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意態悠閑地坐在太師椅上,那是太后接見嬪妃的時候坐的寶座。
對阿蛇和阿狐道:“把清寧宮翻個遍,哀家要見到靳如。”
“慢著”太后似笑非笑地看著展,“妹妹是執意在這里鬧事了想過后果沒有”
展擺擺手,“鬧事是鬧定了,至于后果,還真沒時間去想,也不打算去想。”
阿蛇和阿狐聽到展這句話,惡意地沖太后笑了一聲,便要沖進去搜。
十幾名侍衛跳了出來,攔住阿狐阿蛇兩只小妖。
侍衛們哪里會把兩人放在眼里,為首的一人是清寧宮的首領侍衛,他沖阿蛇阿狐厲聲道:“你們敢在清寧宮撒野休怪我們出手無。”
長劍直直指向阿蛇,他出劍很快,劍尖裹挾劍鋒而來,阿蛇見過阿三出手,他雖然比不上阿三,但是,已經算是一流的高手水平了。
但是,他的劍很快沒錯,卻沒能對阿蛇造什麼不客氣的影響,阿蛇只出兩手指,便牢牢地把他的劍夾住,然后,清脆的聲音響起,那劍竟然被折斷了。
劍的沖力忽然被截止,那侍衛收勢不及,子往前一沖,眼看就要撞在阿蛇上,阿蛇抬腳一,剛好落在那侍衛的部,當下疼得他撒手捂檔痛。
在場的人都傻了眼,這豈能想到首領侍衛的落花劍竟就這樣被一個小姑娘折斷,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啊。
展冷笑一聲,雙腳叉把擺拉好,斜睨了太后一眼,“不知道現在可以搜沒有”
太后臉很是難看,“你執意要搜,哀家若是不給,豈不是不近人妹妹手底下很多高手啊,只是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呢留在深宮之,又有什麼意圖”
“高手總要有一兩個的,至于用途嘛,第一,自保,第二,可以隨意欺負人,就像現在”的語氣帶著淡漠的戲謔,手揚起輕輕一揮,示意阿蛇阿狐進去。
雖然侍衛首領跌下了,但是其余的侍衛卻不敢不上,阿蛇與阿狐兩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足以把他們打得七零八落。
兩人沖了進去。
展看著太后那張難看的臉,“你說靳如不在你宮里,如果在這里找到,哀家就拆了你清寧宮。”
聲音不大不小,但是卻像是千鈞之力在清寧宮正殿回響。
太后冷笑一聲:“哀家是一宮太后,莫非請個宮過來伺候一下都不可以麼”
“堂堂皇太后,說話顛三倒四,你方才不是說靳如不在你這里嗎”展絕世容上籠上一層霾之。
郭玉鮮見這樣的神,想來現在定是很生氣了。
阿蛇抱著靳如出來了。
靳如一臉的,手上十手指被釘著了桃木釘,不斷地往下淌。
雙腳垂下,有從的雙腳流下來,雙腳怕也是廢掉了。
郭玉紅了眼睛,哭著撲上去,雙手發抖,竟不知道哪里,只抖著聲音輕問:“靳如,靳如,你還好嗎”
靳如沒有痛暈過去,或許是痛暈過,但是最后又痛醒了,張開眼睛,邊有一朵虛弱的笑意,“你們終于來了”
的手垂了下去,眼睛也緩緩閉上。
阿蛇一驚,手探的鼻息,驚愕地抬頭看著展。
展沉聲道:“先護著的心脈。”
太后冷冷地笑了起來,眼里有一抹得意與痛快,“死定了。”
阿蛇抱著靳如沖進殿,遲了,就無回天之力了。
展站起來對阿狐道:“等我們走后,拆了這清寧宮。”
阿狐凜冽一笑,“是”
“龍展,你應該知道,禍從口出,就算你今日拆不了哀家的清寧宮,哀家也把這份仇記下了。”太后語出威脅地道
展粲然一笑,“放心,這但凡能手的事,我絕不浪費口舌。”
過了片刻,阿蛇抱著靳如出來,沖展點點頭,“回去吧”
展徑直跟著阿蛇走了,然后回頭吩咐阿狐,“拆完清寧宮,去暗房把阿銅阿鐵帶出來。”
“得令”阿狐很是歡喜地道。
天知道,看到靳如一的,有多恨不得殺了這丑人,若是跟了那些滿道德的主子,只怕這一次是要忍下來的,幸好大小姐是個言出必行心狠手辣的人,嗯,很是崇拜。
阿狐在眾目睽睽之下,首先撕碎了紫檀木桌面上的話,然后一拳頭下去,桌子四分五裂,在殿飛濺開去,一塊紫檀木碎片差點飛在太后的臉上。
氣急敗壞地指著阿狐,“你敢你不要命了”
阿狐并沒有回答的話,因為,現在忙得好很。
桌子,椅子,屏風,圓柱,但凡能毀掉的東西,一律逃不過的辣手摧花。
太后臉發白,急忙命人進來阻攔,但是,殿圓柱毀掉,這清寧宮隨時就要傾倒,侍衛急忙扶著離開。
一走,正合阿狐的心意。
殺命是暫時不需要的,但是,殿無人,那這清寧宮也沒必要存在了。
退出殿門,雙手合十,“阿尼陀佛,善哉善哉。”
雙手凝了一道氣,嗖地一聲飛出去,清寧宮正殿就這樣,嘩啦啦地塌了下來。
展回頭,只看到塵埃飛揚。
郭玉本有些驚懼,但是看到靳如這副模樣,的恐懼被憤怒代替,道:“橫豎不過一死,這口氣無論如何也是要出的。”
這話不像是以前謹小慎微看人臉的郭玉說得出的。可見,已經深深地被展帶壞了。
展舒了一口氣,“這清寧宮,讓哀家到皇宮的深深惡意,這本該是哀家住的地方。”
確實,清寧宮是歷代太后住的地方,而才是名正言順的太后,太后算個屁。
這一次,展未免有些公報私仇的嫌疑。
“在豪華的宮殿,不如咱們如蘭宮清靜。”郭玉道。
阿狐拆了清寧宮之后,便依照展的指示去救回阿銅阿鐵。
當阿銅阿鐵聽說展讓拆掉清寧宮,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了,阿銅喃喃地道“這下子,鬧得有些大了。”
“怕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本事的,就來拆咱們的如蘭宮。”阿狐趾高氣揚地道。
阿鐵怔怔地看著,“你這樣子很囂張,在皇宮,囂張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但是,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