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在那裡吹鬍子瞪眼,兩個丫頭在一旁說著好話。
最後,林軒又能幹啥?
乖乖的自認倒黴吧!
跟著兩個丫頭回到了府。
連凳子也不能坐,林軒的是千錘百煉沒錯,但小蝶的神通可也不是蓋的。
這傷談不上非同小可,但沒有十天半月也休想恢復。
一路上林軒都是氣呼呼,自己怎麼倒黴到如此地步。
當然,安也是有的,至那小狐貍沒有說,兩都平安無事沒有遇見災禍。
都說小別勝新婚,但林軒如今這模樣也沒有辦法親熱,只好與月兒促膝長談,一敘別來的由。
……
歲月悠悠,時易過,一轉眼,林軒進那山谷,已三月有餘,然而鼐龍真人等在外面卻沒有一點不耐煩之意。
別誤會,並非他耐心好。
而是我們這位大帥哥,懂得自得其樂。
山谷外千餘丈遠,一艘畫舫懸浮。
此畫舫富麗堂皇,竟是用養神木搭建而出。
長百丈,舒適寬敞。
畫舫之上,有載歌載舞,而鼐龍真人懷中摟著那八尾仙狐,正在大吃大喝。
一臉舒心愜意之,等人也等得這麼有格,放眼三界,縱橫今古,也唯有我們的鼐龍真人,這麼有本事了。
而八尾仙狐眼波流轉間,居然也是含脈脈,鼐龍真人三界第一花花公子的威名,果然不是胡吹噓得來的。
看這個狀況,恐怕他就算再等個十年八載,多半也不會心煩。
然而鼐龍真人雖然不急,林軒卻未必會一直賴在這裡。
……
這是一個平靜的早晨,萬纔剛剛從沉睡中甦醒。
畫舫中卻依舊是一派鶯歌燕舞,以鼐龍真人的修爲睡不睡覺自然都不打的。
突然。金一閃,三個人影憑空出現在了山谷的外面。
“呼!”
林軒深深呼吸,長長出了口氣。
這一次外出,歷經千辛萬苦,總算是功德圓滿,將月兒與小蝶給找了回來。
“爺,你不是說,鼐龍大哥也在此,他現在人呢?”
“嘿,可不就在前面麼?”
林軒對於自己這位結拜大哥的脾氣。那也是一清二楚,手指著前方的畫舫,微笑的開口了。
……
另一邊,鼐龍界。
天有些昏暗,這兒是一片荒原,靈氣稀薄,似乎是人跡罕至之所。
然而在一座荒山的背後,居然藏匿著一羣穿黑袍的人類修仙者。
略一數,居然有數百人之多。
這羣修士男都有。大小不一,年齡各異,但主要以青壯年居多,而一些頭髮花白的老者。皆氣息斂,一看就修爲不凡。
而他們的面容上,頗有風霜之,顯然並非這附近的修仙者。而是經過一番長途跋涉,好不容易纔來到這裡的。
故而絕大部分都在休息打坐,爲首的幾名老者。卻聚在一起,低聲商量著些什麼。
“雲師兄,你可打探好了,此地的域外天魔,真的因爲別的任務,而暫且離開,被調往了別,可別消息不實,而被他們包了餃子,我靈水宗最後的銳,可全都在這裡。”問話的是一白麪老者,頜下沒有鬍鬚,神態卻是威猛以極,眼中的神閃爍不已,此時一臉的警惕。
“掌門師弟,你還要我說幾遍,此地的域外天魔,確實暫且被調往了別,此事關係著本派的生死存亡,愚兄我又怎麼敢大意輕忽,這件事絕不會有半點差錯,否則你將我腦袋砍了好了。”一馬臉紅袍的老者,怫然不悅的開口了。
“師兄不要生氣,茲事大,所以小弟纔不得不小心一些,並非真的信不過你。”那白麪老者嘆了口氣,臉上卻帶著歡喜。
“是啊,雲師兄,你也該大度一點,掌門他爲了本派的傳承殫竭慮,又不是有意冒犯你,你何必一言不合,就這麼生氣。”相勸的是一白髮老嫗,然而這番勸架卻帶著幾分偏袒之意:“該不會還在爲當年師尊,沒有將宗主之位傳於你……”
“你說什麼?”
那馬臉老者然大怒,憤而站起。
“好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扯這些蒜皮。”那白臉老者連忙將兩人喝止:“不過是一些陳年往事,師姐,你就不要再提,雲師兄,你也不要介意,雲師兄,你也不要介意,這次如果能夠險,我將掌門之位讓給你。”
“此言當真?”
馬臉老者大喜。
“我又何必騙你,如今三界風雨飄搖,我這掌門,也當得無味之極,宗門傳承的重擔得我無法息,你願意接任,儘管拿去就是。”那白臉老者毫不介懷的聲音傳耳朵裡,臉上滿是意興闌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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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臉老者卻是大喜過了,至於白髮老嫗,有心相勸,卻不知作何言語,嘆了口氣,終於沒有再摻和。
“好了師弟,剛剛是我的不是,這兒給你賠禮,只要你說話算數,這一路上愚兄一定唯你馬首是瞻的,只是我們先從這兒逃出去又如何,自從我鼐龍界立了仙道盟,除了剛開始力挽狂瀾,收服了一些失地,沒過多久,反而惹得域外天魔大舉反撲,那位林軒林盟主似乎也沒有什麼驚才絕豔之,除了一味的收防守,本就抵擋不住,我們該往哪裡逃呢?”那馬臉老者沉著說。
“雲師兄這話倒是不錯,我聽說連雲宗總舵,都快被域外天魔給圍困住了,他們自難保,我們前去投靠,又有什麼用途,說不定反而被當作炮灰使用。”白髮老嫗放下手中的柺杖,同樣憂心忡忡的說:“那位林軒林盟主,也不知道究竟從哪裡冒出來的,本就不靠譜,唉,如果鼐龍真人還在就好了。”
“哼,你這時候提鼐龍真人又有什麼用途,我可是聽說鼐龍真人的府,蓬萊仙島境也比雲宗好不了什麼,同樣被域外天魔重重包圍掉了。”
“芊芊仙子苦苦支撐,那位鼐龍真人連新婚夫人都顧不得,多半已經在其他的地方隕落,這時候指他力挽狂瀾,你不覺得是搞笑麼?”馬臉老者不以爲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