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第二天沈逸是從玉釵的房間中出來的,回到院子的時候,巧兒也剛從他的廂房里走出來,手里端著水盆,小臉上滿是疑。
上次爺起的早了,來的時候爺已經在院子里了,可是這次來的時候,爺既不在院子里,也不在廂房里,把巧兒整不明白了。
抬頭一看,正看見走進來的沈逸,巧兒幾步上前道:“爺,您去哪了?”
“戰斗去了。”沈逸了巧兒的小腦袋,笑呵呵道。
“戰斗?跟誰戰斗?您沒事吧?”巧兒上下掃了沈逸幾眼,也沒發現戰斗的痕跡,就是有顆扣子扣錯了。
沈逸笑道:“我哪有什麼事,一直都是我在上面,在下面呢。”
巧兒自然聽不懂沈逸的含,將水盆放在院中的石桌上道:“爺,先洗洗吧。”
沈逸接過巧兒遞過來的巾,了臉,一邊想著香水的銷售模式。
營銷是注定的,也是被的,因為目前的人力力,實在造不出來足量的香水,所以一旦銷路打開,注定香水會是俏的商品,有點奢侈品的意思了。
本沈逸還沒算過,但想來也不低,又是采買鮮花,又是人工搗花的,用掉了不知多花瓣,三四天才造出一瓶香水來,價值不言而喻。
關鍵的問題是,要怎麼去打開銷路。
站大街上賣?不行,那太掉價了。
香水的目標客人當然是人,細分的話,是有錢的人,比如城中那些掌柜,或是吏們的妻子,亦或是他們的兒。
貴婦和千金,這便是目標客戶。
可是貴婦沈逸是一個都不認識,千金嘛...
想想也只認識兩個,一個是跟他相過親,還謠傳他有龍之好的盧姑娘,雖然誤會是他引起的,但卻是盧姑娘廣而告之的,因此沈逸不太想再跟這個盧姑娘接。
這第二個麼,便是秦老頭的兒,秦香雪了。
沈逸仔細一想,好像讓秦香雪來當這個“品牌推廣大使”,還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秦香雪既是南永最尊貴的千金,又有很高的人氣,沈逸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邊就圍著一堆才子千金,那劉遠峰的慕之意更是赤果果。
等等,上次秦香雪來說了什麼?
乞巧節,賞月,作詩?
“天助我也啊!”沈逸忽然高呼一聲,將侍立一旁的巧兒嚇了一跳。
巧兒疑道:“爺,什麼事這麼高興?”
沈逸將巾遞還給巧兒,大笑兩聲道:“巧兒這麼乖巧,遲些也送你一瓶。”
巧兒沒有問送什麼,甜甜地笑著,爺送給的東西肯定很好,不管是什麼都很好。
沈逸笑著走了,他要去找阿福,讓他別懶了,趕干活。
賞月作詩,沈逸心中將這詩會看換了個名字,加了些節目的相親會,在這個時候,會有許多的才子,許多的千金,這是一個絕好的推銷機會。
香水本來就是送人的常用禮,試想在兩方看對眼的時候,推出香水,人聞了喜歡,或者自己買,或者男人送,本不愁銷。
之后這些千金噴上香水,們的母親,閨,再聞到這種沒聞過的香味...
這一瞬間,沈逸已經聽到了銀子嘩嘩袋的聲音。
讓這秦香雪做一回帶貨主播,豈不是的很?
大不了到時候,從當天的銷售額里些分紅給就是了。
乞巧節,還有幾天來著?
沈逸掰著指頭算日子,一想,竟只有四天了。
不行,這四天里必須做出夠展示的香水,起碼每種花香,都要做出一瓶對應的香水來。
這時候可憐的阿福從外面走了進來,沈逸一眼瞧見了他,呵斥道:“起的比我還晚,你是爺我是爺?!”
阿福聞言一愣,隨后委屈道:“爺,我不是剛起,您不是說把現有的種子都送到周家村去嘛?我一早起來就去了,剛從周家村回來。”
可憐的阿福沒有懶,一大清早,沈逸還抱著玉釵睡的香甜的時候,阿福就起床了,帶上花的種子,出城去了周家村,并且教了一些基本的養花的手藝,又匆匆趕回來,一回來就被爺質問,阿福委屈極了。
沈逸有些尷尬,他忘了昨天吩咐過阿福這件事了,但是有錢,沒有什麼尷尬是揮之不去的。
隨著沈逸扔出一塊碎銀,阿福馬上又眉開眼笑了,這下夠爺罰三次的了!
“去,接著搗花,搗勤快點,我不說不準停。”
人生的大起大落總是很刺激,阿福的手昨晚抖的像得了帕金森,今天又要開始了。
于是阿福將銀子收進袋中,去喚其它家丁去了,痛并快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