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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很窮》第115章

第115章 第一百一十五塊小甜糕

「——我為什麼從我謝總的這條微博裡,聞到了炫耀的味道?雖然這微博就一個字配一張圖!」

「——好好好,看到手錶啦!謝總的手真的不是我吹,好好看!這塊江詩丹頓的手錶,也明顯散發著濃郁的金錢氣味!不過這麼多熱搜位不買,先撤了余年的熱搜,然後自己再佔了余年的熱搜位,用來炫耀手錶,是個什麼神奇又詭異的作?」

「——啊啊啊游魚孩兒出來過節啦!炫耀手錶的謝總真的超可!而且是同一個熱搜位耶!年年和謝總都待過,四捨五,就是同一個熱搜了!過節過節!」

「——翻了翻謝總的微博,發現已經好久沒黑過余年了,莫名有種悵然若失怎麼破?難道是謝總談去了,所以沒空?余年好像也有喜歡的人了,流下單狗的淚水……」

余年非常有耐心地翻看了幾百條被頂在前面的熱門評論,又返回去看謝遊的微博原文,幾乎能想像出謝遊揚了揚手腕,臉上沒有明顯表的樣子,但說話的語氣禮肯定會出一點點克制的炫耀,「看。」

見余年笑得開心,孟遠和施對視一眼,都鬆了口氣。

吃完午飯,余年順手拿過鴨舌帽,「那孟哥我就先走了。」

「行吧,趁著這段時間不太忙,好好休息,欸對了,」孟遠用手裡拿著的筆敲敲自己的腦門兒,住往外走的余年,「先別走,年年你的專輯,歌寫得怎麼樣了?」

余年已經扣好了鴨舌帽,白牛仔,清爽簡單的學生打扮。他回答,「已經挑出來十首,還差兩首就齊了。」

「這麼快都寫好十首了?」孟遠咂,又回過味兒來,「挑出來?你一共寫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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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數數啊,」余年仔細想了想,「十七……二十一……好像寫了有二十五首歌了,還有一首曲子,半副歌詞。」他彎,「說起來,還得拜託孟哥幫我賣出去。」

孟遠筆都掉桌面上了,「你這是什麼神仙速度?也就一個多兩個月的時間,你寫二十幾首歌了?」

余年點點頭,「對啊,大概是靈來了,擋都擋不住吧!」

把筆撿起來重新抓在手裡,孟遠深覺不能跟這種開掛的人聊天兒,趕轟人,「走吧走吧,別在眼前瞎晃悠了,看著就心口發堵!」他說著說著自己也笑起來,「知道了,會都給你用好價格賣出去的,外邊兒不知道多人排著隊,想買到思寧寫的歌,也就你自己奢侈,二十五首歌裡面,只選出了十首!」

「有些歌雖然是我寫的,但真的不適合我唱。」余年移了移鴨舌帽的位置,「那我真走了?」

「麻煩這位鴨舌帽小哥,報備下你這是要去哪兒?」

「去我老師的實驗室。」

余年將車停在實驗室的停車場,乘著電梯上了樓。剛踏出電梯口,就被師兄令青禾住了,「年年,你終於來了!」

見令青禾一副鬆了口氣的模樣,余年打招呼,又奇怪,「終於?」

令青禾把印著小豬的淡藍口罩遞給余年,「老師給你挑的,戴上一起進去吧。」

等余年換好服,進到實驗室裡,許連言也是見面就道,「年年你終於來了!」

見他們兩個神態度都不對,余年笑著威脅,「你們今天一個兩個是怎麼回事兒?說清楚,不然我走了啊!」

許連言連忙道,「別別別,別走啊!一會兒國家臺有記者過來,要採訪實驗室相關人員,說說青銅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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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青禾接話:「讓你年老頭禿的兩個師兄去鏡頭下,回答記者的提問,有礙實驗室形象!」

看著許連言和令青禾頭頂濃的頭髮,余年對「禿頭」保留意見。

令青禾:「讓我回答記者的問題,我寧願立刻扛著小鏟鏟回我璧藍河挖沙去!」

許連言:「讓我回答記者問的問題,我寧願馬上回去修古畫修個三天三夜!」

說完,兩人就眼地看著余年。

余年無奈,「所以這個重擔就落在我肩上了?」

這時,曾鴻影拿著小茶壺出來,「三個人門口幹嘛?當門神石樁啊?」

令青禾先下手為強,「老師,小師弟自願承擔回答記者提問的榮任務!」

曾鴻影瞪眼:「信你們才有鬼!都別杵著了,進來!」

青銅簋已經完了初期的真假鑑定和年代鑑定的工作,不過就銘文和其含義的解釋,學界還有不一樣的理解,正在爭論中。但這個青銅簋作為對玄朝存在的佐證,已經得到了廣泛的讚同。

