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鬧歸玩鬧,之后建立聯系的時候一人一寵還是認真得很,直到小金子實在不了了,趁著祝長樂一個不注意揮著翅膀就跑了。
秋離抬頭看去:“不樂意了?”
“不是,是聞久了難了。”祝長樂難掩心疼,“給腚腚和小瓶蓋建立聯系那會時間很寬泛,沒有什麼事著趕著,玩著玩著就好了,這次時間太急了。”
秋離自是明白,微一沉,道:“不用短時間就達那麼深的羈絆,只需要它能在行事時候愿意帶著我,并且配合我行事就行了。”
“這就是問題所在,如果不能讓它認可你為自己人,別說配合你了,它本都不可能帶你。”祝長樂嘆了口氣:“今晚就這樣吧,明天我哄哄它。”
“沒事?”
祝長樂笑:“放心好了,小金子對我比它爹娘都親,鬧鬧脾氣就好了,我會哄好它的。”
秋離不再多問,拉著回轉,天不早了。
祝長樂抬頭看向小金子離去的方向,對于一只年金鷲來說馴服是個非常難的過程,之前那三次年紀小,小金子就更小了,又非常聽的話,花費的心力非常小就了。這次不一樣,現在小金子的本經過這一年多已經被養出來了,它天里就會非常抵這些。
但是不行啊,沒有小金子的配合這事難,到時更不知道會要填多人命進去。
小金子你要乖,只要你愿意配合行事,我不磨你,不馴你,不熬你,就縱著你想怎樣就怎樣,將來若你想要回到山林中去我也放你走的。
秋離突然停下腳步:“不如再想想別的法子。”
“沒有時間,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計策了,若有,你和大哥早就想出來了。”祝長樂踢著腳邊的石頭:“只是……小金子長大了。”
秋離早就想到他們之前的幾次定是在小金子小的時候,小金鷲從出生就跟著,又有的是時間調教,所以那三次必是沒讓長樂費多大功夫的,水到就渠了,可現在他們面對的是一只兇猛的年金鷲,要馴服它豈是那般容易。
“到時再看吧,實在不行就我去。”祝長樂看向秋離:“到時你幫我瞞著大哥。”
“不幫。”秋離一口拒絕:“若此計不我定能想到其他辦法,而且你之前已經這麼干過一次,何慶博必然極為提防,若他在城墻上看不到你不會頭的。”
那倒也是,祝長樂哀聲嘆氣:“太難了,難得我一步都走不了。”
秋離的臉,在面前蹲下:“為將軍效力。”
“嘿嘿。”祝長樂趴上去,摟著秋離的脖子趴在肩頭,反正是半點不在意別人怎麼看的,祖母爹娘都沒說什麼呢,別人和有什麼關系!
月照在兩人上,兩道影在月中拉得長長的融為一,便是黑暗,月,都不進去。
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秋離回頭看向睡過去仍皺著眉頭的長樂,將人背得更穩當些,的力,的疲累,在這一刻才能看出些許端倪。
再醒來時已是次日清早,祝長樂回想了下睡過去前的事,不用想也知道是秋離將送回來的了,哎呀呀,開心。
了個懶腰,祝長樂看向端著熱水進來的姑道了聲早。
姑笑:“小姐今日心不錯。”
“我每天都心不錯。”祝長樂嘻嘻笑著跳下床給自己穿裳:“看到朱校尉了嗎?”
“在外邊候命。”
祝長樂聞言揚聲道:“朱校尉,你去通知各軍,盡早拔營出發,后軍今日可稍慢一些,有些東西也可不拆得那麼細碎,大半天時間后就又得扎營了。”
朱校尉應喏離開。
姑見把盔甲往上穿,忙上前攔著道:“別這麼著急,先洗漱好用了早膳再穿。”
“對,我今日去陪祖母用膳,等吃好了再穿。”
祝長樂真就放下了,捧起一捧水澆在臉上,趁著今日還有點時間,先去陪陪祖母,后面幾天怕是見面都難。
老夫人看到就笑,“咱們家的大將軍怎麼有閑過來?剛還聽得傳令兵說將軍下令早些拔營。”
“再忙也要吃飯的嘛。”祝長樂撒,坐到簡單的桌子前看向爹娘:“爹爹你難得沒被皇上召去相陪。”
章夫人打趣:“我也意外得,這一路和我一起用膳的時間還未有和皇上在一起的時候多,今日竟然能來陪娘用膳。”
祝長樂湊近了低聲討打:“爹爹您終于惹惱皇上啦?”
祝茂年敲了腦袋一下:“就不能盼點好。”
“嘿嘿,因為現實太好了,想不出來更好是怎樣的。”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朝恩的聲音:“祝大人,皇上有請。”
祝長樂捂住笑,被爹爹了眉心裝模作樣的往旁邊一倒,倒在了娘親上。
祝茂年不理這個淘氣包,但是走出去兩步又返回來:“今日就到京城了。”
“對,半下午就到了。”
“把握大嗎?”
“非常大。”祝長樂展開手臂畫了個圓:“這麼大。”
“你心里有底就好。”
祝長樂揮揮手:“放心放心,有底著呢,沒底就全要了。”
祝茂年手又有點,到底是不敢讓皇上久等,虛點了點快步離開。
“凈欺負你爹爹。”章氏給理了理領,眉間憂比在燕回鎮時又多了幾分:“看著離家近了,覺卻遠得很。”
“娘,您這近鄉怯。”祝長樂掉了句書袋,得瑟的看向老太太:“祖母您說對嗎?”
老太太笑:“長樂說什麼都對,坐在這里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祖母也能多吃半碗飯。”
“哎呀,祖母最會說讓我開心的話了。”祝長樂拿勺子舀了一大勺蛋羹放到祖母碗里,又給自己舀了一勺,吃了一口后猛贊:“祖母您快吃,特別好吃!娘,您也吃。”
祝長樂趕又給娘親舀了一勺,“這蛋哪來的?一路奔波,還有這稀罕?”
婆媳倆對一眼:“不是你讓秋離送來的嗎?”
“哎?沒有啊!”祝長樂立刻明白過來,秋離這是打著自己的旗號給祖母和娘親送東西了,笑出一臉傻樣,大手一揮:“婿半個兒嘛,他給什麼你們只管收著就是。”
章氏的臉:“這臉皮到底有多厚,我今兒一定要量量。”
“薄著呢薄著呢!疼疼疼,娘您快吃,蛋羹冷了不好吃。”
老太太吃了一碗粥本是飽了,這會也拿起勺子慢慢將那蛋羹送進里,心意,是該好好收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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