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兄,程夫人,聽說兩位的玄火功威力極大,就由兩位先出手吧!”
“好!”
雷雲山莊的雙修道對視一眼,倒也沒有推辭,既然確定了聯手,再拖泥帶水就是很愚蠢的事。
兩人站了出來,靈力運轉,無數火球在他們周圍飄了起來,只不過火球的比較奇怪,程夫人的是青,而丈夫的是藍。
“疾!”
兩人手掐法訣,同時對著前的火球一點,那青藍二的火球頓時兩兩相,開始融合。
而新生的火球是紫。
“這就是玄火?”
連魔功通玄的妖老祖也流出了一忌憚之。
“不錯,我夫婦二人修煉玄火二十餘載,雖然無法和元嬰期前輩的三味真火相比,但在凝丹期修士的火屬功訣中,卻也自信不弱於人。”那程姓修傲然一笑,反而是的丈夫表木訥,一言不發,但在場的都是識貨之人,那男修的功力與妻子相比,明顯還要勝上一籌的樣子,只不過此人不善言辭,但絕沒有人敢小視。
“去!”
兩人同時出手掌,向前徐徐推出,火球頓時化爲一縷縷紫的流星,向著劍棘虎呼嘯而去。
轟的一聲巨響,前面幾頭妖被玄火擊中,炸得橫飛,旁邊的妖即使僅僅被火星沾到,也燒得痛苦的哀嚎。
“好!”
衆人的臉上皆出了欣喜的表,玄火,盛名果然不是憑空輕至,這劍棘虎雖然僅僅是二級妖。防卻強得離譜,即使是法寶,也很難將其重創。
火焰已經打開了一條通道。衆人並沒有從天空走,因爲劍棘虎也是會飛的。而且在天上更加的難纏。
當然,如果出了峽谷,到了空曠地帶,以法寶地飛行速度。想要擺它們也並不難,但前提是,要先衝出包圍。來到外面。
與人不同,妖更加的兇猛,悍不畏死。見了同伴的慘狀,劍棘虎不僅沒有毫地退意,反而紛紛咆哮著撲了過來。
“找死!”
百毒子的眼中閃過一殺氣,胖乎乎地小手在前一拍,數縷黑的華就從其懷中飛了出來,在其頭頂盤旋,嗡嗡作響,卻是一羣黑的馬蜂,足有數百隻左右。
“去!”
百毒子臉上閃過一猶豫。但還是手掐法訣。向著那馬蜂一指,頓時。黑雲將撲到前的幾頭劍棘虎罩住。
一陣淒厲地虎吼,數秒後,黑雲離開,號稱百毒不侵的劍棘虎卻七竅流,哀鳴著倒了下去,但仔細一點,同樣可以發現黑雲的積也減小了一些,不怪蜂從天空中掉落。
“霸毒蜂!”
“不錯,正是此毒蟲,百毒子倒也捨得,恐怕這是他地殺手鐗,居然也拿出來了。”
“沒什麼好奇怪的,那老鬼向來好強,見我等都有手段滅殺劍棘虎,他卻束手無策,自尊心損,會比殺了他還難,偏偏劍棘虎又能抗毒,除了世間有的幾種毒素,其他地都沒有用,他這也是不得已了。”
正道修士的議論沒有錯,百毒子雖然指揮靈蟲不停的滅殺妖,心中卻疼不已,霸毒蜂不比其他毒蟲,雖然擁有驚人的威力,但出毒刺以後,就會很快死去,用一隻一隻,而且此蟲的孵化又十分艱難,他現在也僅有千隻左右,現在卻一次就用去了三分之一……
除了百毒子與那雙修道,其他凝丹期修士也各施手段,風雷上人的雙屬飛劍,歐琴心的音波功,至於妖老祖則更加詭異,化爲一朵數丈的雲,將撲近的兩頭妖裹住,片刻後,從雲中扔出來地妖只剩下皮包骨頭,看得衆人一陣心寒,這老怪……該不會連妖地也吸吧!
