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雖然答應了參加詩會,但在心底本就對這事不興趣,因此到現在還不知道詩會是在哪舉辦,只能讓秦香雪的馬車在前面帶路,他在后面跟著。
等馬車停下的詩會,沈逸才知道詩會是在鏡湖旁的一花園中舉辦。
這里四周沒有飛檐樓宇,視野開闊,能最好地觀賞月,當圓月映在湖面上的時候,上有明月,下有映月,遙相呼應,相映趣。
兩人下了馬車,沈逸這才看到秦香雪全的模樣,一襲飛云追月長衫,三千青垂至腰間,斜一支月牙簪,俏臉略施黛,清麗出塵,亦和上次一樣,是心打扮過的。
離地近了,還能聞到薔薇香水的味道,別的不說,秦香雪作為帶貨主播的素養還是有的,自己都用上了。
秦香雪笑著道:“沈大哥,你的那些香水呢?”
“喏。”沈逸指了指后的阿福,他正捧著一個長方形的木盒,盒子里裝的便是八瓶不同香味的香水。
秦香雪了一眼,心中好奇,不知除了沈逸“送”的薔薇香水,還有些別的什麼味道,又是什麼會。
沈逸看著花園的大門道:“我們進去吧。”
“好。”秦香雪點了點頭,與沈逸一同邁進了花園當中。
走進花園便能看到各種鮮花滿布,各爭艷,這花園是私人的,每年都有專人打理,就是租賃給像今日這般的才子千金們聚會用的。
再往里走,便能看到聚在一起談著的才子千金們,鶯鶯燕燕,談笑風生,好不熱鬧。
在園各,還擺放著長度統一的長桌,上面放著乞巧節專做的巧果,以及其它各種零小食,還有的,則擺放著筆墨紙硯,讓哪位才子千金興致來了的時候,也方便記錄。
這會似乎是有某位才子作出了上佳的詩作,引得人群一陣贊嘆,才子推了幾句之后,臉上也難免出了得意的表。
有人回頭的時候看到了走進來的秦香雪,立馬道:“香雪姐姐!”
邊說著,那千金便走了過來,隨著的聲音傳開,那些才子千金也停止了之前的贊嘆,紛紛走了過來。
一到場便吸引了全場的注意力,可見秦香雪在這群人中的影響力之大。
最先說話的那名走過來后便拉起秦香雪的手道:“香雪姐姐,你怎麼才來呀?”
秦香雪臉有些紅,總不能說因為梳妝打扮耽誤了時間,又因為沈逸在門外等而使得有些莫名地張,花了好久平復心,這才耽誤了時間,只能道:“有些瑣事耽誤了,方才是誰作了什麼佳作嗎?”
“是呢,方才周...”那千金正要說話,忽然看到了在一旁藏起存在的沈逸,立馬又道:“沈公子?!”
這看起來有些虎,總是啊的,這一嗓子也讓其他人聽見了,頓時有人應聲。
沒見過沈逸的詩社員疑道:“沈公子?哪個沈公子?咱們詩社有姓沈的嗎?”
有見過沈逸的公子道:“就是咱們東城首富沈家的沈爺,之前在秦大人壽宴上沈爺可是大放異彩,一手楹聯功夫實在厲害!”
“是你邀請他來的嗎?”
“不是,他雖才高,但不是我們詩社的,平日里與他也沒什麼來往,如何請他。”
“那是...”
男人看著沈逸旁的秦香雪,忽然陷了沉思。
沈逸聽見討論他的聲音,心中有些無奈,本來是準備過來走個過場,等香水出場之后就開溜,也算完了答應秦香雪的事,結果這下暴了。
“沈兄!”
忽然一道熱的聲音響起,沈逸抬頭一看,原來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肖文貴。
肖文貴端著兩個酒杯大步走過來,笑道:“沒想到沈兄也會來,之前曾想相邀,無奈平日來往無多,沈兄又忙于生意,怕打擾了沈兄,便沒邀請。”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不管事實是不是這麼回事,起碼肖文貴面子上做的滴水不,沈逸便也笑道:“今夜正好閑著,便過來轉轉。”
“上次秦大人壽宴,多謝沈兄替我解圍,當時沈兄旁人太多,不便致謝,今日便彌補當日之憾吧。”肖文貴笑著說道,邊說著,邊將手中一個酒杯遞給了沈逸。
沈逸稍稍稱奇,這肖文貴倒是讓他對此世的讀書人有些改觀了,便接過酒杯,笑道:“不算什麼,相信給肖兄一點時間,也是對的上來的。”
肖文貴端起酒杯道:“不敢,沈兄的才華,肖某甘拜下風,請!”
“請。”沈逸應了一聲,兩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秦香雪在一旁笑看著,似乎沈逸與肖文貴相的不錯,就代表沈逸融了們的群似的,又似乎這是一件讓很開心的事。
而這個時候,卻有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哼!”
某個位置,突然響起了一道不屑的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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