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冇有。”
“剃的好!”
“……”
沈紅纓眼的上前拉住了容恒的袖,著他道:“無關要的人,哀家何需去在乎他們有冇有頭髮?”
說著又朝著容恒靠近了幾分,滿目的看著容恒道:“哀家在乎的是,國師的心裡究竟有冇有哀家呀?”
容恒眸微沉,垂眸看著靠近過來的沈紅纓斂下了眼眸,緩緩抬手像是要上的臉,沈紅纓正要閉眼,就見容恒手從的頭髮上拈下來了一片落葉。
“稽。”容恒彎笑著,盯著沈紅纓吐出了這麼兩個字。
明知他是在說,葉子落在頭髮上稽的。
可莫名的,沈紅纓突然有些古怪的覺得,容恒是在說稽……
沈紅纓站在原地,看著容恒離去的背影氣的跺腳。
等到後來才知曉,那兩個男寵會剃頭,是因為容恒說想留在重華宮,就要捨棄部分東西,重華宮冇有其他人,他們若想留下就要捨棄自己的頭髮。
這才留在了重華宮……
“你說說,國師這是什麼意思?”
“是不是吃醋了!”
長樂宮,沈紅纓坐在地墊上休息,擰眉看向荷瑩道,剛剛練完舞有些累,坐著休息一下。
荷瑩張了張口不知該怎麼說,思忖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也許,國師大人隻是因為被擾了清淨覺得厭煩,才剃了那二位男寵的頭髮泄憤?”
沈紅纓:“……”
好像這麼說也說的通,果然是自作多了QAQ
“練舞吧,再排練幾次就差不多了。”沈紅纓一想到自己要去容恒的麵前跳舞,屆時他被自己的舞姿所迷倒,就忍不住興了起來,拉著荷瑩繼續練舞。
昨夜練的晚了,早上起來覺得腰都有些扭酸了。
正趴在榻上讓如月給自己按按,就瞧見門外霜華匆匆跑了進來。
“太後孃娘,恭親王府傳來訊息,恭親王妃有孕了。”霜華俯對著沈紅纓拜道。
“誒!?”沈紅纓頓時直起來:“好事呀!”
蕭長宴都婚這麼久了,王妃纔有了孕這不是好事嗎?
霜華麵略有無奈,走去了沈紅纓的麵前道:“奴婢倒是聽說了一些事,說是榮太妃不願讓恭親王妃有孕,想為恭親王選一位滿意的側妃。”
“這側妃尚未選定,卻是傳來了恭親王妃有孕的訊息,榮太妃怕是要不悅了。”
沈紅纓聞言心頭一,想來榮太妃是對恭親王妃是青樓子的份始終介懷,纔會不悅的。
畢竟當初蕭長宴執意要娶的,榮太妃勸阻無果隻能應下。
哪怕是過去這麼多年了,這一刺一旦紮進去,一下都會讓人不舒服。
沈紅纓重新躺回去道:“那就讓榮太妃不悅去好了,哀家何須介懷?”
“四喜選個像樣的禮,給榮太妃送去,恭賀恭賀。”沈紅纓彎一笑,重新閉上了眼睛。
“是。”霜華聞言俯應下轉出去了。
恭親王妃有喜的確是好事,可也得看是對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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