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聞言一笑:“小姐姐今天不去站前臺了?”
前臺小姐姐目一翻:“作為一個正常人類,上班的時候背著老板閑,也是樂趣。”
溫然笑了笑,一轉,就看到一個略有點面,年齡不大的男生泫然泣的盯著自己。
溫然一愣:“有事嗎?”
陶典忍住眼淚:“你說當天師很容易的……”
溫然想起這個人是誰了,天師啊,看這一副飽摧殘的樣子,溫然很不厚道的笑出聲了:“其實真的不難,那些大頭典各種起源各種道派其實你可以不看,只需要好好修煉鍛,增強實力,然后能生巧的畫符就行了。”
陶典眼睛瞬間一亮:“可以不看嗎?”天知道好幾千年的歷史,要從道佛兩教的起源開始一點點看起,還要知各路名人的生平,還有各種鬼神的傳說,滿天神佛呢,他這要記到何年何月去哦!
溫然道:“你當天師的目的是什麼?”
陶典垂頭喪氣:“我就沒想過當天師,這不是被趕鴨子上架嗎?”
溫然笑道:“所以你也不需要依靠這一行謀生,被迫走上這條路更大的原因是自保,有能力在魂盯上你的時候,你能保住小命,那把手上功夫練好了,把你的用到最大化,有足夠的實力就行,做不到像其他天師那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對你影響也不大。”
陶典瞬間眼睛一亮:“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我的目標又不是當天師,我費那個勁干嘛!”
陶典一把過去抓著溫然的手:“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兄弟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不知道還要遭多折磨呢,這麼一想,我頓時覺得當天師好像也不是多難的事嘛~”
那仿佛已經看到自己能徒手撕厲鬼的得意樣兒,尾音都帶上波浪紋了。溫然覺得這人可的,可能不那麼聰明,但單純,這年頭,單純而不傻的人,真的不多了。
溫然從公會里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公會外一個坐在花壇上的男生,那個男生長得很干凈,很漂亮,偏細長的桃花眼而不妖,懵懂的眼神顯得此人十分的無害,微長的頭發的塌下來,看起來有些氣。大概是他停留的目有些久了,那個男生微微歪了歪頭,眼神里帶了些茫然的疑。
溫然剛準備抬腳走過去,有個人就從公會里一陣風似的沖了過來,然后跑到了那個男生的面前,還抬手了他的頭發,笑瞇瞇道:“小乖真聽話,沒有到跑,我公司發獎金了,還有購卡,有好幾千呢,走,我帶你去逛超市,給你買零食和吃!”
那個名小乖的男生也跟著笑了,紅齒白眉眼彎彎的樣子,有種好的氣息。
陶典一轉頭見到溫然站在一旁,連忙笑呵呵的打招呼:“你東西也領完啦?你住哪兒啊?順路的話一起走啊。”
溫然看向他旁邊的男生:“這是你的?”
陶典雖然有些氣包,見個鬼就會被嚇哭,有點小天真,但卻是一個還算細心的人,他知道小乖只是看起來好像有點問題,什麼都不懂的樣子,但實際上很聰明,什麼東西都是一教就會,也能聽得懂旁人的話,所以有些擔心自己的話傷他自尊,就讓小乖在原地等著,拉著溫然到一旁小聲道
“他是我在路上撿的,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什麼都不記得了,家住哪里,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帶他去了警察局,可是查過資料庫,也沒能找到對的上號的,現在小乖跟我住在一起,那個,溫然,高階天師是不是都會看人面向幫人算命啊?你能不能幫他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家里人,我付你報酬。”
溫然看向乖巧站在原地,但眼睛卻一直看著陶典的小乖,笑了笑:“好啊。”
陶典也高興的笑了,這找人,說不定算命真的有用。
溫然走到了小乖的跟前:“能把你手給我看看嗎?”
