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的拍攝已經接近尾聲,早前微放了一些片花和花絮在微博上,網友的反饋和期待度都很高。初月和明媱的撕更是給劇集帶來了無數流量和關注。
傍晚下了戲,明媱就急匆匆地回酒店借了烤箱,做了一打香噴噴的新鮮小蛋糕,然后去了祁敘家。
阿姨給開門說:“小姐請進。”
祁敘事先并不知道來,看到后愣了下,“你怎麼來了?”
明媱看到兩父子坐在客廳,祁衡遠正在接電話,心頓時有點虛。
可蛋糕已經提在了手里,來都來了。
明媱咬了咬牙,邁步進了客廳,在祁敘旁邊坐下小聲說,“來給你爸道歉啊。”
祁敘:“……”
祁衡遠不知道和誰通話,語氣沖沖的,“行啊,你去,你要真能把這事做了我就聽你的!”
然后啪一聲掛了電話——“一個比一個不聽話!”
聲音之重,嚇了明媱一跳。
祁敘皺眉,“又怎麼了。”
“你弟弟長本事了,知道跟我談判了,我給他三個月的時間,保證說服山腰那個小客棧簽拆遷協議,如果功了就讓我同意他不跟今家聯姻。”
祁敘聞言一頓,忽而想起了什麼似的輕笑。
前段時間最頭疼的就是那家小客棧,號稱百年傳承,小老板娘年紀不大,做起事來倒是頗兇悍,死都不肯簽拆遷不說,還號召了附近十多家山民一起拒簽。
看來祁宴這次是有備而去了。
也是這時候,祁衡遠發現了坐在祁敘旁邊的明媱。
他面容一斂,拿起茶杯喝茶:“你來做什麼。”
明媱定了定,小心翼翼道:“對不起啊叔叔,昨天我……”
算了算了,那些尷尬就不要再重復了,人家不要面子的嗎。
明媱直接說:“我真的很抱歉,昨天一整晚都沒睡好,不知道怎麼跟您道歉,聽說您喜歡吃蛋糕,就做了點送過來,希您喜歡。”
祁衡遠瞄了眼,跟上次一樣,是個小方盒子裝著的。
“不用了。”他收回視線冷冷說,“我現在戒掉了。”
“……”
明媱不死心,打開盒子繼續安利,“很好吃的哦,芝士味的,咬在里就化了。”
祁衡遠很有定力,不吃就是不吃,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祁敘見他那樣,直接把盒子遞給阿姨,“戒了就算了,阿姨,給你吃吧。”
他甚至主剝開一個給阿姨,“嘗嘗。”
阿姨喜不自,還是第一次吃這種小東西,嘗了一口后笑道,“好吃,真好吃,謝謝爺。”
祁衡遠:“……”
想用糖炮彈對付我?呵,就你們?
還了點!
祁衡遠不理不看地上樓了。
明媱尷尬地坐了會兒,祁敘過來拉起的手,“走。”
“去哪?”
祁敘就說了兩個字:
“約會。
明媱:“……”
祁敘開車帶明媱出了門。
明媱還有些不安,“我是來哄你爸爸的,就這麼走了不好吧?”
“不用管他。”祁敘不喜歡明媱對祁衡遠那副小心的模樣,他牽住明媱的手,“你現在更需要哄我。”
明媱嗔了聲,抿著,“我又沒把你拍暈,哄什麼哄。”
“可你讓我比拍暈了還難。”
“……”
明媱沒忍住撲哧笑出來,“那你回去找你爸,讓他哄你,又不關我的事。”
祁敘說不過,輕輕揚著,開了十多分鐘后把車停在江邊,“在這看會江景好不好。”
明媱假裝失的樣子:“還說帶我來約會,就在這里啊?”
祁敘下車,走到明媱這邊,卻沒有開門,趴在窗口說:“這是我很喜歡的一個地方。”
明媱想要下去,卻被祁敘攔住,“別了,這邊人多,萬一你被認出來不好。”
祁敘很明媱,正因為很,知道眼下并不是合適公開的時機。
明媱的事業還沒有穩定,又是一個對事業有追求的人,第一部 劇還沒上映就曝,沒任何好。
可明媱看了眼周圍來往的路人,其實并沒有很多,偶爾零星經過兩三個而已,而且都已經是晚上了。
把服自帶的帽子套好,“沒事,我小心點。”
不等祁敘阻攔,明媱推開門,站在他旁邊撒道,“你這麼高,擋著我不就好了。”
祁敘:“……”
跟個小蘑菇似的拱了過來,祁敘沒了辦法,干脆解開西裝外套,把攏在外套里。
“江邊風大,別涼。”
明媱滿足地鉆在他懷里,仰起頭:“你為什麼喜歡這里?”
兩人一起靠在車上,祁敘抱著淡淡說:“因為很多不愉快的晚上,想你的晚上,我都會來這里。”
明媱:“……”
“紀沐幫你搬家,你不接我電話,你對我生氣,家里我做選擇,你突然離開,再到最后看到那本日記……很多很多時候,我都是在這里消化自己的緒。”
“可不管怎麼消化,”祁敘低頭,下蹭了蹭明媱的額頭,“還是不能把你這個小白眼狼消化掉。”
明媱聽完久久沒說話。
忽然很心疼。也很自責。
原來自己沒心沒肺地策劃著那些驗片段時,這個男人這般真實地把自己放在心里呵護著,包容著。
是一直在沒心沒肺,恃寵行兇罷了。
明媱低頭想了很久,忽然踮起腳尖,雙手攀住祁敘的脖子主吻了過去。
祁敘明顯一愣,“……”
等輕輕的一個吻結束,明媱紅著臉解釋,“剛剛有人過來了,我怕自己被看到,借你擋一下。”
祁敘抬眼看了下周圍。
哪里有人。
除了被風吹的簌簌樹葉聲響和微涼的江風,什麼都沒有。
整個世界,安靜得好像只有他們兩個。
頓了頓,祁敘好像懂了明媱的心意似的,角微彎道,“嗯,是有人。”
而后輕輕一轉,把在車窗上,深深濃烈地吻下去——
“再多擋一會。”
這一刻,江風都好像到了這份甜的溫度,變得溫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啊,檸檬樹下蘇錢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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