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林軒抱了抱拳,然後便毫不猶豫的走下了樓梯。
著林軒的背景漸漸運去,黃鶴散人的眼中閃過一縷芒,角邊掛著冷笑,這小子來店裡無理取鬧,自己豈會真的給他指點。
那腰牌倒是真的,不過想參見凝丹期修士的易會,哪有那麼容易,讓他吃點苦頭,也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再說林軒,離開“百草堂”以後,手中把玩著那塊檀木所制的腰牌,臉上同樣出一玩味之。
以他的城府,豈會看不出黃鶴散人對自己居心叵測,恐怕此行,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然而林軒別無選擇,這萬象草他志在必得。
其實在百草堂所做的一起,林軒都是故意先計劃好了。
在坊市中逛了那麼久,卻沒有看見一個凝丹期的高手,店鋪所買的靈最多不過上品,藥材的況與此相似。
於是林軒開始了猜測,多半還有一個更高級的易會專門面向凝丹以上的高手,自己所需要的萬象草說不定也只有那裡纔有。
可自己怎樣才能參加呢?
在這人生地不的地方,最缺乏的就是報,而且林軒估計,只有那些大的店鋪恐怕纔有此類信息。
於是他挑中了百草堂,並利用激將法功獲得了自己需要的東西。
看了看手中的腰牌,林軒略一沉之後,就照著黃鶴散人的指點,向著山谷深而去了。
沒多久,就出了坊市,眼的景頗爲破敗的樣子,地面堆滿了枯黃的落葉,一人多高的雜草七八糟的長著,與仙氣凜然的坊市相比,簡直就像是兩個世界。
但林軒僅僅是略一沉,就沒有猶豫的繼續向前走去。
大約半個時辰以後,林軒就來到了山谷的盡頭,兩邊都是懸崖絕壁,沒有路了。
林軒將腰牌拿出來,正反看了看,然後就又沿著山腳像左走了二十餘米,來到了一禿禿,陡峭的山壁前面。
那山壁看上去毫不起眼,也沒有任何的特異之。
然而林軒卻毫不猶豫的出手,並且將手按在在山壁之上。
靈力流轉,手掌上冒出一層淡青的芒。
頃,林軒就收回手,然後那山壁發出一陣轟隆隆的巨響之後,居然出了一個一人多高的來。
那深不見底,林軒放出神識,卻像是到什麼制,一下子就反彈了回來。
林軒皺了皺眉,不過隨即就像是發現了什麼,表又恢復如常了。
細碎的腳步聲傳耳朵,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婦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婦雖然不算什麼絕世人,但也頗有幾分姿,眉眼顧盼間,帶著一人的風,然而修爲卻普通得,靈期第五層。
打量了一眼林軒,看清楚眼前的年築基初期的修爲以後,第一反應居然不是恭敬,而是頗有幾分意外和憐憫。
雖然這番表一閃即逝,但卻毫不落的被林軒看在了眼裡。
隨即低下頭去,聲音略帶嫵的道:“晚輩張小蝶,前輩既然能夠找到此,那肯定是有信了,可否給妾看看呢?”
“信?”
林軒一愣,撓了撓頭,臉上出一迷茫之,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就是腰牌,上面刻有此的地圖。”
“哦!”林軒這纔像恍然大悟似的在上一陣笨拙的掏,半響,終於將腰牌遞到夫人的手中。
那婦的角更是微微上翹,不經意間已經出了一譏嘲,接過腰牌,驗視無:“原來是黃鶴散人推薦前輩來此的,請跟我來好了。”
說完,此轉,輕移蓮步,姿搖曳的向前走去了。
“哦!”林軒應了一聲,也連忙跟在後面,只是不經意間,他的眼悄悄向左上角的石壁瞄了一眼。
“看來此人也沒有問題了。”
一間寬廣的石室裡,端坐著六名穿黃袍的修士,從容貌上看,大約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修爲卻頗爲不凡,都是築基期五六層,其中有兩個,更是步了假丹。
除了法力高深以外,他們還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都老於世故,頗爲明強幹。
此六人正是天目派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於幾位師弟都只知道閉關苦練,於門派之事一竅不通,枯木真人吃一塹,長一智,對二代弟子中的幾位出衆之人著力培養,對他們的要求不僅僅是修爲,還有爲人世。
希今後寧天宇繼承掌門以後,這些弟子能爲他的左膀右臂,幫著多理一些門派的雜事,免得師弟又步自己後塵,因爲俗事纏無法靜心修煉,與結嬰失之臂,最後扼腕不已。
此時六人的面前,懸浮著一個巨大的球,那球裡,正清晰的現出林軒與那婦像前走的畫面。
“師兄所言不錯,這小子應該沒有問題,雖然以他的年齡,能夠築基功實屬不易,但看他一副呆頭呆腦的樣子,肯定不是別派的細。”一黃臉修士搖頭晃腦的分析。
“我只是不明白,明明凝丹期修士才能參與的易會,爲什麼非要允許一些築基期的修士也參加,接過平白多出這麼多事來。”坐在末位,一個白淨,年齡最輕的修士則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