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只是裝沒聽見。
因為這個問題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和祁敘目前的關系實在太復雜,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也沒必要和別人解釋。
“師兄,安妮姐可能要找我了,我先出去了。”
明媱說完就錯離開,剛走出兩步,紀沐又在后喊住:
“明媱。”
紀沐又怎麼會看不出明媱是在故意避而不答。
他嘆了口氣,“有些話我本來不想說,可看到你還是忍不住。我不知道你和祁總到哪一步了,但我聽說他有一個彈鋼琴的未婚妻。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突然出國進修去了。”
“我去年在蔣總的局上見過那個人,你……很像。”
“明媱,我希你好,但不希你為別人填補寂寞的工。”
明媱就站在那聽著,沒回頭。
頓了幾秒,轉過來輕輕笑,“謝謝,我知道。”
回到包廂,音浪持續維系著火熱的氣氛,明媱耳邊卻好像失去了聲音。只剩紀沐的話反復在耳邊回。
原來不是白月,都到未婚妻的地步了。
那分開的時候祁敘一定很痛苦吧。
是什麼原因分開的呢?
家庭不允許,生變,還是別的?
所以連別人都看出來了,委婉地暗示自己只是祁敘用來填補寂寞的工,自己之前竟然還會因為那一點微小的心而搖,而,而懷疑。
罷了,這個替為什麼要自作多。
正胡思想著,芮芮拍了拍明媱的,“媱姐,安妮姐你過去。”
明媱回神,看到對面的田安妮在朝招手,趕端著飲料走過去。
田安妮看上去喝得不,和大佬們都已經打了一片。
把明媱挽到邊,熱介紹:“吳制片,這可是我親妹妹,您以后多照拂著點。媱媱,這是吳制片。”
或許是被剛剛紀沐那番話影響到了,明媱大腦有些空,努力笑了笑,“吳制片您好,請多指教。”
“這是劉導。”
“劉導您好,請多指教。”
明媱就這樣跟著田安妮從左起位置一個個敬過去,走到一半,忽然被不知誰出的腳絆了下,人差點摔倒,手里端著的酒也都灑了出去。
灑在一個男人的腳上
“……”
明媱來不及去看被誰絆了,趕紙想去,卻聽到悉的怪氣——
“干嘛呢明媱,故意的吧。”
明媱怔住,直覺不對,抬眼看過去。
這才發現灑到的竟然是之前被拒絕了的那個陳公子。
那人陳金宇,此刻吊兒郎當地坐在沙發里,旁邊摟著陳融。明明一個是渣男一個是賤,偏還做出一副恩的模樣。
明媱發出了想吐的聲音。
田安妮不知道明媱和這兩人之間的過節,解圍道,“陳公子也在?媱媱不是故意的,讓敬你一杯好不好?”
田安妮說完便暗示明媱敬酒。
可明媱低不下這個頭。
很明顯剛剛那個出來的腳是陳融的,就是想要明媱出丑。
的確,上次在紀沐生日會上被趕走的屈辱陳融還記著,早就在陳金宇面前了明媱很多難聽的話。如今抓住機會當然要反辱回去。
“哪敢讓明媱敬我們酒啊,人家可是大明星,之前還看不上我男朋友,說他癩蛤蟆想吃天鵝配不上呢。”
明媱:“……”
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田安妮終于察覺了不對勁,現場人多,不想把事鬧大了難看,便倒了杯酒笑道,“媱媱怎麼可能說這樣的話,肯定是個誤會。來,陳公子,這杯我敬你。”
陳金宇卻沒理會田安妮,甚至跟旁邊的朋友閑閑地嘲諷起來:
“之前跟老子玩什麼假清高,現在還不是要過來敬酒,這些電影學院所謂的校花系花,價格給合適了,保證一個得比一個浪。”
陳金宇是圈里有名的公子哥,暴發戶有幾個小錢,喜歡投資電影包明星。
人沒什麼品位,說出來的話自然也鄙低俗。
旁邊的朋友牽強一笑,并未附和他。
陳金宇說完沖明媱拍了拍自己的,“要喝可以,坐上來。”
田安妮當然知道陳金宇的品,只是沒想到他會當面這樣辱明媱。
帶藝人有一個原則,在任何場合下,要保證藝人的尊嚴。更何況這個人還是江敏月的兒。
田安妮臉也當即沉了下來,正要斥責兩句,手里的酒忽然被明媱奪走。
接著,面前洋洋得意的男人被淋了滿頭。
陳金宇懵了,酒水順著頭發往下淌,他不敢相信地看著明媱,“你他媽潑我?”
原本還熱鬧的包廂頓時安靜不,坐在對面沙發的人也都看了過來。
明媱也不知道是在發泄什麼緒,仍嫌不夠似的,轉抄起桌上一杯酒照著陳融潑去,新賬舊賬一起算。
“你倆賤到一堆了,鎖死吧,別出來惡心人了。”
田安妮:“……”
現場音樂徹底停了。
眾人震驚得都微張著。
陳金宇什麼時候過這種氣,頓時火冒三丈站起來,一副要打人的氣勢。
紀沐心想不好,剛想起過來幫明媱解圍,隔了三個位置一直在看熱鬧的蔣禹赫忽然輕輕誒了聲。
陳金宇作一頓,回頭。
雖然在氣頭上,但最起碼的底線和理智他還是有的。現場坐著的誰都可以得罪,蔣禹赫不行。
蔣禹赫靠在沙發上頗興致地問:“真要下手啊?人家可是孩子。”
“人怎麼了,算什麼東西,敢拿酒潑我?人我也一樣打!”
蔣禹赫玩味笑一聲,“行。”
他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機往外打了個電話。
“在忙?沒什麼事,就是告訴你一聲——”
“有人說要打你人。”
作者有話要說: 蔣大佬:我這助攻不,打算怎麼謝謝我?
祁狗:蘇錢錢下本長篇詳細寫你是怎麼不要臉追你老婆的。
???
所以蔣大佬的文《蓄意奪你》在專欄哦,看這個文名你們就懂的。快去收藏一波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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