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趕了一天的路,來到驛站時天漸晚,莫寒去定了幾間客房,此次出行魏昭雲帶了十幾名護衛,和木似晗的兩個丫鬟隨行,而呂沐塵竟然還死皮賴臉的跟來了。
進了客棧,小二見一行人穿著不凡,一看就是非富即貴之人,忙點頭哈腰十分恭敬的伺候,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好不勤快。
“小二,上你們這裡的特菜。”呂沐塵說著將一錠銀子放在了桌子上,彆說小二了,就是掌櫃的看著也是兩眼發直。
木似晗無奈搖頭,真的懷疑呂沐塵這傢夥是怎麼活這麼大的,雖說大魏富庶,而這裡距離大魏也就百十裡,可是畢竟他們走的是小路,路過的都是一些小的鄉鎮,如此富不是徒生事端嘛。
掌櫃的見到銀子很快的開始安排小二上菜,很快一盤盤好菜端了上來,主子加上護衛一共是三桌人,老闆每一桌都上的十分盛。
木似晗看著香味俱全的菜,微微勾點頭:“嗯,好菜。”
老闆立馬自豪起來:“那是自然!我這裡雖然地偏僻荒野,卻距離城鎮不遠,我每天都會讓小二去縣城裡置辦酒菜食回來,所以客吃到的菜都是極為新鮮的。”
“嗯,菜是不錯,也夠新鮮,可是老闆……您這料加的是不是有點多?”木似晗挑著秀眉抬頭看著老闆,給老闆看得一時慌了神。
“這位夫人,您這嘗都冇嘗過,怎,怎麼就知道我這菜料多,您嚐嚐小的保證您吃著鹹淡可口。”老闆製住自己的張,他總覺得被那個麗秀的夫人看了,心裡總是忍不住的打~
呂沐塵看著一桌子的菜疑道:“六嫂,這菜有什麼問題嗎。”
木似晗淺笑:“也冇什麼問題,就是吃了明天就醒不過來了。”
呂沐塵本來還夾著觀看,木似晗話落嚇得他忙丟掉筷子:“什麼況!”
呂沐塵站起手抓著老闆的脖領:“你敢給小爺下毒?”
“誰讓你初來這裡就富,人家不黑你黑誰。”木似晗放下茶杯不滿意的責備著,然後開始慢條斯理的吃著菜。
“六嫂,你,你不是說菜裡有毒……”呂沐塵抓著掌櫃的脖領一臉迷茫的看著木似晗,滿是怒火的心中現在隻剩下被愚弄的委屈了,他很好不好……
木似晗點頭輕飄飄道:“是有毒啊,不過這點毒對我冇用,不信你可以用掌櫃的試試。”
呂沐塵看著掌櫃的憤恨道:“你來吃!”
掌櫃的此時已經嚇得兩發抖:“爺,爺我錯了,爺我真的錯了!請大爺饒了小的這一次,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
掌櫃的不敢吃桌上的菜,看著慢條斯理在吃菜的木似晗更是見鬼一般,抖的跪在地上求饒。
“理了吧。”魏昭雲淡淡開口,把這種人理了也是他該做的,既然能給他們下毒就定是草菅了不人命,理了他也是他為大魏王爺的職責。
“婉婉,天色已晚,快入寢吧。”南宮婉看著在她床上招呼她就寢的某王爺,沉思。這是她的房子、她的床吧?為什麼對方一副男主人的姿態?!她不過是順手救了對方一命,對方不報恩也就算了,怎麼還強勢入住她的家不走了?入住也就入住了,怎麼還霸占她的閨房?!“王爺,救命之恩不是這麼報的。”“救命之恩,實在無以為報,本王隻能以身相許了!”
沐冬至替姐姐嫁給將死之人沖喜,沒料到嫁過去當天夫君就醒了。 沈家從此一路開掛似的,日子過的越來越好。 沐冬至摔了一跤都能抱住野雞,到山上隨便捧一捧土就能捧出千年何首烏,去河邊洗個衣服都能撿到一塊價值連城的玉石。 她夫君不僅病好了,還考了功名;大伯哥參軍成了大將軍;就連她隨手買個丫鬟,最後也變成了首富的大夫人。 身邊的人都優秀了起來,她也要發憤圖強提升自己,卻沒想到她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夫君忐忑不安的說: 「娘子如此優秀,吾心常有不安。」 沐冬至猶豫了,要為了夫君有安全感而停止繼續優秀嗎?
重生後,餘清窈選擇嫁給被圈禁的廢太子。 無人看好這樁婚事,就連她那曾經的心上人也來奚落她,篤定她一定會受不了禁苑的清苦,也不會被廢太子所喜愛。 她毫不在意,更不會改變主意。 上一世她爲心上人費盡心思拉攏家族、料理後院,到頭來卻換來背叛,降妻爲妾的恥辱還沒過去多久,她又因爲一場刺殺而慘死野地。 這輩子她不願意再勞心勞力,爲人做嫁衣。 廢太子雖復起無望,但是對她有求必應。餘清窈也十分知足。 起初,李策本想餘清窈過不了幾日就會嚷着要離開。大婚那日,他答應過她有求必應,就是包含了此事。 誰知她只要一碟白玉酥。 看着她明眸如水,巧笑嫣然的樣子,李策默默壓下了心底那些話,只輕輕道:“好。” 後來他成功復起,回到了東宮。 友人好奇:你從前消極度日,誰勸你也不肯爭取,如今又是爲何突然就轉了性子? 李策凝視園子裏身穿鬱金裙的少女,脣邊是無奈又寵溺的淺笑:“在禁苑,有些東西不容易弄到。” 知道李策寵妻,友人正會心一笑,卻又聽他語氣一變,森寒低語: “更何況……還有個人,孤不想看見他再出現了。” 友人心中一驚,他還是頭一回看見一向溫和的李策眼裏流露出冷意。 可見那人多次去禁苑‘打擾’太子妃一事,終歸觸到了太子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