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神識一掃,卻是兩件深黃的長袍,與段三所穿戴的一模一樣,換上以後,兩人搖一變,也爲了天目山的弟子。
該派足有數千修士,相信那位劉長老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一一全都認識,跟在段三後,兩人來到了那最華的閣樓。
閣樓外,有一層淡藍的幕,段三手掌一翻,將一塊腰牌取了出來,在那幕上面。
藍像兩邊一分,現出了一個可容人穿行的通道來。
段三敲了敲門:“劉師叔,是我。”
然而裡面卻沒有靜,不過三人也都頗有耐心,臉上並沒有焦急之,就這麼在外面等著。
又過了片刻。
“進來吧!”一頗爲蒼老的聲音,飄飄渺渺的傳了出來。
林軒和田小劍對視一眼,臉上都出了凝重之,畢竟他們要面對的是一位金丹大的高手,雖然已有算計,但事到臨頭,多還是會張一二的。
跟著段三,進到房間之中。
林軒神識一掃,只見房間頗爲寬廣,足有兩百平方米左右,陳設也都以極,但引人注目的是,餐桌上杯盤狼藉,顯然不久前還有人大快朵頤,看來段三倒也沒有撒謊,這位劉長老確實十分貪圖口腹之慾。
一個面容黝黑的老者,坐在房間中央地團上。手裡拿著一把拂塵,正閉目打坐。
“弟子參見師叔。”
劉禹舟睜開眼睛,淡然的瞟了一眼,看見林軒與田小劍,微微有些訝然:“段師侄,他倆是……”
“晚輩姓田,奉掌門真人之命。來給師叔送一件禮。”不等段三回答,田小劍就自己先開口。
“禮?”劉禹舟一怔:“掌門師兄讓你帶什麼給我?”
“晚輩也不清楚。說是師叔見了自然就會知道。”
田小劍說著,在儲袋上一拍,將一個木盒取了出來,那盒子呈長條狀,雖然並未打開,但卻有的靈氣散發出來,一看就頗爲不凡。
劉禹舟不疑有他。對方穿著本門服飾,又是最信任的段師侄帶進來的,無論如何,他也想不到會是細。
毫不猶豫的一招手,一道白飛而出,將那盒子捲了回來。
隨意看了兩眼,然後便將盒蓋打開,然而裡面空空如也。老者一驚,隨即聞到一香氣。
他反應倒也快迅疾,手一揚,便將那盒子遠遠扔了出去,張開口,噴出一柄銀的飛刀法寶來。
正喝問。卻覺渾一,苦修數百年地功力竟然提不上來,那法寶嘭的一聲栽倒在地,靈全失地樣子。
劉禹舟眼中閃過一縷厲,張開口,就是一聲大喝,可對面三人卻無於衷,林軒神淡然的收回手:“閣下不用白費力氣了,這閣樓周圍,已經被我下了制。想要等援軍救你。下輩子。”
“你們究竟是何人,還有你。段三,居然敢欺師滅祖,背叛師門。”劉禹舟滿臉皆是怨毒之。
可惜對方將他的這番話當作是耳旁風了,田小劍笑嘻嘻的道:“劉長老,不用白費力量了,田某也是修仙者,豈會不知除了數幾種,大部分的毒對我們修士都沒有什麼作用。”
“那你是用什麼暗算的老夫?”
“骨散和羅蓮香,就怕你孤陋寡聞,說了也不清楚。”田小劍語帶譏諷的說。
他倒沒有誇大其詞,劉禹舟地臉上滿是茫然之,倒是林軒心中一凜,自己曾在某本丹書上看到過。
此確實不算是毒,骨散雖然名字有些嚇人,其實只是一味藥材而已,而羅蓮香同樣是某種無害的植。
可一旦服用骨散之後,再將羅蓮香吸,就會在短時間錮住修士的法力,不過對於凡人,卻沒有毫的害。
據說除非是元嬰期的老怪,其他品階的修士,一個時辰之,最多發揮出原有法力的十分之一。
不過這兩件品合用的功效雖然神奇,其實卻很難有用武之地。
一來是由於材料難尋,骨散雖然常見,可羅蓮香卻十分地稀奇,想要收集非常不易。
二來達到築基期的境界就可以辟穀,像劉禹舟這樣貪圖口腹之慾的修士之又,想要騙對方將骨散服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這一次功,也算是機緣巧合,冥冥中自有天意了。
當然,田小劍自然不會好心的替對方解釋,所謂夜長夢多,何況他們也沒有多時間可以用於耽擱,可怕的殺氣沛然而出,田小劍一張,噴吐出了一道黑芒來。
那是一柄漆黑如墨地寶劍,僅有一寸來長,卻迎風就漲,轉瞬就化爲了一柄數丈大的巨劍,惡狠狠的想著對方劈刺下來。
極品靈!
林軒看著那柄黑的飛劍,臉上閃過一古怪的表,做爲魔尊的傳人,田小劍自然不會缺乏好東西,這飛劍不僅品階極高,而且還帶有一詭異的氣息,應該是加持有特殊屬,比普通的極品靈,還要更勝一籌的樣子。
劉禹舟臉大變,不及多想,一拍儲袋,一道符籙飛了出來,燃燒化爲一個淡銀的罩,將他保護在裡面。
“咦?”
田小劍雙眉微挑,渾散發出可怕地戾氣:“閣下不愧是凝丹期地修士,居然還隨帶有防的靈符,不過你以爲區區一個地階初級地銀,就能救你一命麼?”
與人階法只需要普通的符紙就能承載不同,地階法想要封印進靈符必須要用妖皮做爲材料。
故而地階的靈符要比人階的符籙珍惜得多,田小劍可以斷定對方上沒有多,極有可能就只有這一張。
雖然要多費一番手腳,但對方隕滅不過是遲早。
田小劍並不打算與對方在這兒消磨時,臉一沉之後,手在懷裡一掏,取出來之後手上的符籙足有厚厚的一打。
不愧是極魔主,果然富得流油,而劉禹舟則出了驚怒集之,慌張的表顯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