康時道:“你再仔細想想,時間可往前推。”
汪國倫皺眉,直接將他整個人的一生都給回憶了一遍,除了當年發家的時候用了一些不太明的手段,但他真的沒有害過人,他怎麼想都想不出原因在哪兒。
見汪國倫皺眉不語,康時看了眼汪倩,道:“汪先生的父母應當已逝,岳家二老應該與你們來往并不多,所以到你們家的影響不大,那厲鬼已經出了一次手,就絕對不會收手,而它下一個目標,恐怕就是令千金了。”
汪國倫臉一白,連忙道:“大師!我求求你一定要保我兒,如果真是我欠下的債,哪怕要我拿...”
汪國倫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康時給封了口:“話是不能說的,若原本有解決的辦法,因為你說的諾言,那厲鬼當真了,那這就更無解了。”
汪國倫連連點頭,再也不敢說,但眼中的乞求之意卻毫不掩飾。
一旁的汪倩微微發著抖,眼淚不自覺的掉下來,又擔心自己哭打擾到大師,努力的克制,爸爸不能沒有,可是又何嘗不是不能沒有爸爸,已經失去了媽媽,再也承不住失去父親的痛苦。
康時沉片刻:“既然你想不起來,那只能我今晚留下,等那厲鬼出沒的時候,再視況而定。”康時說完,忍不住看向溫然:“如果今晚有空,溫道友不如陪我一起留下?”
祁家厲鬼那件事康時并未看完全程,但他相信師父不會說,那件事之后,師父就拿他與溫然比,結果被比的一無是,還說溫然可以直接手撕厲鬼。康時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人外有人這件事他從來都知道,所以希溫然留下并不是有意與他攀比,而是擔心汪家的事超出了自己的能力的話,溫然好歹還可以幫個忙。
溫然笑了笑:“可以,不過你別我道友了,我不是道士,直接我的名字吧。”
汪國倫立刻打蛇隨上:“那就麻煩兩位了!”
按照習俗,汪倩的母親應該今天抬回家停靈一天,親戚朋友來送行之后,再運去殯儀館。但汪家現在這個況,那肯定是不能的,甚至可能葬禮都要延后。
汪國倫做完了葬禮的安排,忍不住嘆了口氣,這件事如果理的不好,那真的有可能將會是整個汪家的葬禮了。他怎麼都想不明白,怎麼就會有厲鬼纏上他,王博自殺那件事,雖然不能說完完全全的與他無關,但就算有關,又不是他直接導致的。再往前回想,他真的沒有害過任何人命。
正當汪國倫滿心愁緒的時候,用過了晚餐,正等著天黑,已經將整個汪家都看過一遍的溫然道:“汪先生對中醫似乎略有涉及?我看汪先生家除了一些醫療械方面的書籍,中醫的書也很多,廚房里還有一些食療的藥材。”
汪國倫收回心神,聞言道:“我爺爺是個老中醫,有些東西都是上一輩傳承下來的,中醫方面我也只是小時候跟著爺爺看過一些,藥材也的確認識一些,但并不通,我爺爺本也只是個無證的赤腳醫生,一輩子在農村給人看看小病,本來我爺爺期我長大之后能從事這方面的工作,可惜我實在是沒那個本事,只能滿沾染銅臭了。”
夏宇著下道:“相比較來說,學醫還是西醫簡單,中醫那就太難了,估計就是因為太難了,能真正學出本事的寥寥無幾,所以咱們的國粹才會被一些人視為糟粕。”
康時若有所思道:“那汪先生的爺爺醫如何?有沒有治死過人,或者汪先生當初跟在你爺爺邊的時候,有沒有出現過一些失誤,例如拿錯了藥材等?”
汪國倫心頭一驚:“大師的意思是,我家遭遇此橫禍,有可能是祖上所致?”
康時還沒說話,溫然就道:“問題的源在汪先生的上,與您祖上并無關系。”
康時走到溫然的旁邊,小聲道:“你看出了什麼來?”
溫然也有些好奇的看向他:“你看不到他上的氣嗎?”
康時頓時驚了,更加小聲的說:“你有眼?不對,眼只能見鬼,是看不到人上的氣的。”
溫然笑了笑:“我能看到,他上纏繞著因果所致的氣,所以這件事是他本的問題,跟他祖上無關。”
若除開那些氣,以汪國倫的面相來看,他原本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命,最多只是到祖上的庇佑,小康小安而已,倒是他的夫人命格不錯,帶著福氣,又旺夫,只不過命格上與汪國倫并不相配,應該說,汪國倫這種命格的人,是娶不到他太太那樣有福運的妻子的。
但是人的命運本就不會一不變,也許在某個拐點做了某個決定,就有了完全不一樣的人生軌跡。但這里面也涉及到了一個承力的問題,命太薄了,承不起那些福運。
如果汪國倫發家之后,多做善事,懂得取舍,說不定也不會有這一劫。
還有一點令溫然有些疑不解的是,他能看到汪國倫上纏繞的因果線時間久遠,可是這麼多年,汪國倫的事業家庭都一帆風順,并未到什麼影響,但偏偏是那個名王博的自殺后,才引出后續這些事,總不至于跟祁家之前那個傭一樣,沾染了氣之后,導致了遲來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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