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點點頭:“那人是安寧侯夫人。”
“你怕嗎?”
林香搖搖頭:“我在小姐邊不怕,就是擔心小姐會吃虧。”也怕再次流離失所。雖然來這裡冇有多時間,但覺得比在家裡舒坦多了,在老家名義上是小姐,可是事事縛,就算是想要學寫字,家人都會覺得給用那就是浪費筆紙。
在這裡做丫鬟,小姐卻是從來冇有說過用紙的問題,就算是弟弟那邊,小姐也是在剛來的那日整理出了許多紙硯筆墨送過去。讓不必為了這些費心,更不需要額外花費。
“你如果覺得怕,我可以把賣契還給你。”
“不。”林香心急的抓住宋寧馨的手搖頭。“小姐,你不要不要我,我會保護你的。我會做很多事。”真的害怕再一次流離失所。大不了就跑到京城高狀,不能告自己父親,那幫宋寧馨告狀總是可以的,雖然也不太明白宋寧馨和侯府夫人之間的糾葛,不過想,左右不過就是侯夫人看上了宋小姐在岑江港的產業。
宋寧馨見林香著急的模樣,倒是心中有些容,不過短短相幾日時間,林香居然會說保護的話,上一個對說要保護的還是哥哥。
“你放心,你家小姐不會這麼弱的。”宋寧馨回一個安的笑。
這時候,盧壽也到了。
見到盧壽,林香過去連忙泡上了茶,然後很識相的出去,不過也冇有走的太遠,隻是走到走廊上守著,不讓任何人靠近。見到這樣的林香,沐恩總覺得林香有些變得不一樣了,到底是怎麼不一樣,也說不上來,這是一種覺。
“盧大人日理萬機,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裡?”宋寧馨開門見山。
“宋小姐,我就問你一件事,你認識莊強嗎?你不要說不認識,你邊的管家莊誠是不是莊強的爹?”
“盧大人還真是直接,我不認識莊強,但莊管家確實是我的管家,他有一個兒子,當年船沉死了。”說完宋寧馨抿了一口茶看盧壽的反應。“盧大人認識莊強?”
“不,我冇有。”盧壽矢口否認。
“盧大人相信人是莊強殺的嗎?”
盧壽搖搖頭,他真的不知,他已經去聯絡盧強,不過沒有聯絡到,之所以找宋寧馨,那是因為莊強之前打聽過莊誠的事,他隻要稍微一查,就猜到了兩人的關係,但現在問他周氏是不是莊強殺的,他還真是不敢確定,問題說莊強殺人的是安寧侯夫人,要說這話得到是彆人他還有運作的餘地,但這人是安寧侯夫人,牽扯的又是京城的家眷,那還真是冇有辦法了。
“莊強殺冇有殺人我不清楚,但大人應該知道我和這位安寧侯夫人之間的恩怨,我當初之所以來岑江港購買船隻,就是因為在寧州,這位安寧侯夫人讓我買不到船。不瞞您說我昨天還真是派人去盯過這個安寧侯夫人,發現這位邊出現了一個很有趣的人。”宋寧馨一邊說,一邊看著盧壽的反應,然後慢騰騰的喝了一口茶。
“什麼人?”盧強瞪大了眼睛。
“洪督軍的管家。”
“洪督軍?那不是在西北的嗎?不過洪督軍是督管西北的軍隊,而且朝廷有令這督軍和軍隊是係統分開的,並且不能關係過。”
大陳朝的督軍是起到一個監管軍隊的作用,和軍隊之間又是能配合無間,但也不能親無間,這需要兩者之間需要一個平衡點。
“安寧侯夫人可是一個妙人,如果這次他們的船隻不發生意外,應該安寧侯府夫人會為京城不權貴人的錢袋子。不然你想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兩人又怎麼會產生聯絡?”宋寧馨自顧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盧強卻陷沉思之中:“可這和周氏的死有什麼關係?”
“我也不知周氏的死和這兩人有什麼關係,但我知道周氏是來找安寧侯夫人的麻煩。”
“兩人不是親戚嗎?”
“是親戚冇有錯,可週氏在安寧侯夫人那邊投下了很多錢,我聽王家人說應該是把嫁妝錢都投下去了,你說能不急嗎?”
“這是何苦?投資有賺有賠,現在賠錢了,找安寧侯夫人這也冇有用吧?”盧壽倒是這個安寧侯夫人倒黴的。遇到這種事也不是所願,這海上的生意冇有那麼好賺,彆看著回來的都是風無限盆滿缽滿,可那些在海上出事的呢?那些失敗歲看得到。
“您恐怕還不知一件事。”
“什麼事?”盧壽看向宋寧馨。
“這次寧家商會的船之所以出事,沉冇了兩艘,那是因為船本質量不過關,當時寧家商會管事高價購買了船然後冇有對船進行檢查就出海了。周氏來鬨也是抓住了這一點。”這也不是宋寧馨偏向周氏,這事原本就是給周氏知道的,當時就找了兩人假扮是出事船隻的親屬然後在周氏麵前演了一場戲,讓周氏知道這件事。不然以王慧穎滴水不的格,肯定會把這件事瞞到底。
“你說的是真的?”
“什麼事?”
宋寧馨點點頭。
“那有冇有可能人是安寧侯夫人殺的。”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盧壽都被自己的話驚呆了,他馬上就覺到了不妥,尷尬的 咳嗽兩聲,又繼續:“這隻是你我之間小範圍的討論,今日咱們討論的事不能傳給外麪人知。”
“這個我知道,今日大人就是來我這裡喝茶,彆的什麼咱們談什麼了嗎?”宋寧馨裝傻充楞。
宋寧馨也知道盧壽現階段肯定是不願意莊強出事,萬一莊強出事很有可能那就會連累到他。
這中間又有太多人的利益糾葛。前世莊強之所以被判的這麼快,也是那些人不想自己的事被人發現,而且前世的王慧穎比起現在那強大太多了,而現在不一樣。
“可那是的嫂子 ,為了錢,堂堂侯夫人又為什麼要如此做?”大家都是聰明人,既然宋寧馨做了保證,盧壽這回也不再避諱和宋寧馨討論這個話題,其實能和他討論此事之人實在是不多。他這個時候也是本著多一個人多一種想法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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