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習慣了沈逸不正經的樣子,和他言語間的調笑,玉釵聞言雖然臉漲紅,卻沒有說什麼。
天上人間的第一仗功打響,打的也很漂亮,是折合店余額的債務都有不銀子,這樣以后也不用擔心客源的問題了,至最近一段時間不用。
拍賣會結束之后,許多人都沒離開,而是選擇繼續留在天上人間,喝酒作樂,畢竟穿旗袍的姑娘,走起路來扭的腰肢著實人,來都來了,不多看兩眼豈不可惜?
劉掌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臺上的秋霜,看著看著,口水又快流下來了。
方才舉行拍賣的高臺并不會撤掉,往后也會這樣放在一樓的中央,天上人間的姑娘們會在臺上合演或是單獨演奏自己的拿手技藝。
這就像是棒子國團的路演,觀眾可以近距離觀賞,卻不會有近距離接的機會。
甚至本質上也是一樣的,勾的人神魂顛倒又不給辦事....
沈逸的想法就是將天上人間的姑娘們打造團,今天們可能統一穿旗袍,明天就可能分出一部分來穿jk,賣人設,賣形象。
本質是為了什麼?們把偶像當意中人,偶像出了就好像塌了樓,可偶像真的和你有關系嗎?
坑完你的錢,給過你艸麼?開個握手會都激得好幾天不洗手了……
給艸也是給別人艸,什麼時候有的份了?
青樓所謂賣藝不賣,其實不就是古代版的偶像嗎?花魁就是頂流,不出名的,就相當于十八線小星唄。
而像劉掌柜這樣的富人,就是們的,一擲千金,只為了求得和偶像面對面喝上一杯的機會。
這一套還好使的,看劉掌柜和其他富人的模樣就知道了。
劉掌柜還好些,其它有些上腦的,直接著高臺,從下往上瞅,意圖通過旗袍的開叉,看見更深的,那模樣,稽至極。
到了夜里散場時,沈逸又召集了所有的姑娘,阿福拎著一個袋子,站在他后。
“大家今晚的表現都不錯,沒有枉費多日來的準備。”沈逸微笑看著面前的姑娘們,道:“說到做到,今夜場費的一半,分給你們。”
阿福拎著的袋子里,裝著的就是今晚的場費,今晚的拍賣,東城的富人來了過半,場費累積起來也是不菲的收了,姑娘們看見袋子里的碎銀時,眼睛都放了。
這一晚上忍著怯,面對著似要將們看穿的眼神,所有的表演都完完,著實是累人,但到了這一刻,所有人就都覺得是值得的。
“謝謝東家!”
阿福拎著袋子,將碎銀平均分給每個姑娘,謝的話語此起彼伏,沈逸微微一笑:“這都是你們靠著自己的本事賺來的,不用謝我,我穿上那旗袍可沒人來看!”
玉釵最先“撲哧”一聲笑了,只因在腦海中想象出了沈逸穿旗袍的模樣,實在好笑。
姑娘們都笑了,頓覺沈逸十分幽默,做生意也很厲害,不像是傳言中的敗家子。
沈逸又道:“以后天上人間的收,都與你們分,每日的收扣去本后,沈家取六,剩下的四就給你們,客人們的賞錢,沈家分文不取,全歸你們自己。”
姑娘們聞言更驚訝了,其它的青樓,能拿到手的不可能有這麼多,很大程度上要看東家的心,更驚人的是,客人的賞錢居然分文不取!
所謂賞錢,就是除了酒水之類的消費以外,客人自發的打賞,比如劉掌柜,秋霜在臺上琴的時候,劉掌柜不知道朝臺上扔了多銅板,沈逸一分錢沒要,全都給秋霜自己了。
這點小錢沈逸并不在意,當姑娘們自己賺的錢和天上人間息息相關,們才會更賣力的去表演,同樣的天上人間也會賺的更多。
隨后沈逸又道:“天上人間我不會常在,小玉釵還是和以前一樣,就是天上人間的老板娘,有什麼事你們就找,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哦~”
姑娘們看著玉釵,一面像是看懂了什麼似的點頭,一面發出拖長了聲調的“哦”字。
難怪之前陳家花大價錢來挖,玉釵姐也不點頭,原來是和東家...
“去!”玉釵臉紅著啐了一聲,什麼老板娘,有老板娘就有老板,那豈不是...
玉釵眼去看沈逸,沈逸卻是嬉皮笑臉,不予解釋。
天上人間中一片歡聲笑語,東城中的某座宅院中,卻是氣氛沉滯。
“周二虎,你是不是以為我好騙?這法子能制出冰來?!”
許老板狠狠的將紙一團,砸在周二虎膛上,繼而掉落在地。
紙是沈逸給周二虎的那張,上面記載的就是制冰的方法,然而許老板似乎并不相信這麼可笑的辦法能制出冰來。
周二虎后的老常一臉怒,明明是許老板讓他們去搞清楚沈家冰塊的來源,現在不僅搞清楚,還把法搞回來,他卻這副態度,擺明了不想認賬。
周二虎卻不在意,讓后的兄弟將準備好的家伙什都拿上來,現場在許老板面前制冰。
水缸和水都很容易搞到,而硝石是沈逸特意將今天演示用剩下的給了他,并且勸他盡快拿到銀子。
“干什麼?”許老板皺起眉頭看著周二虎的所作所為。
周二虎一聲不吭,只是默默地制冰,等到浮冰出現的時候,周二虎指著浮冰道:“事實證明,法是有效的,我們之間說好,只要能搞清楚,你會幫我分擔二千兩。”
許老板看著水缸里的浮冰,臉上卻沒有驚訝之,因為當他看到法的時候,他就知道應該是真的。
陳家這些天大肆收集硝石,原本他還不知道陳家發什麼神經,看到法之后就明白了,他之所以裝作不信的樣子,就是不想認賬,反正法他已經看見了。
誰知道周二虎直接現場演示一遍,現在他想賴賬也沒法賴。
這大老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有心機了?
許老板沒辦法,只得道:“行吧,那二千兩我會給你的,改日來拿吧。”
周二虎想起沈逸告訴他,最好今夜就將銀子拿到手,雖然不知為何,但周二虎選擇相信沈逸。
“賭場不需幾天的賬就有二千兩,何必改日,”周二虎淡淡道:“許老板現在就給我吧,我也好早些還給沈爺,人上背著債,終究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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