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門外程意喋喋不休,門后三人耐心告罄,王舒珩抬手,小鳩會意,便學著姜鶯聲音又說了聲:“等我看過再說。”
說罷無地關上了王府后門。
王舒珩看著程意遞進來的木匣,笑容頗有深意。他這人沒什麼道德,毫不覺得看別人東西哪里不對。王舒珩打開木匣,首先映眼簾的是一方繡著黃鸝小鳥的手帕。
那手帕繡工不怎麼好,黃鸝小鳥繡的歪歪扭扭,左下角還笨拙地留了一個“鶯”字,不用想也知道出自誰手。
王舒珩磨著后槽牙,沒由來到一陣酸,他問:“這是你家二姑娘親手繡的?”
之前姜鶯與程意訂親,相的點滴小鳩大致都知道,點頭說:“對,殿下有所不知,這塊手帕是二姑娘及笄那年送給程公子的回禮,二姑娘紅不好,當時為了做這塊手帕手指還傷了。”
說著,小鳩還呸了聲,怒道:“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二姑娘以前真是眼瞎才瞧上的他。東西還回來就好,由奴婢保管,等二姑娘病好了再”
未等說完,王舒珩便啪唧一聲收了木匣,扔下一句本王親自保管揚長而去。
回玉笙院的路上,不知怎的王舒珩心里頭那酸味更濃了。
好,他在這兒琢磨怎麼給姜鶯雕兔子,那小姑娘的舊人竟上門宣誓主權來了。姜鶯一個千金大小姐,竟還學繡手帕!
程意那狗東西,何德何能!
王舒珩把那塊手帕塞進袖中,一路冷笑回了玉笙院。
臥房中,一無所知的姜鶯正坐在桌邊用玫瑰冰圓子,見王舒珩回來,高興地招呼他:“夫君,你吃不吃?”
王舒珩一臉冷漠地避開,姜鶯覺得莫名其妙。看見那只木匣,問:“夫君手里拿著的是什麼?”
“贓!”王舒珩頭也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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