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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很窮》第87章

第87章 第八十七塊小甜糕

六月一號參加完赫西的時尚晚宴,二號的下午,余年就開始為晚上斯里曼的主題沙龍做準備。

一旁施正在削蘋果,一心兩用順便翻熱搜,挑著念給余年聽。

「青姐豪爽地請去劇組探班的記者吃火鍋,夏明希因為拍戲,曬黑了幾個號,祖傳表示心疼……

鄭召溪的機場照,全都穿的黛鉑。然後年年你昨晚參加赫西晚宴的消息在熱搜第七,不過有營銷號,拿了你昨晚在晚宴上的照片,和鄭召溪的照片做對比,問誰更好看,引戰了。」

咬了一口蘋果,施切換到音樂平臺,「古道推廣曲排名下了兩位,掛在第五,《綺麗》和《山雪》還倔強地霸占著第一。」

孟遠正和國的團隊線上討論,聽見施念的容,問了句,「剛剛你說是哪個營銷號引戰?」

「等等我看看,」施翻了翻,「'料的搬運工'。最新更的博,是在分析年年的時尚資源,說看起來鮮,實際只有一個赫西的代言能拿出來說一說。」

「嗬,還真是。」孟遠冷笑,「這個號是鄭召溪的經紀人王尼克花錢養的,這種拉踩引戰的話題發出來 ,不是故意煽風點火我都不信!」

余年聞言,「因為黛鉑的代言?」

「不然還能是什麼?你和他井水不犯河水,走的路子就不是一條。鄭召溪沒代表作,但熱度話題度非常高,典型頂級流量。曾經拿過兩個奢侈牌代言,不過都已經到期。正好黛鉑要換代言人,就瞄上了。」

孟遠放下手裡的事,多說了兩句,「他們很主,但黛鉑一直猶豫不肯簽,拖到現在,大半年了都。王尼克著急得很,應該是又聽說黛鉑夫人親自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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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大半年?」施驚訝,「為什麼鄭召溪他們不換個牌子?」

孟遠瞪施,「你以為國際奢侈牌的代言是大白菜啊?任挑任選無限量供應的?」

吐了吐舌頭,「那……孟哥,黛鉑幹嘛不簽鄭召溪啊?」

「鄭召溪人設立得好,但七八糟緋聞多,今年開始,人氣明顯走下坡路。他基礎不牢固,一個不小心,就會糊。估計黛鉑就是因為這個,才拖著一直不簽。 」

懂了,「但鄭召溪雖然有點糊,還是在頂級流量的行列當中,所以黛鉑還在觀。」

孟遠:「對,所以這個仇是結定了。最好的蛋糕只有那麼大,年年起來了,誓必會威脅到一些人的利益。」

余年選好了服和配飾,也一直聽著的,「嗯,鄭召溪已經把我視為敵人了,道德綁架控輿論那次,這一次,後面應該還會有作。」他彎彎眼睛,「孟哥又要辛苦了。」

孟遠翹著,眉開眼笑的,「我可不怕苦,怕的是不辛苦。要是你一整天的都風平浪靜,沒人搭理,那離糊穿地心也不遠了,要人紅,是非才多!」

漸漸暗下來,余年帶著保鏢去了斯里曼家。因為這次沙龍的主題是「古堡」,余年選的是較為繁複奢華的套裝,手上還拿了一手杖做裝飾。

一進門,沙發上的斯里曼就提高聲音道,「歡迎來到斯里曼的城堡!」

余年笑著和對方擁抱,錯眼一看,發現黛鉑夫人竟然也在,正端坐在旁邊放置的猩紅的天鵝絨沙發上,一宮廷風長,十分典雅。

余年走近,優雅地行了一個標準的吻手禮,「夫人,夜安。」

黛鉑夫人臉上出一點笑容,回禮道,「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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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里曼是一個社手腕十分高明的人,又因著他在時尚圈的地位,沒有人會在這種時候製造不快。余年來之前,時間做過功課,至出到場的每個人的名字,沒過多久,余年已經全然融其中。

