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林軒僅僅是將《玄魔真經》看了一大半而已,現在才又將剩餘的部分瀏覽完畢。
在功法的最後,居然記載著一種轉換的法,修煉此神通後,可以將的靈力在間隨意轉化。
換句話說,就突破了鬼修與普通修士功法不能互修的錮,將林軒修煉《玄魔真經》的障礙掃除。
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林軒心中的喜悅是可想而知的,連忙將神識重新沉了進去,細細會那訣。
然而僅僅過了片刻,林軒的眉頭就的皺在了一起,又過了一會兒,他嘆了口氣,站了起來。
空歡喜,這《訣》居然只有殘片,《玄魔真經》中僅僅記載了此的下半篇,還有一半的口訣已經失。
在最後,林軒甚至看見了天煞魔君的筆記。
據說此法並不是他師門所創,而是其師尊一次偶然的機會,在某古修士的府中所得。
林軒點了點頭,如此逆天的神通,想來也只可能是古修士的傑作。
然而當時在場的修士並不只有其師尊一人,還有幾個元嬰期的老怪,面對如此法,自然人人眼紅,出手展開了搶奪。
天煞魔君的師傅固然神通驚人,然而元嬰期老怪哪一個又是省油的燈,一場驚天地的大戰之後,其師傅僅僅搶到了《訣》的下半篇,上半篇則被一無名劍修所得,從此不知所蹤。
雖然後來,其師尊養好傷以後,也曾踏遍趙國,想要尋覓那《訣》的上半部,卻一無所獲,抑鬱寡歡之際,又被逆徒極惡魔尊襲……後面記載的是他們師門恩怨,林軒自然不興趣,略過不提,放下殘片,心中著實鬱悶不已。
還真是一波三折,沒想到最後卻是這種結果。
雖然天煞魔君的筆記提供了一些線索,但那已是五百年前的事了,當初也找不到那劍修的毫蹤跡,何況如今的自己……退一萬步說,就算找到了又如何,別人可是元嬰期高手,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自己這點小聰明是沒有用的,不要說謀取《訣》的上半部,結果多半是送羊虎口。
當然,時間過去了那麼久,那位元嬰期高人也有可能坐化,殘片落了其他人手中,但還是那句話,沒有線索。
這《訣》算是廢了,僅有半部,本就沒有毫作用。
林軒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重新將殘片拿了起來,雖然僅有半部的《訣》無法修煉,但看一看也沒有害。
人都有好奇心,林軒也不能免俗,他很想知道,究竟是怎樣逆天的法可以靈力互相轉化,古修士還真是神通廣大。
頃,林軒的臉上就出了一古怪的表。
有茫然,有疑,有驚喜,但更多的卻是不能置信。
這《訣》自己居然有些眼,雖然林軒肯定該殘片所記載的功法自己本就沒有見過,但……怎麼說呢,與自己曾經見過的某功法十分相似,似乎是一脈相承的樣子。
難道……林軒眼中異閃過,將神識沉到了儲手鐲。
一陣翻找。
片刻後,他將一翠綠的玉筒簡取了出來,然後毫不猶豫的開始查看。
這玉筒裡記載的功法普通以極,“天雷訣”,是林軒那次參加結嬰大會從雷傲手中所得。
只不過是“雷劍門”這四流門派的普通功法,幾乎用垃圾來形容。
如果換一個人可能隨手就丟了,然而林軒想法不同,這天雷訣雖然普通,可卻詭異的沒有放玉筒,反而用玄鐵之母這種珍貴以極的煉材料保存下來,除非是雷劍門的前輩腦子壞了,否則肯定有玄機在裡面。
故而,林軒特意用以玉筒簡將其複製了下來。
以前,他也曾經研究過幾次,可卻一直沒有頭緒,漸漸的,也就將這事淡忘了,玉筒簡被放在了儲手鐲的某個角落裡。
可剛纔,林軒卻颯然發現天雷決中記載的一些口訣與這下半篇《訣》頗爲相似,似乎本就於同源的樣子。
雖然覺得此事太荒謬了一些,但林軒自然不願意放過蛛馬跡,連忙將兩篇功法對照在一起,研究了起來……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一天一夜。
“呼!”林軒了個懶腰,即使是修真者,這樣一直不休不眠也免不了心疲憊,他了乾的雙眼,臉上卻滿是興。
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垃圾功法“天雷訣”裡面真的包含有《訣》法的上半篇。
當然,不是整部天雷訣,而是它每一段開頭的幾句口訣,連在一起,就是訣的上篇。
將一逆天的法藏在垃圾功法裡面,這麼做的人還真是好手段。
不知道是不是那位元嬰期的劍修所爲,也不知道這半部訣怎麼會落雷劍門這四流門派手裡。
這其中會有多的曲折,,不過林軒不興趣,經歷了數次大悲大喜,他終於將這能夠轉化靈力的神通拿到了手裡。
喜悅無比。
林軒也不休息,手開始對《訣》進行整理,將天雷訣中有關的部分挑出來,重新完了上半篇,然後手一招,取出一空白的玉筒簡,將它和手中的殘片一起刻進去,就得到了完整的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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