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拭著玉釵臉上的淚珠,溫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答應你,一定盡早回來。”
“真的?”玉釵抬眼著沈逸,止住了眼淚,長長的睫抖著,帶著點點璀璨的淚珠,在清冷的月下,閃爍著人的澤,沈逸邊看邊想,大概月神,也不過如此吧?
沈逸調笑道:“我要不答應,晚上不得蓋被子了?”
玉釵臉上紅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瞟了沈逸一眼,將腦袋枕在他的膛上,輕聲道:“爺,你對我真好。“
慚愧啊慚愧,小玉釵也太好哄了,想來,左右還是心中不安。
沈逸心思一,忽然站起子,披上一件外,雙手扶著玉釵的肩膀道:“你在這等我一會。”
說罷沈逸便跑了出去,玉釵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他要去做什麼,想起方才印在沈逸臉上的一吻,臉頰又有些紅,也不知那時是怎麼想的。
過了沒一會,比玉釵的臉頰還要紅的東西來了。
沈逸一手拿著一個燭臺,燭臺上是兩大的紅燭,也不知是從哪拿來的。
燭臺放在桌上,沈逸將那紅燭點燃,廂房中一下變的亮堂起來。
沈逸左右尋了尋方位,又幾步過去拉著玉釵的手扯了過去,走到某個方位,便拉著玉釵道:“今夜,我們便拜堂,以后不管何時,何地,你都是我的娘子。”
玉釵微微一愣,如今才知道沈逸為何要去拿紅燭來,玉釵雙眼一紅,淚珠又簌簌而落,但卻搖頭后退道:“不行,不行...”
一個丫鬟,怎麼能在這時與沈逸拜堂,若是拜了天地,便是沈逸的第一個妻子了,一個丫鬟,如何做正妻?
沈逸卻一把拉住,板起臉道:“連爺的話都不聽,逐你出家門哦?”
玉釵自然不信沈逸會這麼做,只是雙眼通紅地看著沈逸。
沈逸又是一笑:“聽話,來。”
不管三七二十一,沈逸便拉著玉釵過去,玉釵仍是含淚搖頭不肯拜,沈逸笑道:“你不拜,若是我在路上出了些什麼事,以后可就拜不咯?”
“不準說。”玉釵急忙捂住沈逸的,不讓他說。
沈逸拿下玉釵的夷,笑道:“不想讓我說,就聽我的。”
看著沈逸認真的表與眼神,玉釵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淚水狂涌而出,捂著,楚楚可憐地點了點頭。
這世上有哪個子不想與心的郎拜堂呢?在紅燭映照下,沈逸堅持下,玉釵也不愿再去想那麼多了。
對著窗外月一拜,又對著劉夫人與沈萬財的廂房一拜,玉釵的爹娘早年將賣掉,如今早已不知所蹤,劉夫人和沈萬財對有養育之恩,既是主仆,也是義,這拜高堂,兩人便是一樣的。
最終兩人又相互一拜,這簡單的拜堂,便算完了。
沒有賓客,沒有冠霞帔,沒有繡花紅袍,只得一對紅燭,但有心心相印,天地為證,玉釵此生,便是沈逸的人了。
沈逸將摟進懷中,輕聲道:“今日倉促,委屈了你,等我完了自己的目標,再給你辦一場風風的儀式。”
玉釵難自控,依偎在沈逸懷中,不停落淚,不停點頭。
燭月之下,男相擁,心神相連,影子映在窗紙上,相諧和...
擁了良久,沈逸忽然嘿嘿一笑道:“娘子,拜了天地之后,應該干嘛?”
令人沉迷的靜謐氣氛被打破,玉釵聞言微愕,隨后很快反應過來,淚水止住,俏臉紅。
沈逸抱著玉釵的手開始做壞,放在玉釵的背胛上輕輕,鼻的茉莉香味十分好聞。
玉釵的櫻桃小口微微張開,背上傳來的覺如同電,又令目眩神迷...
“哦....”
終于隨著沈逸的大手移,玉釵輕輕一聲呼,脖頸都漫上紅,眼如,盈盈著沈逸。
沈逸正是沉浸其中,玉釵僅堪一握的纖腰不自覺的輕輕扭,鼻中發出無意識的嗚聲,一聲呼如同戰爭的號角,低頭一看玉釵的盈盈眼,哪里還忍得住?
“爺....”玉釵俏的臉龐帶著意,櫻桃小一張一合,說出魔音般的話語:“要我...”
一瞬間沈逸腦中猶如火山噴發,再難控制。
一夜,將軍提槍上陣,殺的敵軍呼連連,潰不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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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因為要出遠門而異常興的巧兒起了個大早,興致地跑到沈逸的院子里喚他,但到了院子,卻傻了眼。
“玉釵姐,你怎麼來的比我還早?”巧兒著悄悄從房里退出來,腳步有些虛浮的玉釵問道。
玉釵驚慌失措的回過頭來,俏臉滿布紅暈,不知如何解釋。
都怪爺,昨夜那般癡狂,搞得起晚了,來不及走....
巧兒看著玉釵,大眼睛忽然一亮道:“玉釵姐,你是來服侍爺起床的嗎?”
在巧兒的角度看去,背退出房門的玉釵,就好像剛推開房門,還沒進去一樣。
“啊?”玉釵先是一愣,隨后連忙道:“對,是,我是來...”
巧兒又笑道:“嘻嘻,玉釵姐久沒做過這些事,連熱水都忘了打來呢。”
欺騙如此純潔的小姑娘,玉釵心中有種罪惡,臉頰微紅地點頭道:“對,我忘了,我回去拿...”
“不用了呢,”巧兒嘻嘻笑著,提了提手中的水盆道:“我拿來了!”
“嗯,嗯...”玉釵躲避著巧兒的目,不敢看。
巧兒端著水盆往房中走去,一邊笑道:“去喊爺起床吧。”
著巧兒進了房去,玉釵這才將手放在的脯上,松了口氣,隨后俏臉一紅,快步跑走了。
“爺,起床了,今天要出遠門呢。”
“什麼時辰了?”聽見小丫鬟的聲音,沈逸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又迷迷糊糊的掀開被子。
“哐當”
“呀!!”水盆落地,熱水灑了一地,濺到了腳上卻渾然不覺,房中只剩小丫鬟捂著眼睛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