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出現了什麼寶?
林軒踏足修仙界也有數年之久,知道不論正道還是魔道的修士大都自私自利,屬於無利不早起的那種類型,若非有什麼特別的好,誰會莫名其妙的跑到這荒僻之地。
離開還是跟去看看?
林軒臉上現出躊躇之,就在這時,又一道灰的華飛向了這裡,林軒神識掃一下。
築基初期,而且從所他所散發出來的戾氣看,應該是修魔者無疑。
林軒立刻化爲一道遁,像他飛了過去。
灰的華頓了一下,立刻拐彎想要繞開,好不容易纔等來這麼一個實力不高的知者,林軒如何會讓他溜掉,要知道前面路過的那些修士,不是進了凝丹期,就是羣結隊。
那華接連衝了幾次,都被林軒輕易攔了下來,終於華一斂,從裡面現出了一個頭發灰白的老者:“這位道友,爲何攔住小老兒的去路。”
他也看出林軒修爲遠勝於己,故而沒有手,這倒省掉自己不事了。
好一個識趣的修魔者,林軒臉上出和善之,開門見山的說:“我昨晚在這兒歇息,接連看見好多道友像東南方向飛去,請問那裡可是出什麼事了?”
“這……”老者顯得有些躊躇。
“怎麼,不願意告訴我?”林軒的表沉了下去,上的衫無風而,咧咧作響,到龐大的力,老者一驚,眼前的年乃是築基中期,僅僅比自己高了一個層次,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靈力威,難道他修煉的是頂階功法?
“道友不可誤會,小老兒只是在思量該從何說起。”老者連忙陪笑起來,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到林軒的強大實力,他立刻斷了撒謊或者瞞的念頭,原因無他,如果惹惱了對方,直接手將自己止住,施以強行讀取記憶的收魂大法,那纔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最近我們幽州的修真界確實發生了一件大事。”
“大事?”
“是的,不知道友有沒有聽說過天煞魔君的名字?”
“天煞魔君?”林軒皺了皺眉,略有點尷尬的道:“我一直在深山中修煉,很過問世事,故而真沒有聽說過這位魔君的名字,怎麼,他很有名嗎?”
“嗯,確實大名鼎鼎。”老者陪著小心:“道友知道,我們修魔者的功法乃是另闢蹊徑,前期修煉較快,甚至築基也比你們修真者容易,然而天道循環,到了後面,卻變得越加的艱難。”
“這你不說我也清楚。”林軒擺了擺手,道:“講重點。”
“呵呵,道友別慌,既然想知道事的原委,就得聽小老兒慢慢的道來。”
林軒無語,不知道對方是天囉嗦還是故意如此,但也只好耐著子聽他講下去。
“故而在幽州,築基的修魔者很多,可凝丹功的卻沒有幾個,至於元嬰期的,那就更是麟角了……”
“等等,你說的那個什麼天煞魔君該不會是元嬰期的老怪吧!”
“呵呵,當然不是,據小老兒所知,我們幽州元嬰期的修魔者只有極惡魔尊一位而已,但這位天煞真君也非同小可,被譽爲最有可能進元嬰期的修魔者,他如今是凝丹期大圓滿的修爲了。”
“嗯。”林軒點點頭,在通常況下,同一境界的修魔者的實力要比修真者更勝一籌,這位天煞真君既然進了假嬰的階段,那確實是可以橫著走的存在了,相信就算是上三巨頭裡的幾位太上長老,一對一的況下,打不贏,逃走卻也是沒有問題的。
“難道這麼多人來此是與那位魔君有關嗎?”林軒還是到有點奇怪,原因無他,若僅僅是修真者大舉出還有可原,畢竟那位魔君是極有可能進元嬰期的存在,修真者們爲了自己的利益考量,極有可能打著除魔衛道的旗號,將那位魔君滅了,否則修魔者中多一位元嬰期的怪,對以三巨頭爲首的正道而言,實在不是什麼值得慶幸的好消息。
可修魔者也來了那麼多人,難道是見正道心懷不軌,想要替魔君助拳,不……不對,假如他們真有此意,只要讓魔君待在天魔城裡就可以了,雖然幽州的勢力修真者要強大一些,但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攻打修魔者的聖地。
這位魔君十有八九並不屬於魔道的三大勢力,散修的可能反而要大一些,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以修魔者自私自利的格,雖然不滿正道的行爲,卻也絕不會出手爲天煞魔君助拳的,既然如此,他們也來這裡幹什麼?
林軒一邊聽,一邊在心裡分析,可卻千頭萬緒,理不出頭緒。
老者在講述的同時,也在打量林軒的臉,可惜讓他失了,以林軒的城府,不論心中是怎麼想的,又豈會在臉上表現出來,依然是冷峻的神:“快說!”
“是,是!”
不知不覺,對這個心機深沉的年輕人,老者已多了一敬畏之心,了脣,乾笑著道:“您不知道天煞魔君,但想必應該聽說過靈藥山的大名。”
“什麼,靈藥山?”這一次林軒是真的吃驚了,此事這麼又與本門扯上了關係。
他的心跳得快了起來,倒不是因爲擔心門派的安危,而是覺得,這兩天所遇見的一系列事,恐怕真的很不尋常,有大事即將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