曾鴻影大致說了幾句研究進展,「一會兒記者來了,你自己想怎麼答就怎麼答。」

余年戴著印了卡通小豬圖案的口罩,「老師,真的我去啊?」

許連言拍拍余年的肩,「就是你了小師弟,你可是我們師門的門面擔當!拿出你第一次在研討會上作報告的勇氣來!」

下午四點,國家臺的記者就過來了,許連言帶著人拍完實驗室裡能公開的部分,之後就進了採訪階段。余年被推著上前,站到鏡頭下,他笑容謙和,「您好,我是余年。」

余年這張臉,記者和攝像都是認識的,一見就驚了驚,他們沒想明白,為什麼會在這裡遇見余年,對方還是以實驗室工作人員的份。不過記者非常有專業素養,按照程序認真採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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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一段第二天在國家臺的新聞裡播出時,網友也是一臉懵

「——臥槽,我特麼是不是眼花了?我竟然在國家臺的新聞裡看見了余年!字幕上顯示的份是,實驗室研究員?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穿越了還是他穿越了?」

「——年年寧城大學歷史專業第一名畢業的了解一下,曾鴻影教授的關門弟子了解一下,之前就在曾老師實驗室裡混過幾年了,而且青銅簋我年年撿回來的了解一下……雖然作為年糕孩兒,一直知道年年專業超牛,但看見我家豆上了新聞,也嚇了一跳!」

「——哈哈哈好魔幻!但對著鏡頭,年年真的好像那種學校裡的校草學霸師兄!!以及,在國家臺的鏡頭下,年年的值都好看到炸,果然經得起考驗!!最後,年年手裡拎著的那個小豬口罩,跪求同款鏈接!」

一個新聞出來,沒兩天,小豬口罩就了斷貨款。曾鴻影看見這條新聞,「你師兄跟我說過,你什麼來著?」

許連言探個腦袋出來,「老師,帶貨小王子!」

「對,就是這名字!」曾鴻影笑得開心,「我那些老朋友,個個都羨慕我,還有人想找我把你借去兩天,說帶著你,容易撿!我肯定拒絕了啊!想借?沒門兒!哦還有來問我學生長這麼俊,有對象了沒有的,我全趕出去了。」

許連言和令青禾毫不客氣地大聲笑起來。

余年跟著曾鴻影走到旁邊的資料架,把手遞過去,「老師,我有喜歡的人了。」

曾鴻影托著茶壺,喝了口茶,「老師眼神還好得很,你戴了戒指,我能看不見?」他好奇,湊近了問,「來來來,跟老師說說,悄悄說,別讓你那兩個師兄聽見了!」

余年抿笑起來,「嗯,他很好,對我特別好,格也好,長相英俊,比我高一點。以前是彈鋼琴的,現在在家族集團裡當總裁。」

曾鴻影反應快,「男的?」

余年點點頭,「嗯。」

「表藏得好,但心裡小兔子蹦了吧?」曾鴻影嘆了生氣,「別張,你敢跟我說得這麼直白,不就瞄準了我不會反對不會生氣嗎?你這點兒小九九!」

余年笑得乖巧。

放下茶壺,曾鴻影背著手,「只要對你好就是好的,老師相信你的眼。你老師我翻了這麼多年曆史書,還是多有點覺悟。人吶,一生不到百年,經不了幾個春秋,就變了黃土一捧,白骨一,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後事?老師很開心,你找到了喜歡的人。」

余年眼睛有些發酸,努力展開笑容,「謝謝老師。」

「謝什麼謝?」看清余年眼睛有些發紅,曾鴻影瞬間就慌了,「這是怎麼了怎麼了?」他抬抬手臂,不敢,僵著作,下意識地先提了嗓門朝旁邊喊,「令青禾,許連言,你們小師弟快哭了!快來哄!」