十點,聚會結束,斯里曼的管家過來,提議拍一張合照。黛鉑夫人坐在了斯里曼的左手邊,右邊的位置還空著。

就在眾人斟酌時,斯里曼朝余年招招手,「來,坐近一點。」

在場的都是人,自然看出斯里曼對余年的偏,紛紛笑著讓開了路,讓余年坐到了斯里曼的右邊。

照片拍好後,眾人紛紛告辭。余年和斯里曼擁抱,誠懇道,「謝謝您的邀請,今晚非常愉快!」

斯里曼拄著拐杖,表溫和,「我很欣賞你的氣質和談吐,並且,你在學和藝上所持有的觀點,對歷史和哲學的了解,甚至對神學的涉足,都非常非常不錯。我由衷相信,你會有廣闊的未來。」

余年再度道謝,「我一定會努力的。」

參加斯里曼私人沙龍的人紛紛在社上放出合照時,國正是淩晨。到早上七點,流量最大的論壇的娛樂版就出了熱帖——《我沒眼花?合照裡是……余年?直接上截圖!》

主樓沒幾個字,連著就是十張截圖。很快,回覆裡蓋了幾百層樓。

「——我是不是沒睡醒眼花了?這照片裡全都是些狠人啊!國際超模CC和Lisa,才拿了影後的艾米麗,前年拿了兩個影帝的威廉,還有名媛,設計師、藝家……最吊的是中間的斯里曼老爺子和黛鉑夫人,我的眼睛瞎了!」

「——之前那個什麼的營銷號出來挨打!不是說年年時尚資源不行嗎?國往前數十年,也沒誰參加過傳說中的斯里曼的時尚沙龍吧?這不行?都直接坐斯里曼老爺子旁邊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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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實說,余年的值氣質真的能打!在一幫狠人中間坐著,竟然一點都沒被住!換個人去那裡坐著,八被碾得影子都看不見~」

沒過多久,#余年合影#過#余年赫西晚宴#,進到了熱搜前五。孟遠看見的時候,還戲謔道,「年年,自己的熱搜把自己另一條熱搜踹出前五,是什麼覺?」

余年歪歪頭,故意道,「覺很好!」

笑完,又興地探頭問余年,「年年,這次真的能蹭謝總的私人飛機回國嗎?」

「嗯,對,謝遊飛機空間很寬敞。回去第二天就要錄《讓我來唱》,你們一起,路上也能好好休息休息。」

因為馮老太太託付的《祈天德稿》,這次余年要一起帶回國,辦托運也不穩妥。謝遊就改了日程,和余年同一天回國。

誇張地做了一次深呼吸,「想到要見謝總,我就慫!」

不過等真見到謝遊,施小心翼翼地和孟遠悄悄說話,「孟哥,我怎麼覺得,謝總好像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孟遠:「怎麼不一樣了?」

琢磨著,「就是氣場沒那麼恐怖了!跟年年在一起時的謝總,好像沒多可怕了?我的錯覺?」

孟遠遠遠看著站在余年面前,神溫和了不知道多的謝遊,意味深長,「大概是,每個人在喜歡的人面前,都只想展示自己最好、最溫那一面吧。」

長途飛行總是難捱,余年靠著謝遊,閉眼嚐試著睡了一會兒,半個小時也沒睡著。他懶散著靠著謝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

說起《祈天德稿》,余年笑道,「要是外公還在,看見《祈天德稿》,不知道會有多開心。」

聽出他聲音裡藏著的失落和懷念,謝遊抬手,他的側臉。

余年乾脆仰躺著,枕在謝遊的大上,無意識地把玩著謝遊骨節分明的手指,說道,「我外公曾經和他的好友探討爭論好幾天,後來刪刪改改,花費了一年多的時間,才列出一串名錄。上面是他們經過多方斟酌,排出來的佚失的、百年不曾現世的、流落海外的國之重寶,一共三十一件。」