小乖看向陶典,沒。
陶典連忙上前,拉過小乖的手就放到了溫然的手里:“小乖你別,這是溫然哥哥,很厲害的,讓他幫你看看。”
小乖雖然不太明白這是要看什麼,但還是聽話的沒。
溫然指尖在小乖的掌紋上輕了一圈,然后很自然的放開:“你這沒有名字也沒有生辰八字不太好算,我回去幫你仔細算一算,算好了聯系你。”
陶典自己本就是個小白,本不懂這些,自然溫然說什麼就是什麼,也沒疑,跟溫然換了聯系方式之后,就愉快的帶著小乖去逛超市了。
溫然走到路邊攔車的時候才看到一輛黑的車子正停在路邊,那車牌號就是祁云敬經常用的車子,于是走了過去,而車窗剛好被搖下來。看到車里的人,溫然勾一笑:“好巧。”
祁云敬眼神掃過剛才離開的兩人,然后看向溫然:“去哪兒?”
溫然:“回公寓。”
祁云敬嗯了一聲,然后關上車窗準備走。溫然連忙去拉車門然后蹭了上去:“來都來了,順路送一下唄,熱死我了。”
祁云敬看他一點汗都沒有,明明就是剛剛才從公會里出來,不過也沒有趕他下車,只是不經意的問了一句:“剛剛那兩人是你公會的朋友?”
溫然搖了搖頭:“也沒見過幾次,談不上朋友。”
祁云敬掃了眼溫然的手,沒吭聲。
溫然推了推祁云敬的胳膊:“你說,如果有一個未知的危險擺在你面前,但現在這個危險是無害的,你會把這危險掐滅在源上嗎?”
祁云敬:“未知,也就是說,以后這個危險究竟是不是危險,現在還不知道?”
溫然點頭:“可以這麼理解。”
祁云敬:“既然會不會為危險都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掐滅,如果是一定會有危害的,那自然是掐滅的好。”
溫然輕嘖了一聲:“我直白的跟你說吧,剛剛那兩個人,其中一個是生僵。”
祁云敬轉頭看著溫然:“你猶豫了。”
溫然點頭:“嗯,在猶豫。”
祁云敬輕輕一笑:“答案不是已經有了嗎?”
溫然滿頭問號的看著祁云敬,答案有了?什麼時候有的?
祁云敬:“能讓你猶豫的事,那就是暫時不可為的事,你的態度,就是答案。”
溫然驚訝的看著祁云敬:“你什麼時候這麼了解我了?”
祁云敬扭頭不語,溫然笑了一聲,然后跟陶典約時間見面。
將溫然送到公寓后,那個沒心沒肺的扭頭就走,祁云敬見他進了公寓,這才道:“回公司。”
司機下意識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明明公司還等著開會,就因為路過看到溫然結果繞路將人送回公寓,這好事做也做了,還冷冰冰的什麼都不說,真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都在想些什麼。
溫然約陶典在他家附近見面,特意叮囑不要帶小乖,陶典一路有些不安,這特意的叮囑,總覺是不是小乖的命數有什麼問題,該不會是即將有什麼大災或者大難吧,還沒見到溫然,陶典就已經腦補的將最壞的可能都給想了一遍。結果等見到溫然,他才發現,原來沒有最壞,只有更壞。
“你是說,他就是最近讓整個玄門繃的生僵?”
陶典滿是不可置信:“怎麼可能呢,他是暖的,是的,是活生生還有心跳的,他就是,就是可能遭遇了什麼意外啊,車禍啊,撞失憶了……”
陶典說著就說不下去了,如果溫然據理力爭的說服他,他可能還會努力的想要去推翻,可是溫然沒有,只是靜靜的看著,看得他都說不下去了。可是那麼乖的一個小孩,能吃會笑,會細心的把他喜歡吃的東西挑出來,會蹲在衛生間里給他洗服,會小心的把糟糟的家里整理的干干凈凈,會跟著他逛超市時,小心翼翼的拉著他的服生怕走丟,會看到好吃的東西雙眼放,但只在他說可以之后才敢手拿,會在他說不可以就聽話的不可以,會對著他笑的那麼好看,生僵,這怎麼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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