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枯榮上仙又驚又怒,拼命掙扎,然而沒有用,前門拒狼,後門迎虎,面對田小劍與魔族大統領的聯手夾擊,他本就沒有還手之力,連自亦不可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朝田小劍的盆大口一飛而。
眼看就是一個魂飛魄散的結果,他歇斯底里的大起來了,聲音充滿了驚懼,隨後又化爲了哀求:“劍兒,不,田道友,田大爺,你放老夫一馬吧,只要能饒了本人一命,在下必有厚報。”
“不騙你,真的,老夫乃是上古真仙,懂得的奇功數不勝數,願意全部奉上,除此以外,我還知道許多上古,小友若有興趣,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還有一寶藏,裡面有仙府奇珍以及各種靈丹妙藥,道友難道不想要……”
然而田小劍依舊不爲所。
眼看距離他的大,只剩下不到半尺的距離,枯榮是真的怕了,聲音也轉爲淒厲:“你難道不想要知道當年阿修羅王,爲何要率領司鬼,將靈界殺一個流河,你難道不想要知道,這三界上古之時,究竟發生過什麼,三界之中,奇才無數,三千世界之中,能人更多,爲什麼卻沒有人能夠舉霞飛昇了,爲什麼即便度過最後的天劫,也只能滯留在原界?”
“還有渡劫後期的修仙者,你以爲真的能夠長生不老了麼?”
震耳發聵,語不驚人死不休。
即便田小劍心智堅毅遠超常人,也不可能視若無睹,聽到後面,臉上終於出了容之,略一遲疑,停止了吸力。
枯榮上仙鬆了口氣,臉上亦是狂喜。
剛纔他距離萬劫不復。就只剩下一步之遙而已。
好險!
“劍兒……不,田大爺,你這麼做,絕對是明智之舉,放老夫一命,對你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地。”枯榮滿臉討好之。
事到了這一步,他也豁出去了。
什麼真仙氣度,什麼面子,那又算得了什麼?
好死不如賴活著。
唯有度過眼前的危機,纔有機會東山再起。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以他的城府,這麼簡單的道理,又豈會沒有明悟。
眼中閃過一狠,卻晦以極,很快又變做了討好的笑意。
正想要拍幾句馬屁,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起,田小劍的臉上突然出一冷漠的笑意。角一扯,其中的嘲弄不言而喻。
只見他雙手一握,盆大口張開,比剛纔更大的吸力從裡面釋放出來。如狂風暴雨一般的席捲。
反觀枯榮,劫後餘生之下毫防備也無,呼的一下就被他吞落肚。
一個“你”字的驚呼只說了一半,就嘎然而止了。
田小劍打了一個飽嗝。腦袋迅速小,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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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蠢貨。以爲幾句話就能引起本爺的好奇心了麼,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的道理我又怎會不懂,與其後患無窮,還是將你魂煉魄更讓小爺我放心的。”
“至於上古,哼,與我又有什麼關係?”田小劍冷笑的聲音傳耳裡:“居然想用財帛我心魄,且不說那寶藏是真是假誰也不清楚,就算是真的又如何,再好的寶也要有命纔可以用的。”
“再說吞噬了你的魂魄,雖然不可能傳承所有的記憶,但哪怕只是一些零星的,對我而言也足夠了。”
田小劍說到這裡,臉上出一笑意,如今他魔功大,又去除了心腹之患,當真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遊。
一聲長嘯,渾被耀目的魔芒,朝著遠飛掠而去了。
……
這一切林軒並不清楚。
此時此刻,他依舊在雨桐仙子那裡做客,當然也不止他一個,鼐龍與廣寒真人也同樣在的。
靈茶已喝了數遍,雖不能說淡而無味,但也顯得清涼了許多,林軒手裡拿著一個靈果,臉上卻是一副舉棋不定的神。
他在心中將言辭斟酌。
大哥曾經說過,關於上古,便是他所知,也不過一鱗半爪而已,若問三界之中誰最清楚,非雨桐仙子與冰魄莫屬。
後者是不用指了。
自己與冰魄間的恩怨非同小可,的好姐妹寶蛇就是在自己手中隕落,這個仇恨雖然不能說不共戴天,但想要化解也是非常爲難。
誠然,上次與冰魄偶然相逢,的態度還頗爲不錯,出化干戈爲玉帛的意圖。
然而……天知道所表現出來的誠意是真是假。
修仙界可從來不缺爾虞我詐。
萬一對方是欺騙自己,想要讓自己放鬆警惕……
林軒可是不會輕信於人地。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像冰魄打探消息,退一萬步,就算肯說,林軒也要懷疑,對方是不是欺騙自己。
總而言之林軒不會與虎謀皮,那麼另一個知者,雨桐仙子就是唯一的選擇。
自己與雖然不多,但也決然沒有恩怨糾葛,但這也恰恰是林軒的難,淺言深乃是大忌,李雨桐的格,又是出了名的向與難以捉。
消息是一定要問的,但怎麼開口可就需要斟酌,林軒可不想弄巧拙。
……
如果鼐龍真人幫幫忙就好了。
可自己這個大哥,有時候真不靠譜兒,明明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卻就在一旁笑,卻什麼也不說。
這是故意想要看自己笑話的節奏麼,林軒對鼐龍的惡趣味也是無語了。
俗話說關心則,林軒平時可是伶牙俐齒,然而上古對他來說真的重要無比,一時片刻,當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
或許是他的表出些許焦急,李雨桐倒是看出了端倪:“林道友,你莫非有什麼話嗎,有的話就直說,這兒也都不是外人,不用太拘束。”
林軒心中大喜,雨桐仙子真是善解人意,林軒連忙起對著李雨桐深深的作了一個揖,表誠懇無比。
“道友這是何故,不必多禮。”
李雨桐臉上流出一詫異,畢竟林軒今非昔比,突然行此大禮,肯定是有所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