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洹：“……你帶他去喝酒了？”

“是啊，不行嗎？”姒瀧大著舌頭說，“總把人關著……有什麼意思……”

“喝太 了。”姒洹說。

姜荔已經快睡著了，半靠在姒瀧上，等到看著自己挨著誰，又清醒過來，手一推姒瀧，卻站不穩，又要倒，被姒洹從后扶住。

姒洹扶著姜荔的雙臂，聞著他上濃烈的酒氣，青年的眼睛都已經被酒燒紅……他對姒瀧說：“不能讓他喝那麼多。”

姒瀧聳聳肩，說：“人還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第22章 3.7 醉酒h

姜荔被猛地扔進了浴桶之中。

帶著草藥香氣的熱水澆到了他頭上，他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雙手扶著桶壁，浮出了水面。而另一個半著的修長軀，也踏進了浴桶之，手拿著水瓢，正在往姜荔頭上倒水。

荔定了定神，瞇住了眼：“是你。”

“是我。”姒洹答道，一邊往姜荔上涂抹著皂莢，一邊繼續倒著熱水，水里加了清涼醒神的藥材，正適合給醉酒之人用。

“你出去，我自己來。”姜荔說。

“不行。”姒洹說，“你喝醉了，上太臟了。”

除了酒氣，青年上還有很多復雜的味道，香料的味道、脂的味道、人的味道……讓姒洹非常不舒服。這混雜的味道，揭示了青年曾經接過的人或東西……姒洹的手勁，一下子大了起來。

跟他們在一起久了，姜荔也覺出了姒族人這種仿佛野一般的小習慣……比如說，喜歡通過氣味去辨別信息。

“臟嗎？”借著酒勁，好像一下子出了姜荔骨子里那冷漠乖戾的一面，他猛地靠近姒洹，雙眼盯著他：“你知道今天多人了我嗎？”

姒洹的作猛地一頓，往姜荔上皂莢的作一下子重了許多，力道大得仿佛要把皮破。姜荔往后舒適一靠，雙臂放在桶沿上，酒醉讓他放肆了許多，也狂傲了許多。皂莢到了他漉漉的眼皮上，荔瞇著眼睛說：“我也記不清了……有幾十個人吧……”

皂莢啪地一聲沉到了桶底，一大瓢熱水也猛地澆到姜荔頭上，姜荔咳嗽了幾聲，見姒洹近了他，冷漠的臉終于有了幾分惱怒。荔輕輕一笑，輕聲說：“你要把他們都殺嗎？還是，要把他們的胳膊都撕下來？”

在銀谷中那段恐怖的記憶，始終沒讓青年忘懷。

“你就是想氣我。”姒洹說，“不過恭喜你，很功。”

荔一下子被抱了起來，雙分開，彎擱在姒洹臂上，后背靠上了桶沿。為了給姜荔洗澡，姒洹去了上的服，下只留著一條襯，布料在水中漂浮著。荔低頭看了一眼，男人的那里已經誠實地起了反應，他角一抹冷笑：“要做就做，磨嘰個什麼？”

反正被上一次，和被上無數次，也沒什麼區別。

“這可是你說的。”姒洹一下子把姜荔推到了桶沿上，不知是咬還是吻，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長串齒痕，似是要將陌生人的氣味都洗去。姜荔被咬了一下，吃痛，大也被姒洹掐得生疼，他打了一下姒洹的肩膀，罵道：“你是畜生嗎！咬人？”

姒洹抬起頭來，說：“不是你常說的嗎？我是畜生。”下頂了一下姜荔的屁。

“哼。反正你也只會這招了，畜生。”姜荔說。除了強，他們還能干什麼。

“這招管用就行。”姒洹說，一邊用，堵住了姜荔的，纏裹咬，似乎是要將里那濃烈的酒氣，都滌干凈；姜荔的子有些不穩，往下了，被姒洹單手托住，另一邊，從浴桶外的一個脂膏盒里，挖了一大塊油脂，往姜荔的下探去。

油脂水，劃去了一些，但還剩下大半，被推著塞了荔的后之。帶著潤的手指在那里進進出出，不斷尋找著上各敏的位，將壁弄得，褶皺潤澤一片。醉酒之人上本就過熱，那又被人仔仔細細地按著，搔刮著各敏的，奇怪的覺不斷傳來，姜荔覺很難，不耐煩地踹了水面一腳，激起一大片水花，催促道：“快點！”