指尖劃過謝遊清晰的掌紋,余年繼續道,「外公在世時,已經找回了二十一件。外公去世後,外婆曾帶著我,從歐洲拍賣場買了一件回來。」

謝遊輕聲問,「年年找回了多?」

「六件,加上馮老太太託付的《祈天德稿》,一共七件了。《祈天德稿》還是排在名錄第二位的,外公曾經以為,這份手稿已經毀於戰,消失於世間了,還嘆息過好久。」

余年笑容粲然,著謝遊,「我是不是很厲害?」

謝遊低頭,親了親他,誇獎,「嗯 非常厲害。」

屈起長,余年笑意加深,「我運氣也很好,這些寶近幾年都相繼現世,才給了我買回來的機會。」

可能是靠著謝遊,太過安心,余年說著說著,就打了個哈欠。

謝遊聲音低緩,像是對待什麼易碎品一樣,呼吸都放得很輕,「睏了就睡吧,我在這裡。」

余年換了個姿勢,含糊著應了一聲,就睡過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余年聽見周圍低低的絮語聲,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下意識地先喊了一聲,「謝遊?」

「我在。」

謝遊抬手蓋住余年的眼睛,擋住線。等余年慢慢適應了,才放開手。

看清說話的人是何山,余年問謝遊,「是出什麼事了嗎?」

「嗯,今天黎飛寧城的飛機出了事。」

意識到什麼,余年愣聲道,「是……空難?」

「對。」

聽見回答,余年手心發冷——若不是因著要帶《祈天德稿》回國,手稿紙質脆弱不能多顛簸,所以退了機票,改乘謝遊的私人飛機回國。否則,他,孟遠,施,現在都在那架飛機上。

與死神肩而過。

謝遊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揮揮手讓何山出去,等艙室只剩下他和余年兩個人後,謝遊俯將余年抱進了懷裡。

余年反手攬著謝遊的背,輕輕拍了拍,裡安著,「沒事,我不是在這裡嗎?」

謝遊連著親了好幾下余年的頸側,才輕輕應了一聲,「幸好。」

與此同時,微博上,一個娛樂大V最先發文,稱當天黎飛寧城的,只有這一個航班直飛。按照余年的助理發的即將回國的微博,以及按照日程和時間做推斷,余年有極大的可能,就在墜毀的那架飛機上。

「——營銷號閉!沒有確切證據就不要開口行嗎?臥槽嗚嗚嗚嗚,一想到年年可能會在那架飛機上,我就好想哭!」

「——祈禱年年安全回國!QAQ,我的年年啊,麻麻不允許你出事!你的新單曲還沒發,你的歌還沒唱完!」

另一邊,鄭召溪聽見這個消息,笑著說了句,「死了才好。」

經紀人王尼克嚇了一跳,連忙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才苦著臉,「我的祖宗欸,這麼想可以,能不能別說出來?要真讓人聽見了,保準是個頭條!」

鄭召溪正煩躁,按熄手機屏幕,表很不好看,「不能說這個,那就說說,黛鉑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沒看見熱搜上的那個照片?余年旁邊就是斯里曼,斯里曼旁邊,就是黛鉑夫人!」

王尼克也來了脾氣,「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黛鉑這件事可能不了嗎?你再被拍到泡兩次夜店,再睡兩個十八線,我看我們誰都別想好!」

下午時,余年平安回國的消息直接了頭條。孟遠和余年先後發博表示,回國時沒有乘坐失事航班,讓們擔心了。

半個多小時後,最先推測余年在失事航班上的大V號再度發文。

「拿到了最新部消息,娛記在機場蹲等,沒蹲到余年,是因為余年沒走一般出口,也沒走VIP,走的是商務登機樓!私人飛機專用通道!另外,有路人偶然拍到,今天那個時間段裡,在私人停機坪降落的私人飛機,只有一架,獻上高糊圖片一張[圖]」

「——這圖片糊的太傷眼睛了,就能看出來是架飛機!亮點在哪裡?坐等大神火眼金睛!」

「——!!!!我做了一個對比圖,大概……是這樣[圖]諸位看看,這兩張圖,機和尾翼上的標誌,是不是就是一樣的?我現在有點慌,覺自己發現了天大的,即將會被滅口……」

「——這是準備強行瓷了?腦能不能別這麼大,看著都尷尬得不行!」

「——臥槽,臥槽,遊魚孩兒想要擁有姓名!作為曾經的謝總死忠,我打包票,那個飛機,謝總的!是謝總的!要不是謝總的,我斷頭!我緩緩,我冷靜,我特麼,我冷靜不了啊!年年回來坐的謝總的飛機???CP文都不敢這麼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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