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看到嘉敏從這輛馬車下來以后,冷笑著對田姑娘道:“看到沒,人家都乘花琉璃的馬車過來了。”
“算了算了,都是小姐妹。”田姑娘怕姚姑娘又去找花琉璃麻煩,趕手抓住,“多一個人還熱鬧些,那不是好。”
“姚姐姐,你聽我一句勸。”田姑娘認真道,“按照話本定律,你這種主向人找麻煩的行為,是會讓你自己倒霉的。”
“田珊珊,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看話本多讀書,對腦子有好。”姚姑娘咬牙道,“再提話本,我就讓你把話本吃了。”
田姑娘弱弱道:“姚姐姐,我田珊,不田珊珊。”
“閉。”作為幾個小姐妹中最聰明的人,姚姑娘常常覺得無比地心累。
嘉敏見小姐妹們在等,又怕們開口就向花琉璃發難,快步上前來到們邊,小聲道:“福壽郡主在京中沒什麼朋友,我們看在衛將軍與花將軍的份上,多照顧一些。”
聽嘉敏提到兩位大將軍,小姐妹們表變了變,京城里的年輕人,有幾人不崇拜兩位大將軍?
們就算再不喜歡花琉璃,看在兩位將軍的面上,也不會把事做得太過。
“其實仔細想想,我們跟花琉璃好像也沒什麼深仇大恨。”田珊看了眼站在馬車旁邊沒有過來的花琉璃,“英王要娶的人也不是,我們沒必要故意針對。”
“我哥鬧市縱馬,害得驚病重。后來嘉敏與到我家吊唁,害得與嘉敏被歹徒綁走,陛下差點治家父的罪,也是花家上書替我們向陛下求。”雖然已經過了二十七日熱孝,但是作為孫輩的田珊還穿著素的衫,唯一比較花哨的就是腰間繡著花的錦囊。
“難怪近來只要我們說花琉璃的壞話,你總會裝傻充愣打岔……”姚姑娘想說田珊是叛徒,可這事若是遇上,恐怕也做不到任由朋友抹黑花琉璃。
嘉敏表很是微妙,一是因為當初英王來替田家求,被母親罵了出去,面對田珊有些不好意思。二是因為聽到“驚病重”幾個字有些不適。
一個連歹徒都敢殺的人,會因為別人跑馬,就被嚇得生病?這分明就是坑田銳棟這個傻子的,沒想到英王更傻,自己往這個坑里跳。
所以,為什麼要繼續喜歡已經有未婚妻,腦子似乎還不太好的英王呢?
慢慢放下對英王的以后,嘉敏發現,英王的直率在眼中變了沖,英武變了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可能是沒主的男人比較吸引力,當這吸引力消失后,他就一無是了。
花琉璃見們談得差不多,才慢慢走向們:“這座山,難爬嗎?”
“就你這種風一吹的子骨,還是讓婢扶著吧,免得連累我們。”姚姑娘沒好氣道,“我們可不想擔個欺負你的罪名。”
“姚姑娘總是心,你的好意我記下了。”花琉璃笑瞇瞇道,“那我們現在就走。”
爬山的時候,大家才注意到,花琉璃腳上的鞋特別漂亮,即使是姚姑娘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郡主,您這雙鞋真好看,是家里長輩特意給你準備的麼?”田珊本來也有很多家人特意為定做的繡鞋,但祖父西去后,便把那些繡鞋收了起來,今天只穿了一雙素鞋。
“嗯……”花琉璃把腳從擺里特意出來,“好看嗎?”
“好看。”田珊點頭,“與你今天這一很配,鞋面上有流浮,走路時就像是踏而來,不僅好看,還取了一個巧字。”
“兩位將軍很在意你。”嘉敏低頭看著花琉璃腳上的鞋,有點點嫉妒,對方的鞋竟然比好看。
花琉璃聞言只是笑,總不能當著嘉敏的面,說是太子表哥送的,這讓當表妹的嘉敏怎麼想?
見花琉璃笑而不語,大家只當是默認了。原本說好要在花朝節上,讓花琉璃丟臉的姚姑娘,見花琉璃沒走多久,面就變得有些蒼白,不自覺就放緩了腳步,從荷包里取出兩粒薄荷糖給花琉璃:“拿去吃了,你若是暈過去,我們可搬不你。”
“謝謝姚姑娘。”鳶尾接過來看了一眼,把糖遞到花琉璃面前。
花琉璃拿起糖吃下,對姚姑娘笑道:“多謝,糖很甜。”
“哼,你也不怕我在糖里面下了毒?”姚姑娘扭頭不看花琉璃。
“姚姑娘人心善,怎麼會做這種事。”花琉璃看向姚姑娘,盈盈雙目中滿是溫的笑意。
姚姑娘又哼了一聲,臉頰染上淡淡的紅暈。
嘉敏絕地看著這一幕,完了,又一個好友被花琉璃無辜的表象欺騙了。
姚文茵,你臉紅個什麼勁兒,你不是看不順眼,要在今天收拾嗎?!
可惜姚姑娘并沒有聽到嘉敏心的吶喊,不僅臉紅了,還別別扭扭地解下裝薄荷糖的荷包,扔給了花琉璃:“拿去吧,反正這種甜膩膩的東西,我也不吃。”
“謝謝姚姐姐。”花琉璃笑得眉眼彎彎,最后也不知怎麼回事,在花琉璃三言兩語之下,竟變了們四個人一起邊爬山邊吃糖了。
花琉璃這個人,實在太邪了。
“姑娘,后面的好像是姚姑娘跟的朋友。”林菀的丫鬟聽到后傳來說笑聲,轉看了看,看到姚姑娘跟三個衫華貴的相伴而行,丫鬟不認得這三個人,但從們的打扮上就可以看出,們份不簡單。
林菀與沒什麼見識的丫鬟不同,一眼就認出了其他三個人是誰。看著們后跟著好些個伺候的丫鬟,而自己邊就一個伺候的人,面上有些過不去,甚至想轉裝作沒有看到們。
“林小姐。”姚文茵看到林菀,開口住:“你怎麼單獨出行?”
跟嘉敏是好友,之前有意靠近林菀,也只是想探清是什麼樣的人。不過看嘉敏現在對英王似乎也沒有太多的心思,所以也沒再特意跟林菀來往了。
家是講究吃喝玩樂的閑散貴族,林菀父親是有廉潔之名的員,跟林菀湊在一塊兒,心里總覺得有些別扭。
林菀停下腳步,面帶笑意地看向四人,行了一個萬福禮:“見過兩位郡主,見過姚小姐、田小姐。”
“今日是花朝節,林小姐為何穿得這般素凈?”姚姑娘見林菀頭上只有兩銀簪,一鑲金寶石釵,寶石的品相也不算好,想也不想便開口,“瞧著寡淡了些。”
難怪姚文茵跟姚嘉敏關系這麼親,原來這兩人說話是一脈相承的不過腦子。
像這種開口就評論別人穿著的行為,很容易被打的。
正準備開口緩和一下氣氛,林菀就笑著開口了。
“從小家父就教育我,做人要節儉,不可妄奢,這些年我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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