太白劍仙則長笑聲中,化爲一縷白,將眼前的妖一刀兩斷,人劍合一,這傢伙地人品暫且不談,道法確實已經通玄。地暗的時候,林軒則張的注視著天煞魔君的一舉一。
這與他的計劃有些不同。
原本林軒是想等正魔雙方的高手與魔君兩敗俱傷的時候,自己再來渾水魚,漁翁得利。
雖然從表面上來,天煞魔君勢單力孤,雙方的實力,不再一個等級。
但林軒心中清楚,正魔人手雖多,其實卻是互相牽制,其實別說修真者與修魔者本就水火不容,就算是三巨頭部,或者幾個老魔之間,分屬不同的門派,也不過是表面和睦,各懷鬼胎。
更不用說,太白劍仙更是狡猾詐之輩,爲碧雲山長老,卻與魔道關係曖昧,到時候他會站在哪一邊,還難說得。
人心不齊,互扯後自然辦不好事,此其一。
其二,林軒可是親眼見過天煞魔君的本領,此人雖然不是元嬰期修士,但功法怪異,心機沉穩,難對付的程度比起那些元嬰期的怪,恐怕也不會相差太多。
所以在林軒看來,雙方最後兩敗俱傷,魚死網破的機率實在是不小。
然而現在,計劃被打了。
幾個凝丹期修士,被引到了劍棘虎的巢,最後就算能夠,恐怕也無法找到這裡。
而自己雖然運氣“不錯”,與魔君在這裡巧遇,可勢單力孤,以築基期的修爲,想要從魔君手裡謀取天塵丹……林軒搖了搖頭,他還沒有自大到如此程度,更不想自己的修行之路,就在這裡結束。
但離去卻又心有不甘,天塵丹的逆天功效,實在是莫大的。
權衡了一番之後,林軒決定既不走,也不忙手,就守在這裡,看看況再說。
他小心收斂著自己的氣息,甚至連神識也不敢放出去,好在雙方離得不遠,用眼就可以看見。
天煞魔君飛到了一絕壁的面前,默然了一下,然後出手來,黑霧縈繞,按在那山壁上面。
嘰裡咕嚕唸了幾句咒語,臉上青閃過,大喝一聲:“開!”
不可思議的事出現了,那山壁一陣模糊,然後如水波般晃,眼前哪還有山,反而出現了一棟懸空的樓閣。
“幻!”
林軒心中一驚,自從修仙以來,各種障眼的幻他見過不,但這麼高明的還是第一次驗,對魔君的神通,更多了幾分忌憚。
這就是天煞的府?
魔君形滴溜溜一轉,化爲一道黑,毫不猶豫的飛進去了。
要不要跟上呢?
林軒腦海裡剛冒出這個念頭,就將它否了,那太危險,憑藉靈丹和九天玄功中的斂氣法,躲在這裡不的話,倒也不用擔心被發現,可一旦使用法力,十有八九會暴形。
權衡利弊,林軒還是選擇靜觀其變穩妥一些。
就這思量的時間,那樓閣就已經消失不見。
林軒閉上眼睛,開始休息,同時放出一縷神識,以免天煞魔君悄悄走了自己還懵懂無知。
然而轉眼過去了數個小時,始終不見魔君從裡面出來。
林軒不由皺了皺眉,暗自思索起來,此雖然蔽,但畢竟不是可以安然藏的地點,難道魔君準備躲在裡面不出來。
不會,正魔雙方遲早會找過來,天煞魔君不可能不知道這點。
可他爲什麼還安然躲藏呢,究竟是有所倚仗還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就在林軒胡思想的時候,突然像是覺到什麼似的渾僵起來,可他甚至不敢回頭,就像是被蛇盯住的青蛙。
一道遁落下,芒散開以後,一個穿青衫的年不急不緩的飄然走了出來。
大約二十餘歲年紀,容貌普通,看上去毫不起眼,修爲似乎也只有築基期,然而林軒的呼吸卻幾乎都凝滯了。
一種說不出來的覺,這個年的法力明明不是很高,可給自己的覺,卻極端的危險甚至,他上有一種無形的威,讓人心驚膽戰,只能仰視。
這樣的覺,別說歐琴心,就算是凝丹後期太白劍仙與一代人傑的天煞魔君上,自己也不曾到,這年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