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林軒橫衝直闖,明明敵人只有一個,衆魔尊卻無可奈何,反而被殺得抱頭鼠竄掉了。
鬼哭狼嚎之聲不絕於耳多。
很快那炸聲更驚了外面的域外天魔。
衆魔頭的臉上滿是驚疑,要說這些年來,仙道盟也不是沒有對他們發過攻擊,但大多是擾試探而已,不值一提。
所波及的區域,也不過是天魔大軍駐紮的外圍而已。
可此刻……
那混卻來自於營帳的深,那可是衆魔尊大人的聚居之所。
這怎麼可能呢?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攻擊那裡。
他們又是怎麼穿越數百里的魔族營帳而不被發現地?
太多太多的疑。
讓衆域外天魔臉上的表都被驚訝佔據了。
偏偏衆魔尊自顧不暇,沒有一個人出來發號施令,而好奇心人皆有之,域外天魔亦不能免俗,於是一些膽大的天魔,就自己前往一探究竟了。
有如此膽量的比例不多,但想想天魔大軍驚人的數額,於是絕對的人數也不會了。
這些傢伙的加,表面上,讓自己面臨的強敵變得更多,實際上,卻是不然,因爲新加的域外天魔,修爲更加的參差不起,分神、玄,有的甚至才元嬰離合期。
這樣的存在,怎麼可能對林軒構威懾,恰恰相反,他們的加,給那些魔尊添還差不多。
反正林軒是單槍匹馬闖這裡,目所及,全是敵人,不會有誤傷一說。
於是他毫顧忌也無,肆無忌憚的施展大範圍的殺傷法。
頓時漫天雷火,頃卻又變冰風肆掠了。
總而言之。金木水火土,林軒是分毫規律也無,逮著哪個放哪個。
隨後又施展出化劍爲,但見天空中銀如雨,縱橫穿梭,慘聲幾乎是連綿起伏。
渡劫期魔尊好還說,此時反應過來,總還能夠抵擋一二。
而修爲稍遜的天魔,一個二個,可就倒了大黴了。
沾著就死。著就亡,彷彿炸了鍋的螞蟻一樣。
抱頭鼠竄都算是好了。
還有一些盲目的放出寶,結果林軒沒打著,自己人倒是誤傷了無數。
俗話說,火中取栗。
以林軒的實力,場面越是混,越是遊刃有餘。
結果,一番混戰下來,域外天魔隕落了無數。林軒卻在那裡活蹦跳的笑著。
局面比自己想象的還有利,這樣下去,滅殺一般魔尊的預期是絕對有可能達地。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斷喝傳耳裡。彷彿晴天霹靂:“一羣蠢貨,都呆在這裡做什麼,全部滾開。”
話音未落,一驚人的靈從天空中落了下來。
不對。不是一,一共有三道之多,來自於不同方向。全部是渡劫後期的靈沒錯。
時機角度,皆是恰到好,正好將林軒圍在中心了。
魔巖城主。
林軒的臉上出一異。
因爲聽到這聲斷喝,不管修爲如何,那些域外天魔,包括魔尊級別的強者,全部都如水一般的向後退去了。
不過短短幾息的功夫,面前就清出了好大一片空地,林軒的臉不由得變得難看無比。
水至清則無魚,越是混他越能夠火中取栗。
如今這些魔頭全部退去,自己再想要趁滅殺他們可就難矣。
不過林軒臉上並沒有出畏懼之,也沒有打算突圍回府。
戰果很不錯,但他的胃口卻是更離譜。
既然找到了正主兒,林軒想要一勞永逸,將這魔巖城主滅去。
然而目所及,卻讓他的表呆住。
要知道林軒如今已與化匯合,而他的化,可曾經對上過魔巖城主。
在他的記憶裡,對方應該是以高丈許,如巖石一般的東西,當然,依舊是人形地。
但魔巖之稱,卻絕非取,而是真有其事地。
可眼前這個傢伙……
不對,應該說是三個。
自己正前方的一個,確然與記憶相差彷彿。
是那由黑乎乎巖石構的怪,也就是與自己曾經過手的魔巖城主。
奇怪的是旁邊兩個。
一雙頭四臂,渾被黝黑的鱗片包裹。
眼睛做銀白。
所散發出來的魔氣驚人無比,背後,還有一蝙蝠模樣的羽翼。
另一個,乍一看,與蜥蜴差不多,但仔細瞧,卻又是人形的怪,渾上下,亦被銅錢大小的鱗片包裹。
那鱗片的殷紅似,背後的尾,就像是一條兇猛的蟒蛇,在那裡徐徐擺著。
表面上看,並沒有什麼不妥,魔巖城主帶著另外兩名得力手下將自己圍住。
然而真的是如此麼?
答案是否定的。
林軒別的神通不提,神識可是能夠與真仙相比。
於是他覺到了。
眼前的三頭魔,氣息其實是相連的,嗯,這是什麼意思呢?
簡單的說,就是林軒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三頭魔,而是一個。
嗯,似乎還是沒有說清楚。
更簡單的表述,就是這三者其實是一個人。
雖然形貌並不相同,但那僅僅是表象,其實他們是同氣連枝的東西。
可化又不會記錯。
這麼說,在上下次大戰的時候,對方還有藏拙,並沒有神通盡出。
腦海中念頭轉過,林軒不由得開始揣,這三個傢伙,究竟哪一個是本,哪兩個,又是化呢?
說實話,真心分辨不出。
三者的氣息,皆是強大到極。
看來第一魔尊並不是胡言語,對方真有著與之相對應的驚人實力。
將這一點弄清楚,若換一名修士恐怕就知難而退了。
然而林軒卻並沒有那麼做。
再強也不過魔尊罷了。
若是連他都對付不了,那還怎麼面對虛無。
能不能將其滅除,總還要試一試才清楚。
腦海中念頭轉過,林軒毫不猶豫的手了。
當著在場的域外天魔。
要知道他此時可是陷天魔的深,還敢主迎敵,是這份氣度,就令人折服不已。
眼看九宮須臾劍就要飛掠出去。
那中間的巖石魔尊卻開口了:“且慢!”
“怎麼?”
林軒眉頭一挑,當真停下了作,反正已沒有了突襲的效果,晚一點手也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