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人敲了敲,苗笑笑進來提醒,“要過去候場了。”
一眾人都起,一直在角落貓著戴著口罩玩手機的的阿杰過來重新給幾人打理了下造型,又快速補了妝,確定沒有問題后才放行。
他們是最后一個上場,從休息室出來強勁的音樂就傳了過來,越近聲音越大,到了候場區時臺下的熱他們都能到,幾人都覺到了力,表現好的樂隊有好幾支。
謝浩看到他們拉了下孫贊的袖子,兩人從側幕下臺走到夏樂面前,謝浩笑瞇瞇的給他們鼓勁,“加油,打響。”
夏樂點點頭,了聲孫老師。
兩人見過,但也不算真見過,就是在陳軍和孫贊視頻的時候打過招呼。
孫贊笑,“錄完這期節目老陳得收拾我了,到時候你得幫我說幾句好話,我也是到昨兒晚上才知道你來參加錄制了。”
“可你昨晚知道了后仍然沒告訴他。”謝浩毫不客氣的拆穿他想看熱鬧的想法,“小樂你到時候就看熱鬧,別救他。”
夏樂笑了笑,只當覺不到周圍看過來的眼神,謝老師既然不覺得需要避嫌就更沒必要去刻意拉開距離,上了臺,他們唱得怎麼樣和他們不沒有關系。
那邊已經進尾聲,孫贊掃了一圈面各異的人,這里有工作人員,有上一支唱完還沒有離開的樂隊,有蔚藍自己跟拍的,他是看不上這些的,但對陳軍悉心指導的后輩還是有維護之心,指了指臺上率先回了側幕準備上臺。
謝浩再次拍了拍夏樂的肩膀跟了上去,附耳和孫贊說了句什麼,孫贊也回了句,兩人齊齊看了夏樂這邊一眼。
夏樂轉過來面向隊友,“董慶照顧好瞿定,其他人也都多留意一眼,我看舞臺上有不線。”
幾人都點頭。
瞿定笑,“放心,我心里有數。”
音樂停下來,掌聲響起,謝浩和孫贊上場。
“接下來上場的是最后一支樂隊,說到這支樂隊我有幾話想講。”謝浩是個老好人,但不是個吃了虧往肚里吞的老好人,“因為一些原因,這支樂隊是臨時被我過來救火的,就在昨天,一個電話他們立刻就飛了過來,沒有任何準備就以這種方式迎來了他們的出道演出。”
下邊已經有人猜到了,小聲驚呼:“樂之隊樂隊。”
謝浩笑,“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樂之隊樂隊為我們帶來他們的出道曲《明天的你》。”
這個意外之喜讓現場本來聽得已經有點疲了的觀眾頓時神起來,掌聲夾著歡呼聲在看到上場的夏樂時達到頂峰。
帥!帥!帥!
除了這個字們再想不到其他!
怎麼能那麼帥!怎麼能那麼帥!別人穿個高領沒脖子,夏樂穿高領顯得脖子更加修長!別人穿勒出一點點都顯出來,怎麼就那麼勁瘦!瘦就算了,可還有!有就算了,那腰怎麼那麼!皮帶勒住的不是的頭,是我的心啊!還有那!別人穿這種寬松子都顯矮,巨沒型,怎麼就跟穿了條一樣,迷彩啊!巨帥巨帥巨帥!那有那軍靴,啊啊啊,那一步步哪里是走在路上,分明是踩在我心上啊啊啊!
“夏樂,我你!”
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傳來這麼一句,夏樂隨意掃了一眼,背上吉他撥了幾個音回應,那渾不在意又瀟灑的樣子又颯又a,下邊又是一陣尖。
回頭看大家都準備好了,朝董慶點了下頭。
鼓點落下,貝司隨之加,無需言語,全場安靜下來。
“夜半你醉酒訴說苦惱,工作不順同事嘲笑,老媽住院孩子吵鬧,媳婦和你抱怨米又貴了八,明天還有一堆費用要……”
坐在觀眾中間的周茹頂了頂鴨舌帽的帽檐,看向旁邊同樣戴著帽子的人,“怎麼樣?和你印象中的隊長有什麼不一樣嗎?”
戴著帽子的人抬頭出施浩然那張臉,他笑了笑,“一樣,也不一樣。”
周茹挑眉,但也沒多問,從瑩瑩那里得到消息就組織了幾個人過來,做為沒有宣的樂隊不需要太大的陣仗,但是也不能一個歌迷都沒有,那從氣勢上就輸了,這是不允許發生的事。
只是沒想到施浩然會正好聯系,問小樂的去向,平時他也經常問,知道他是為了心安平時都會告訴他,這回當然也沒瞞著,沒想到對方休假,直接就往這里飛了,然后坐在了這里,希小樂看到不會生氣,不傻,從施浩然需要從這里來知曉小樂的行程就說明小樂并不樂意和他們說這些,不然直接問多省事。
“痛,有什麼大不了,扛著,傷,有什麼大不了,忍著,累,有什麼大不了,熬著……”
高部分加的呼麥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大家也才知道夏樂的低音這麼漂亮,而且歌手呼麥真的不多,可是用在這首歌里又這麼適合,著的聲線仿佛唱進你的心里,對年人來說,可不就是痛只能扛著,傷只能忍著,累只能熬著嗎?
沒有選擇。
“明天的你,笑著。”
最后一個音落下,舞臺燈落在夏樂上,低垂著頭,手緩緩離開吉他弦,靜默片刻才抬起頭來,后退一步示意隊友上前來,站一排互相摟住肩膀深深彎下腰去。
掌聲如雷鳴般響起,尖聲、口哨聲不斷,有人喊著有人站起來跳著,這是對他們的表演最直白的認可。
臺上的他們摟著肩膀的手互相拍了拍,是興,也是激。
“小樂的創作能力有目共睹,但是說實話,在看到他們的表演之前我心里還是有點沒底。”謝浩邊說邊往臺前走,“樂隊不是自己唱,這是另一種表現形式,員之間的配合,和聲是不是適合,緒的渲染有沒有到位等等這些都很重要,結果你們看到了,大聲告訴我,樂之隊樂隊的表現怎麼樣!”
就像提前排練過,觀眾超大聲的喊:“棒!”
“我也這麼覺得。”謝浩笑著走回夏樂邊,“來,小樂,介紹一下你的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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