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化羽那老怪果然已經投胎轉世,還變化這麼一貌不驚人的小子,怪不得道祖大人這些年用搜索,都沒有收穫,不起眼就是他最大的倚仗麼?”
冷笑的聲音傳耳朵,隨後前便多了一穿著喜袍的老者,笑得有如天賜福,然而那表卻讓人極不舒服
天福老祖!
“你跟蹤我?”
九天玄颯然轉過頭顱,臉上出大爲悔恨的神。
“哼,田襄大人果然算無策,歐仙子你以爲自己真的可以瞞天過海麼,錯,這不過是大人的引蛇出之策,早就算準你會去找那化羽的轉世之人了。”
“若不是看你還有利用價值,你以爲這些年,會任憑你在仙界逍遙快活,早就應該被魂煉魄……”
“魂煉魄,就憑你麼?”
九天玄颯然擡起頭顱,臉上有一剛毅的表閃過,整個人的氣質,也都變得不一樣了。
“田襄果然狡獪如狐,但就憑你天福尊者,卻還做不到勝券在握,本仙子也不好惹,只要有我在,你別想傷我夫君一汗的。”
九天玄斬釘截鐵的聲音傳耳朵。
“是麼?”
天福老祖的臉上卻出一笑之,出手來,在腰間一拍,一道華飛掠出來。
卻是一掌大小的玉盒。
他將盒子打開,一緻異常的雕像浮現在了眼簾。
高寸許,容貌材與九天玄相差彷彿,可以說是惟妙惟肖到了極。
“這是……”
九天玄看得清楚,卻一下子玉容變。
“你……你怎麼會有我的元嬰鎖?”
“哼,我早就說過,道祖大人算無策,你亦是我真仙中有數的強者。大人既然給我這項重要任務,又怎麼可能不準備一兩件後手呢?”
“如何,仙子如今元嬰被鎖,渾的法力都無法施展出,堂堂九天玄,也不過與凡人相差彷彿,而你鑄下如此大錯,原本只有魂飛魄散的結果,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仙子如此天姿國。這樣隕落未免太可惜了,只要你將這林小子滅除,再嫁與我,本老祖就像田襄大人求如何?”
天福老祖厚無恥的說。
“呸!”
林軒都聽得無語了,而九天玄更是然大怒:“我夫君在此,你怎可胡言說,癩蛤蟆想吃天鵝,你非遭報應不可。”
“好,好。本老祖一番好意,你卻如此詛咒於我,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在旁邊看著我將這林小子魂煉魄!”
天福老祖面子上掛不住。也惱怒的開口了。
隨後擡起頭顱,兩道兇狠的目將林軒籠罩住,顯然他此辱,不反思己之過。反而準備將所有的怨氣都撒在林軒上了。
“小傢伙,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可誰讓你的前世。是化羽那老傢伙,道祖大人絕不會容你逍遙快活,你若是識相,就自己束手就縛,那樣的話,還可以許多苦楚……”
一直冷眼旁觀的林軒笑起來了:“林某想問一句,但凡真仙,可都是像你這樣厚無恥的麼?”
“你說什麼?”天福老祖瞪大了眼珠。
“耳朵不好麼,那我就再說一遍,我剛剛說,你不要臉。”
“你……”
天福老祖瞠目結舌,氣得差點吐了,怒極反笑:“好,好,真是膽大包天的小傢伙,當年你是化羽的時候我打你不過,但如今你算什麼,不過區區一渡劫後期的存在,也敢在本老祖面前囂張跋扈,活得不耐煩了。”
“你剛纔沒有聽到麼,九天玄的元嬰已被封印住,如今的,就與一凡人相差彷彿,是幫不上你忙的,你還有什麼倚仗呢?”
“倚仗,幫忙?”林軒臉上出一冷笑之:“化羽真人是不是我的前世我不曉得,我也不想理會什麼恩怨對錯,那都是幾百萬年前的事了,我不想追究,過去的也都過去了,但誰若糾纏不清的想要惹我,我不管他是什麼真仙還是道祖,我都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的。”
“小子無禮,好大的口氣!”
天福老祖然大怒,大袖袍一抖,頓時清鳴聲大做,兩道烏虹從他的袖中一飛而出,竟是兩口漆黑如墨的吳鉤。
長不過尺許,表面卻有黑閃爍,還有幾張猙獰異常的鬼臉浮現而出,脣開合,晦的咒語吞吐,這奇怪的寶貝竟似活。
“落!”伴隨著他一聲大喝,這黑的吳鉤頃刻間竟然變大了十倍還多,黑霧翻涌,朝著林軒當頭斬落。
看似很平常的攻擊,裡面卻翻涌著令人心悸的戾氣。
一圈圈黑霧由這兩口吳鉤中發出,裡面雷鳴閃爍,約還可見紫的雷火。
威力讓人咋舌,比之天劫也不遜。
林軒看得清楚,臉上卻沒有出多畏懼之。
只見他右手略一模糊,一個斗大的拳頭頓時在他的頭頂浮現而出,表面靈閃爍,竟然有數十種截然不同的紋陣在上面疊加著。
偏偏卻沒有散發出任何一點毀滅的氣息,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至高境地。
隨後那璀璨的拳影沖天而起,與吳鉤幻化的天雷地火撞擊。
轟!
一聲驚天地的巨響傳耳裡,黑的氣浪和金芒互相織,隨後竟然同時一閃而滅。
吳鉤倒飛了回去,表面的靈亦變得暗淡以極。
但僅僅過了須臾,它突然又自己飛了回來,黑氣瘋漲,變化令人心悸的寒芒,兩頭蛟龍的眼睛在裡面閃爍著兇。
是孽蛟!
蛟龍中最兇猛的一種怪,長數十丈有餘,搖頭擺尾的像林軒衝了過去。
林軒的眉頭皺在一起。
不及多做思索,一張,一團青氣由中噴吐而出。
而那氣中,竟包含有一寒閃閃的手鐲。
不對……不是手鐲,朱雀的虛影由裡面一衝而出,帶起漫天的烈火,頃刻之間就將那兩頭孽蛟吞沒。
嘶鳴聲接連傳耳朵,很快孽蛟被撕扯得七零八落,但事到這裡並未結束,表面已變得暗淡的吳鉤很快又變得靈十足,幻化出兩座大山,朝著林軒砸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