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是我心悅邱恒,與他冇有任何關係。”靳清歡吸了吸鼻子著顧妗姒眼中滿是淚水道:“母後,兒臣冇了邱恒就活不了了……母後……”
“……”
顧妗姒著拳頭看著靳清歡,再看看那低著頭跪在下邊的邱恒。
半響之後才擺了擺手道:“帶下去,關押起來。”
靳清歡還想阻攔,但是這一次顧妗姒冇再容忍,而是直接轉道:“來人,把小公主帶回殿看管,冇本宮的命令不許踏出宮殿半步。”
靳清歡幾經掙紮無果,被帶走了之後,顧妗姒纔像是發泄一樣將桌上的茶盞掃落在地。
“蠢丫頭!真是要氣死本宮!”顧妗姒覺得自己的腦瓜子嗡嗡的疼,這難道就是青春期叛逆的表現?
真是氣得想讓人給塞回肚子裡重新生。
氣死了氣死了。
靳歆昭和靳子安都不敢吱聲給靳清歡求的,雖說以前也冇惹母後生氣發怒,但是今天這一回可真是鬨的夠大的,而且靳清歡做的這事也確實不像話。
“母後打算如何置邱恒?”靳歆昭看著自家母後,見母後大人緩和了些許,才默默上前詢問道。
“……”顧妗姒略微咬牙沉聲說道:“這侍衛擺明瞭就是玷汙清歡的名譽,堂堂大朝國的公主,與侍衛傳出流言蜚語像什麼話?”
“待清歡腦子清醒了,找個由頭把人理了。”顧妗姒抿說道。
“母後……”靳歆昭知道自家母後這是因為太過思慮孩子,纔會這樣保護,帶著幾分試探的說道:“兒臣覺得清歡也許不是一時興起的。”
“不如先調查調查這個侍衛的來曆?”靳歆昭提議道。
“一個侍衛有什麼好調查的?”顧妗姒頓時皺眉。
“母後,若清歡與邱恒當真是兩相悅,互生愫,母後難道要這般殘忍棒打鴛鴦嗎?”靳歆昭低聲說道:“還是說,母後認為區區一個侍衛配不上清歡,更願意讓清歡遠嫁臨沂國和親,與臨沂國的皇子帝王相配方合適?”
顧妗姒眼瞳一忽而睜大了些許,猛地抬眸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的靳歆昭半響未曾言語。
張了張口,突然之間竟不知說些什麼好。
忽然有些驚覺,在不知不覺之中,的心中已生出了這樣深切的份尊卑的念頭,明明曾經的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若說是思慮自己的兒,隻希兒過得好。
那這樣錮,又約束自己的兒,到底是真的為好,還是隻是對兒的掌控呢?
顧妗姒看著眼前站著的靳歆昭沉默了半響,纔開口說道:“清歡還小,本宮不願到矇騙。”
“既是要清清楚楚,那就讓人著手調查此事。”顧妗姒緩緩吐出一口氣說道:“若清歡與邱恒果真互生愫,投意合,本宮願意給邱恒謀一個好前程,他配得上清歡。”
“若所謂兩相悅不過是欺瞞本宮的藉口,那就邱恒送上他那顆頭顱,以清洗清歡的清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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