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藥山?”老道士的眼中閃過一詫異:“師弟這話是何用意,靈藥山不過煉丹之神奇,修士的實力不值一提,便是掌門也僅僅是築基期。
“哼,築基期!”
青衫老者雖是師弟,但明顯於算計,冷笑起來:“師兄想得未免也太簡單,以前小弟也是這麼認爲,可這次天塵丹出世……”
“這又關天塵丹何事?”
“師兄你難道沒有想過,靈藥山的開山祖師,原本人人都以爲只是一熱衷於煉丹的散修而已,沒有人懷疑他會是元嬰期的高手,甚至煉出了天塵丹這種幾乎可以逆天的靈藥,由他所開創傳承下去的門派,怎麼可能是一羣不中用的廢組的呢?”青衫老者臉上出一冷笑之。
“師弟你是說……”
“不錯,我懷疑他們是在扮豬吃老虎,靈藥山的實力絕對不是三流,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元嬰期的高手,但凝丹期的修士肯定不,一個一流的門派這麼低調,沒有野心那還是什麼?”
“嗯,師弟言之有理,那我們……”
“暫時不要輕舉妄,不過可以派弟子……”
青衫老者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最後更是採用傳音的方式與師兄商量起來。
就在兩個元嬰期老怪議之時。一道傳音符又飛進了府,青衫老者手一招。那傳音符化爲一道火,落其掌心之中。
將神識注進去,片刻後他地臉上出一古怪之。
“師弟,怎麼了?”
“是歐那丫頭,你自己看看吧!”說著將傳音符遞了過去。
片刻後,老道士擡起頭。表十分難看:“不可能。張太白怎麼可能是?”
“沒有什麼不可能。”
青衫老者的心雖然同樣十分震駭,但卻冷靜地分析起來:“歐丫頭的傳音符裡說的很清楚,上一次赴太白之約就被苗矮那小子伏擊,這一次在奎山脈苦鬥赤目。放出求救的信號,卻也遲遲不見有人來。”
“或許只是巧合,張太白當時也遇見了麻煩。”老道士還是有些不願意相信的分析道。
“確實也有這種可能。”青衫老者臉上閃過一霾:“不過現在,極惡魔尊野心,我們正道各派也相互提防。蠢蠢,小心無大錯……”
“可張太白拜我們碧雲山門下已有兩百餘載,而且在凝丹期弟子中,實力出類拔萃,前一陣,錢師侄想要閉關,衝擊假嬰境界,便提議由張太白代行掌門之職,我們碧雲山待他不薄。他真的會不識好歹麼?”
“人心隔肚皮。”青衫老者嘆了口氣:“與張太白相比。我倒更願意相信歐琴心地言語,以那丫頭地格。若非有七層以上的把握,絕不會無的放矢的,而且張太白……那小子雖然名聲不錯,但非常功利,若有足夠地好,被魔道收買也不是不可想象的。”
“那要不要……”
“師兄不用著急,不是還沒有肯定他一定就是細,假如是歐那丫頭多心倒也罷了,萬一事真的屬實,我們也不妨將計就計,給極惡那老傢伙一個驚喜,總之不要打草驚蛇,只需多多注意就行了。”到了自己的府,想想這次奎山脈之行,歷經艱險,張太白與修魔者有勾結幾乎可以確定,幾番思量之後,還是將此事告知了兩位師伯,不過卻將與林軒有關的部分有意去了,此事幹系重大,並不想將林軒牽扯進來。
念及那個年,歐琴心地臉上閃過一複雜的表。
遠在數萬裡外。
“啊欠!”
林軒打了個噴嚏,遁降落了下去。
站在山頂上,林軒目無表的眺遠方,心中掙扎猶豫,半響拿不定主意。
原本離開奎山脈以後,林軒就想回到靈藥山,繼續閉關修煉,這次出來雖然有驚無險,而且收穫頗多,但實話,除了自己心思機敏,運氣也佔了很大的因數。
可林軒清楚,運氣這種東西太虛無縹緲了,而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心機也沒有多大的用,想要在仙道之路上走遠,最重要的還是修煉。
所以按照他原先的打算,回到靈藥山後就立刻閉關,不說凝金丹,至也要達到築基期大圓滿。
那樣自己纔算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
然而在回去地途中,林軒路過了一個坊市,於是他停了下來,打算將上地一些東西變賣。
畢竟這次的收穫,除了玄魔真經,卵等寶,也有不是用不上地,比如說在破除了假藏寶室的陣法以後,那六個隕落修士的儲袋自然也落了林軒的手中。
除了將一些有用的寶挑出來以外,其他的東東,林軒都打算變賣後換晶石,然後再買一些修煉時可能用到的材料,這一次,林軒決定閉關個二三十年。
然而無獨有偶,在坊市中巧聽見了不修士的議論,都是談論修真界的一些見聞。
林軒原本也沒有怎麼在意,大家討論最多的就是有關天塵丹之事,而那靈藥現在正好好的在自己儲袋裡,且不用擔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他正準備離去,可接下來幾個修士的話卻讓他大吃一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