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瑟了一下抱了抱胳膊:“那個人什麽事都幹得出來,麵上還總是和和氣氣的……遇上咱們上輩子是做了多惡!也是可惜,跟皇帝老兒一模一樣,都是不肯好好做人的主,要是生做男的,又有許家那樣的勢……那這天下可就不好說了!瑤瑤那個傻子,一開始還替不平,當是個好人呢,唉……他娘的咱們從前過的是什麽日子!”
賢妃說:“前朝不穩,後宮想法就多,皇上要靠這個牽製那個必然就很難公正,皇後也不好管。皇上不公正,皇後管不了,後宮不才怪。先皇後多好的人哪!沒趕上好時候,那會子前邊一片混,實在是沒法子。而且先皇後看不開,但凡放低一下段複了寵,也不必過得那麽辛苦,我們也能稍微好過一些。”
淑妃氣呼呼地說:“瑤瑤才不要給他服!瑤瑤不喜歡他了!什麽壞心肝的玩意兒!我樂意過得慘一點也不要服!”
賢妃點頭歎道:“我曉得,我曉得,我也就是隨口說一。如今日子好過了,我心裏是很激皇上的,多謝他把前朝理得一片清明,後宮嬪妃沒什麽勢力,一是一二是二很好立規矩。也多謝他多心裏頭有點數,挑寵妃眼雖然不行,好歹還算講道理,不護短。”
淑妃大爺一樣躺在躺椅上,我和溫貴妃一邊一個幫按的膝蓋——自從上了三十歲,膝蓋的舊傷一到雨天就疼得厲害。幸災樂禍地說:“皇帝老兒看人的眼比我們差多了,但凡他不那麽虛偽煩人,咱們來替他挑寵妃,保證他一寵一個準個個又乖又可。”
德妃搖頭:“嘖嘖嘖這你就錯了,你看看皇上怎麽瞎寵一氣的,是不是啊,我跟你講,他的寵妃寵著寵著就變味了,原因就在於他沒好好學育兒知識,不曉得溺就是傷害的道理是不是啊,嘖嘖嘖,小姑娘剛進宮,他十天給連升五級,什麽好東西都往宮裏送,什麽麻話都跟說,哪個小姑娘不被他寵傻了自以為是他的心頭?誰還能保持理智?!嘖嘖嘖,但凡他節製一點都不會把人寵壞是不是啊!你們回想一下,這麽多年來獨占恩寵的寵妃,許嬋芳和陳彩容寵跟前朝有關不算,後頭的這些人裏,是不是除了皇後娘娘以外全特麽給寵了傻子自己作死了?嘖嘖嘖,到底是咱們小柳兒聰明伶俐才沒長歪是不是啊!”
我回想了一下,德妃果然很有道理,當年我才十四歲,皇上給我梳頭又喂我吃飯,給我講故事又給我哼小曲,又是升位份又是天天賞賜,還一口一個兒讓我喊他修哥哥,我居然沒給他寵歪,隻能說祖父祖母確實教養得好。
飛機失事,一睜眼,她從一個醫科大學的學霸變成了古代小山村的胖丫頭,還嫁給了一個兇巴巴的獵戶。又兇又狠的獵戶是罪臣之後,家徒四壁,窮得叮當響,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包子,吃了上頓沒下頓,暴富是不可能暴富的了。 母親和妹妹把她當成掃把星,眼中釘,又醜又胖,怎麽還死皮賴臉的活著! 趙阿福心態崩了啊,算了,養家大業她來,醫學博士是白當的嗎,一手醫術出神入化,救死扶傷,成了遠近聞名的神醫。眼看日子越來越好,她從胖丫頭臭丫頭變成又瘦又美的俏佳人,可她那個兇巴巴的獵戶老公賀荊山卻造反了,怎麽破?趙阿福表示,好慌!
溫婉重生了,這一世,她還是溫國公府的孫小姐。父親枉死,家中男丁悉數下獄,拿得一手爛牌,溫婉表示無所謂!這一世,她再也不會袖手旁觀。于是拋頭露面成了家常便飯,當街打馬也無不可,暴揍狂徒更是手到擒來,挺不住了,以一己之身對抗豺狼虎豹也是有的,潑辣之名如雷貫耳。而當她被親手拖出深淵的親人背叛,反咬一口,推入那死無葬身之地時,卻是那曾經一鞭子毀了她容的炮灰反派拼死為她殺出了一條生路。溫婉驚訝,這世
白切黑和親公主X深情鐵血草原單于,遙遙”指“遙遠的故鄉”。“遙遙”也是女兒的小名,瑉君起這個名字也是寄托自己想要回家的念想。同時也算是一種宿命般的名字吧,女兒小名是遙遙,最后也嫁去了遙遠的西域,算是變相的“和親”月氏的大雪終于停了,我仿佛看見天山腳下湍湍溪流,茂盛的樹木與金燦燦的油菜花。我騎著馬去看我剛種下的小芽,一對鐵騎打攪了我的早晨,我沖到他們面前,指著最有氣勢的一個人破口大罵。他卻不惱,逆著陽光,將我籠罩在他的身影里,低下頭來,笑問道:“漢人?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