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間也算是經曆了許多事,如今大商國是什麼樣子你想來也是親眼看見了。”
“獨攬大權並非是多好的事,皇上尚且年,大商國未來可期,離不開恭親王的相助。”沈紅纓微微抿笑道:“哀家為子,的確不適合始終拿著政權。”
“今日找恭親王來此,想言說的便是,希恭親王能與沈家,與哀家摒棄前嫌重修於好。”
“自此以後共同輔佐皇上,為大商國儘忠效力。”
蕭長宴聽著沈紅纓的話像是有些意外,怔愣了好一會兒,又聽沈紅纓道:“哀家知道,你心中不甘,榮太妃亦是心有不甘。”
沈紅纓笑了笑說道:“若是恭親王可以做到剛剛哀家所言,哀家願意退位讓賢,榮太妃做這個太後,此後代替哀家好好養育皇上。”
蕭長宴這下是真的驚了,滿目愕然的盯著沈紅纓,像是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太後這是做什麼?又要放權?”
“本王不要。”蕭長宴拒絕的飛快,深深歎了口氣說道:“太後孃娘不必這般費心,母妃的一日不如一日了,擔不起養育皇上之職,本王更加不想再擁政權。”
“並非不甘心,而是深有自知之明。”雖然承認這種東西,讓蕭長宴覺得臉麵有些損。
但是比對穆王和常太妃的下場,再看沈紅纓的能力,他覺得自己輸得心服口服。
倒也不想顧忌什麼了,大膽言說道:“本王會好好輔佐皇上,不會心存異心,太後孃娘大可放心,也可安心做您的太後,沈家與本王的恩怨早已過去了,如今也不必再談及。”
“就算不念及其他,本王也會念及太後孃娘救下本王妻恩。”
“母妃年事已高,便讓母後在宮中頤養天年,不必驚擾了。”
“還請太後孃娘恩準。”蕭長宴說著俯對著沈紅纓俯首拜道。
沈紅纓看著眼前的蕭長宴,像是在看他說這話是真是假,最後端詳了半響終於笑了。
緩緩點頭說道:“能得恭親王這般話語,哀家也算是心滿意足了,既是如此伺候朝中事務還請恭親王多多相幫,京城兵馬調令,恭親王也可酌手。”
“今日時辰不早了,哀家就不久留了。”沈紅纓說著便是起了,轉就走了。
蕭長宴驚不小,聽著沈紅纓這意思,不僅分他政權,就連這兵權都讓他掌上了?
這……這是真的很嚇人的了。
蕭長宴心中不安,總覺得沈紅纓憋著什麼事兒。
回去之後就把此事告訴了柳黛妤,二人相商了好一會兒,怎麼想都不覺得太後孃娘這是要為難蕭長宴的,倒像是要加以重用,為皇上的未來鋪路似的。
這未免有些太奇怪了,如今蕭長宴主避讓,穆王也是已經死了,按理說現在和完全是沈紅纓的天下了。
還有什麼理由擔憂皇上的未來的?
需要這樣細的安排?
在這樣一片祥和的氣氛之中,年節如約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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