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自己上熱搜不同,是把隊員送上了熱搜,夏樂非常關注,時不時的刷新一下跟進事態進展,看到博這條微博不是很滿意,踩著朋友的肩膀給自己樹立一個輝形象這不是人干的事,可整表達的意思對事態又是有益的,來來回回看了幾遍,去和謝敬軒說了一聲。
“這是事實,齊蘭姐說的也不是假話。”謝敬軒實時刷新了一下,看著輿論沒有變化,橙紅也沒有其他作心下稍安,“隊長你放心,我不會多想,能把事態控制在現在這個地步已經很好了。”
夏樂點點頭,“對方就算再想在這事上做文章也是事倍功半了。”
可是出乎夏樂預料的對方并沒有就此罷手,反而把事擴大了,一把火燒到了瞿定上,指名道姓的說樂之隊樂隊的貝司手瞿定了別人老婆雙眼被捅瞎,話里話外的影他私生活混,他傷的照片,他吞云吐霧的照片,他端著酒杯的照片都像在佐證這些言語。
“定定,你這樣兒真的太欠了。”吳之如翻著照片嘖嘖出聲,“就差在額頭上刻著我是壞人了。”
“誰還沒個年輕的時候。”瞿定不但不著急還得瑟上了,“那是我的青春,就是結果慘烈了點。”
吳之如‘切’了一聲,看小樂神嚴肅的在和人打電話,低聲告訴看不見的瞿定,“隊長發火了。”
瞿定笑笑,他并不意外,雖然他們認識的時間不久,可從組隊的那一刻起,或者說在他那聲隊長開始他就被護著了,現在他被人著痛攻擊,隊長不火才怪。
夏樂確實是上火了,“既然他們不愿意好聚好散那就干,烏燕的弟弟聯系上了嗎?”
“聯系上了,他有個要求。”齊蘭把車停到一邊專心和小樂講這件事,“對方要求和你視頻,他說他比較相信你,我在過去的路上了,大概還有半小時左右能到。”
“沒問題。”
“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一下。”齊蘭打開另一部手機,“左右的朋友順手查到了點別的事,關于吳的。”
“什麼事?”
“吳和綠江實業的胡董約會被人拍了。”
夏樂皺眉,和人約會有什麼問題嗎?
齊蘭都不用猜就明白的停頓是什麼原因了,干脆說得更明白,“胡董的年紀做爸爸不問題,而且已婚。”
“瘋了嗎?”
“瘋沒瘋我不知道,謝浩要瘋了是真的,橙紅雖然也生氣,但是胡董大概和他們達了什麼協議,現在橙紅在拼命公關,從眼下看來應該是住了,如果要回擊,這是最好的點。”
“太落井下石了,而且是我的競爭對手,這時候有打之嫌,而且。”夏樂抿了抿,“謝老師力太大了。”
齊蘭真是半點不意外,不然也不會放著這事不管去找烏燕的家人了,“放心,左右從他朋友那把視頻買下來了,沒有你的同意不,先不說了,到了我發視頻過來。”
“恩。”
掛斷電話,夏樂回頭看向舞臺上親昵的搭在隊員肩膀上談笑風生的吳,一點都看不出來這會麻煩纏。
大概是覺到了的目,吳朝揚揚手,跳下舞臺奔跑過來,“聽說你們的新歌超贊的,好可惜,我們來晚了沒聽到。”
“就那樣。”
“你太藏拙了,每次都不聲不響的發大招。”吳撞肩膀一下,“手下留啊。”
夏樂笑笑。
吳也知道沒什麼話,揚揚手又跑回了臺上。
“隊長。”謝敬軒走過來言又止。
“沒事。”
“就是,能有什麼事,而且這事遲早有一天要被人翻出來的。”瞿定反倒比誰都看得開,了董慶的肚子,這里有一半的肺葉和他的眼球當年一并留在了那里,為他的天真和沖買了單。
“你這心態都無敵了。”謝敬軒被瞿定輕松的態度影響得也放松了些,“現在我們要怎麼辦?”
夏樂看向瞿定,“當年傷你的人什麼后果?”
“沒什麼后果,我說只要他們一輩子都不再出現在我面前這事就結了。”
還真是一個義氣江湖,但也是這個圈子里的人能做出來的事,夏樂看了下時間,“回酒店。”
網上風波還在發酵,話越來越不堪目,夏樂想了想,登陸皮發了一條微博。
蝸牛:1、瞿定的眼睛確實因傷失明。2、瞿定沒有介任何人的,男未婚未嫁的出了再多問題都沒有犯原則上的錯。3、不要影,瞿定沒有吸毒,這一點我擔保。4、瞿定是樂之隊樂隊的貝司手不變。
夏樂后援會:這是小樂發表的聲明,鑒定完畢。
比小心心:護短的小樂最可。
陳軍:人肺管子的事做得可真溜,要搞事就搞大一點嘛,別用才注冊的小號,顯得你特慫。
左治:誰都有過青春的時候,就是有的人吧付出的代價大了點,瞎小定被人綠就夠可憐的了,別欺負他。
……
“哎呀臥槽,他大爺的別仗著和我就瞎給我起外號。”
夏樂聽著外邊走廊傳來的這句不用想也知道是瞎小定,不,瞿定了,視頻電話進來,找了個地方坐下接通。
“小樂,回酒店休息了?”
“恩。”
齊蘭看了旁邊一眼,示意鏡頭外的人坐過來,“這是烏肖,烏燕的弟弟。”
鏡頭里出現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二十出頭的年紀,看起來就應該是好好學生的那種,他明顯有點張,手換了幾個位置最后乖乖的放在膝蓋上。
夏樂看在眼里,率先開了口,“你想讓我做什麼?”
“我,我能問問你是怎麼知道我姐留了東西嗎?”
“一開始沒確定你有,橙紅一直在找機會對付我,我們公司有個電腦高手,他找到了一段烏燕和經紀人的對話,說再就拖著經紀人一起去死,經紀人找過你吧?”
“對,套過我的話,我什麼都沒說。”烏肖焦急的掀了自己所有底牌,“我說要多錢都是假的,我不要錢,你要是能幫我姐報仇我姐留給我的錢我都可以給你,讓我出庭做證我也愿意。”
“為什麼不拿著證據去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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