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著昔日的大哥,如今好像忽然了垂暮老人,忽然就生出了悲痛之心,直接跪去了床邊。
“大哥……”沈文建低著頭喚了一聲,沈榮貴瞧著這跪在自己床邊的弟弟,滿腔的怒火忽然就發不出來了,瞧著這都當爹的弟弟,好像還是當初那個做錯事固執不肯認錯的孩子。
“唉……”沈榮貴重重歎了口氣,滿腔的怒火都隨著這一聲歎息消磨了。
“阿纓這次做的實在是太任了。”沈文建第一次在沈榮貴的麵前責怪起了已經了太後的兒,沈榮貴怪異的看了沈文建一眼,他這弟弟是轉了。
“但是我覺得阿纓肯定是有原因的。”果然,在後邊的時候沈文建迅速接了這麼一句話。
沈榮貴聽的直翻白眼,那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氣,又開始冒出來了。
那就是有天大的原因也不能將這政權給讓出去啊!
薛瑛素在這時走了上來,很是安對著沈榮貴說道:“大哥你先彆生氣,今兒我們來啊就是來告訴大哥的,現在這朝堂之上做了一團,大哥您這個右相又因病罷朝了。”
“那恭親王和穆王二人都快為了政權打起來了,我瞧著咱們家纓纓肯定是早就想到了這些。”薛瑛素略有些得意說道:“這哪是放權呀?”
“我看著像是放風箏似的。”薛瑛素看著沈榮貴說道:“大哥您仔細想想啊,咱們沈家和薛家不倒,纓纓說權是真的權就不在手了?”
“見過放風箏嗎?”薛瑛素笑嘻嘻的說道:“那風箏在天上飛,風箏可是握在咱們自己手裡的。”
薛瑛素這話落下,沈榮貴神一震好像瞬間就想通了些什麼。
薛瑛素說的有些片麵,但是卻說出了最重要的東西,其他的一些大一個後宅婦人理解的並不徹,但是沈榮貴居右相之位可是最明白的。
恭親王與那穆王二人纔是如今最人頭疼的,總得想法子牽絆一二。
太後孃娘此番決策也許真的另有深意啊!
沈榮貴掙紮著坐了起來,仔細的詢問了一下現在朝中是何局麵,這個沈文建自是知道的,三下兩除二就說了一番,說到現在朝中像的時候,還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幫庸臣現在可真是搬石頭砸自己腳了。
“哈哈!妙啊!”沈榮貴聽著哈哈一笑,結果因為笑的太大聲了,又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大哥可千萬彆氣壞了子,得好好養著纔是。”沈文建連忙轉為沈榮貴端來了茶水說道。
“嗬嗬,我怎麼會氣呢?”沈榮貴重新躺回去了,端著茶水喝了一口笑著說道:“我算是發現了,太後孃娘這心計深著呢,指不定就在哪兒使壞的。”
“……”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像罵人的?
薛瑛素有些古怪的看了沈榮貴一眼。
沈榮貴閉上眼道:“行了,我冇啥事,你們回去吧。”
“那個弟媳婦啊,太後孃娘去了哪個彆莊歇著?”沈榮貴對著薛瑛素好言好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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