令青禾跑最快,「老師你罵小師弟了?小師弟這麼乖你別罵他啊!要罵罵許連言啊!」

「滾!」許連言一掌拍令青禾肩上,把人拍的一個趔趄,「你挖沙挖傻了?老師捨得罵小師弟?」

曾鴻影一臉的嫌棄,嘀咕,「我徒弟一個個的怎麼都傻乎乎的?」

臨走時,曾鴻影告訴余年,文局有人要去首山那個新村,余年連忙道,「我給村子裡的孩子買了東西,能一起帶過去嗎?」

「肯定沒問題的,你那個紀錄片播出,影響廣,肯定對那裡也有幫助。」曾鴻影看著余年,忽的又笑起來。

「老師雖然知道,你一直都是一個有自己主意的,但也曾擔心過,你會不會被那些浮華迷了眼、擾了心。但我聽你那首新歌,裡面有簫,我就知道,擔心都是多餘的,你還是以前那個你,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想要的是什麼,並且會為之努力。」

曾鴻影略顯渾濁的眼裡俱是溫和,「今天怎麼回事,就紅眼眶!」他滿是褶皺的手拍了拍余年的肩膀,「不管你是研究歷史也好,還是做音樂在臺上唱歌也好,年年,你都是老師的驕傲。」

從實驗室離開,余年回星耀,在舞蹈練習室裡練了兩個小時的舞。關上音樂,他著氣看向門口,「孟哥,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估計十幾分鐘了吧,」孟遠遞了汗的白巾給余年,靠牆站著,「你霍行老師特意來跟我說,你緒不太對,這個時間跑來練習室跳舞,還不帶停下休息的,讓我來看看。」

他揚揚下,「說吧,怎麼回事,遇見事兒了?」

「沒有。」余年放下巾,笑起來,想了想道,「我放棄歷史專業,轉而進娛樂圈唱歌,做這個決定時,其實特別害怕。」

他坐到舞蹈練習室的地板上,「害怕老師對我失,害怕師兄都再也不理我了,他們對我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人。」

孟遠也不顧形象地坐到余年旁邊,接話道,「但你還是義無反顧地進來了。」

「對啊,大概就是倔,認定了就會做。所以當時我很努力,我想著,要做就盡全力做到最好,不然對不起自己。」余年呼了口氣,眼裡有了彩,然後,今天老師跟我說,不管是研究歷史還是做音樂,我都是他的驕傲。」

聽見這句,孟遠翻了個白眼,利索地站起來,拍拍子,「虧我還擔心了好久,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傷心事了,結果竟然是太興了!浪費,你孟哥我下班了!」

余年眉眼彎彎地揮揮手,「好的,孟哥再見!」

打了電話給謝遊,得知對方已經在回家路上了,余年兩下收拾了東西就走。

開門回到家,謝遊上穿著余年買的,正從樓上下來,他一眼就看出來,「年年很開心?」

余年把今天的事幾句說完,又忍不住湊過去,親了一下謝遊的右臉,語氣裡是不住的雀躍,「嗯,今天非常開心。」

謝遊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轉過臉,指指左邊,「這裡也要。」

余年故作疑,「要什麼?」

謝遊放低了聲音,「要年年親一下。」

余年這才湊過去,認真地親了一下。不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謝遊攬著腰按住肩膀,在了樓梯欄桿的位置,重重吻了下來。

手掌從服的下擺進去,謝遊輕而曖昧地順著脊背,弄著余年的骨節理,沒兩下,余年就了腰。

「謝遊……」

謝遊加深了吻,將余年的聲音盡數吞嚥。手上作也沒停,撥地余年眼尾都染上了淡紅,淚痣穠麗。

這時,余年扔在門口的手機響了,謝遊直接將人抱了起來,走到了門口。

余年在地上站好,拿過手機,剛按下接聽,就察覺謝遊站在他後,一個吻落到了後頸的位置,灼燙的順著神經,直直竄進了四肢百骸。

他克制住輕的呼吸,盡量自然地開口道,「孟哥?」

孟遠沒有察覺到異常,「到家了吧?」

「嗯,已經到了。」正說著,余年覺到,謝遊已經手拉下了他的領,順著他出的肩線綿親吻,呼吸灼熱。

「是這樣的,剛剛有人找你,把電話打到我這裡來了。」

「找我?」

「對啊,說是想跟你談談關於那個青銅簋的事,說你肯定會興趣的。」

綿綿不斷,要不是謝遊的一隻手攬著他的腰,余年懷疑自己現在可能連站都站不穩。他調整了呼吸,才盡量簡短地回應道,「麻煩孟哥幫我轉告對方,可以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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