以往的事，要麼是姜荔記憶不清，要麼是痛苦遠大于歡愉，所以在合之事上，姜荔一直覺得是一種折磨，還是辱那種。他本也對男人沒什麼興趣，更對兩個互相挨著的厚實膛毫無觀，但是這次姒洹卻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延長這種折磨，非要把姜荔得服服帖帖為止。

姒洹深深地看了姜荔一眼，從善如流，抵住口，一下子就進了大半。猛地被捅一火熱的巨棒，姜荔了一聲，又閉了，將頭扭向一邊。姒洹一邊細細碎碎地吻著姜荔的臉頰和耳垂，一邊托著姜荔的雙，巨大的慢慢劈開壁，緩緩地全都了進去。

姜荔常說姒族人他們是畜生，也沒錯。即使在人形狀態下合，那也大得嚇人，像野一樣。雖然后被開發了好多次，可以勉強吃下他們的玩意兒，但是那漲大又滾燙的東西捅到里面，還是著實讓姜荔難。后一直在仿佛被撕裂的脹痛中，而只要姒族人稍微往前一頂，那仿佛沖破頭頂的刺激就覺讓人魂都沒了一般。

滾燙的皮著，沉重的呼吸也混在一起，仿佛對方剛呼出來氣，又被吸到了肺管兒里。姒族人的上有著一冷冷的香氣，并非是草木礦石之氣，而就是著人的皮，飄出來的一冷香。姜荔渾難，打了姒洹的頭一下，罵道：“你他媽快點！”

憑他的經驗，這玩意兒一般要很久，要折磨他好長一段時間，才得以解，姜荔只想速戰速決。但是這次，姒洹卻沒有聽他的話。他任由那邦邦的玩意兒塞在里，時不時猛地頂一下，就仿佛頂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被男人野一般的撐開著，任何一細的，都妥帖地吮吸在炙熱的青筋之上，之間，帶出千百萬種不同的酸麻滋味來。一直等到姜荔適應之后，姒洹才開始緩緩的，作由輕及重，照顧到了壁上每一的。每一次如鐵棒一般的都仿佛迸出火星子來，的覺卻從心，直蔓延至四肢和大腦。

姜荔咬著下，堵住中不斷涌出的奇怪聲音。姒洹卻聽他這樣沉悶的，俯在他耳，一直仔細聽著，下卻越干越重，直到干出淅瀝水聲，桶里的水也不住搖晃，灑出了大半。姜荔的后背不斷被撞到桶壁上，又被姒洹捧著后，抓了回來，承一波接著一波的沖擊。

終于，姒洹好像找到了極深之的一個地方。藏得很深，要狠狠地干進去，才能到。姒洹猛 地干了一下那，姜荔上就好像過了電一般，一濃烈的麻之，席卷了大半個子。姒洹輕笑了一下，抵著那，不斷地撞擊起來，直到把姜荔的撞得通紅，再也說不出話來，只得一陣又一陣地，在姒洹背上留下凌的抓痕。

“是這兒嗎？”姒洹笑著說，下的作卻一點兒沒停。姜荔本就喝了酒，上滾燙滾燙的，眼睛里有些迷蒙，此刻被狠狠弄著，臉頰上更飛了一抹薄紅。姒洹掰著姜荔的大，每次都狠狠地一到底，仿佛要將整個，都進去一般。他掰開了姜荔的，青年嚨深出幾聲抑的，再也忍耐不住。被頂得搖來晃去，而每次被頂到那讓人的一點，都讓全抖得如同篩糠一般。

“啊——”姜荔忍不住了一聲，上麻一片，再也抵不住更多的刺激。姒洹卻接著堵上他的，接連弄著青年心深的心，直到把那半的，頂得直地立了起來。卻無可用，只在肚皮上來去。終于，姜荔猛地掐住了姒洹的上臂，子一弓，下了出來。而他也終于松開了幾乎被咬破的下，重重地呼吸著。

姜荔的著，扶著姒洹的手臂都扶不住，腦袋像盛了大半瓶酒的壺，晃地搖晃著。姒洹托著他的屁，青年收的后吸著他的，榨取了每一滴華，直到再也吞吃不，從口出一點點白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