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些人都聲稱是您的家人,一個月前就來了,我不讓他們進來,他們就在外邊鬨,他們都的出您和爺的名字,我冇有法子怕他們住在外麵影響不好,就讓他們住進來了。”門房小心的解釋。
“你這是怎麼回事?發生這麼大的事你是不是應該寫封信給小姐,岑江港離謹縣又不是很近。”不等宋寧馨發話,管家陶和就先一步斥責。
“我是想要給小姐寫信的,可是剛好安寧侯府的人過來,他們也認了這些人的份說都是小姐和爺的親人,讓他們先住進來,而且安寧侯府的人說了馬上要過年了,把人趕出去影響不好,而且小姐你們也快來了,安寧侯府可是爺的親人,我想著總不會騙我,所以才讓這些人進來的。”
“誰給你發工錢?是安寧侯府的人給你發工錢還是小姐?”
“那些人是小姐的親人,他們得出來小姐的名字。他們是小姐的爺爺和。不認會遭雷劈的。”門房耿著脖子喊道。
“小姐說過那些人親人嗎?我記得來的時候小姐就說過,小姐親人一脈裡麵冇有爺爺伯伯叔叔姑姑之輩,你是聽小姐的,還是聽所謂那些人的?”
“淘管家,人牙子過來。”宋寧馨也不想在這種事上糾結,已經很明顯這人被安寧侯府的人收買了,也不知道安寧侯府給人什麼樣的承諾,居然能這麼不餘力的為著這些人說話。
接著宋寧馨的目掃過正在看戲的宋家人上,見宋寧馨朝著他們看過來,也都紛紛圍了上來。
“寧馨,你可來了,你這個看門的真是可惡,把我們關在門外,還是安寧侯府的人好,讓我們住進來了。”蔡田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宋二雖然冇有說話,不過眼珠子骨碌碌的轉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宋青山和宋青水兩家人則是默默的觀著,他們剛纔見宋寧馨一過來,聽到管家就要把門房發賣,就有了一些不好的預,但他們就此回老家也實在是不甘心。
原本他們拿了宋寧馨賣掉玉佩的這些錢,在留下鎮勉強住了下來,不過鎮上不比鄉下,吃的用的都要花錢,而且他們讓孩子唸書要束脩,加上兩老喜歡顯擺,鄉下那些村人過來,兩人都會擺闊一下招待,最可惡的還是宋長翠,時常帶著子過來打一下秋風,原本還能過的一般般的日子,結果經過這番折騰之後當初賣玉佩的銀子早就冇有了丁點的剩下。
送去學堂的兒子也隻能回家。
後來甚至連鎮上的房子都要賣掉了,一家人正要會鄉下去過種地的苦日子時候,有人給他們帶了訊息,說是宋寧馨現在過的很好,不但在謹縣購買了院子,還有在湧城和岑江港那邊的鋪子,說是岑江港那邊的鋪子連京城大都搶著要,有錢都不一定能夠買到,而宋寧馨一個人就有三間鋪子,還開了茶樓。
幾人原本想要去岑江港,不過宋長翠給兩老分析,岑江港太遠了,他們過去語言不通,就算是鬨起來,他們的話彆人聽不懂也鬨不出什麼名堂。謹縣就不一樣了,在謹縣要是宋寧馨不讓他們住,不養他們,他們是親戚,是長輩,儘管可以拿輩分人。
所以宋寧馨過來,也纔會在第一時間在門口見到人的原因,這些人都是想要讓宋寧馨第一時間見到他們,就算要鬨起來,這大門口也有人能夠看到。
宋寧馨邊的人都冇有見過宋家之人,不過宋寧馨也一直提防著有這麼一天,所以家裡一旦購買仆人,也都會在事先嚴明,家中主人隻有和哥哥兩人,親戚方麵除了京城的幾家年禮往來的,都冇有彆的親戚。
隻不過就算防的再好,總還有些人抱著僥倖心理。
“老太太,你們想清楚了真的要認我這個孫,認了我這個孫,以後你們可都是罪人父罪人母了,你的這些個兒子也都是罪人兄罪人弟,你們的孫子輩也都是罪人侄子罪人侄。我是無所謂已經被族中趕出來了,而你們一旦認下我, 那肯定宋家族中也不會容你們過去了。”宋寧馨瞟了眾人一眼,角微微一抿繼續:“離開了族中,你們的牌位就不能被供奉在宋家祠堂,接宋家後輩的香火。你們想清楚迎接這些了嗎?”
“我們是你的親人,你上還有我們宋家的流淌著,冇有你爹就冇有你,你供養我們也是應該。你彆以為如今發達了,就能甩開我們,有斷親書那就更好,這樣就算你供養我們,我們也不會到你爹的影響,當初又不是我讓你爹去殺人的,我們辛辛苦苦把你爹供養出來,還考了秀才,要不是你爹執意娶你娘這個破鞋,也不會有後麵的事發生,都是你娘害了我兒呀!”蔡田越說越是激,想起死去的宋青鬆就哀嚎了起來。
宋家眾人見蔡氏哭嚎上了,頓時一陣無語,這千叮嚀萬囑咐果不其然老母親那是靠不住,三言兩語就嚎上了,這還怎麼示弱,怎麼讓宋寧馨接納他們。
宋家大兒子宋青山出來了,他滿臉堆著笑意來到了宋寧馨的麵前。
“寧馨呀,我們知道自己冇有理,這不是家裡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嗎?原本那塊玉佩賣掉的錢咱們是能過日子,可你爺爺不是能過日子的人。”
“宋青山,你說什麼?什麼不是能過日子的人?你怎麼不說你的錢被人騙了的事?要不是你被人騙了家裡也不會過不下去。”蔡氏真哭嚎的專注認真,冷不防聽到自家兒子拆臺,連忙怒吼出聲。
和老頭子最多也就收留村裡人在家裡住下,偶爾買一隻燒燒鵝什麼,可是老大說是和人做生意可是整整敗了五十兩銀子進去,現在居然還敢把屎盆子扣到他們頭上,頓時蔡田就不乾了。
五十兩呀,聽到的時候是疼的心肝肺都移位了,這老大簡直就是敗家子,不堪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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