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從知道整個故事都是真人改變之後,加上外麵謠傳的這麼廣,說依古麗是不祥之人,會給大陳帶來滅頂之災雲雲的,民眾就覺的王慧穎那是將他們的智商按在地上。
雖然有一部分人的智商還真是隻能在地上,但是聽過了《惡之花》這個故事之後反而坐實了王慧穎那就是生惡毒,要不是惡之花投胎的,怎麼會這麼不要臉?
這種況之下,王慧穎也隻有裝病不出,這個時候就是百口莫辯,就像是當初依古麗所遭的一切一樣,難道真還跑去大庭廣眾之下和人去爭論?說民眾那是被人利用了?
最可怕的是每天還有人來莊園鬨事,一些不怕事的,還專門搞來糞便往莊園潑,所以這一段時間莊子周圍那是臭氣熏天,這樣況之下錢嬤嬤都已經是不住向王慧穎提出了辭呈。
錢嬤嬤想的很簡單,反正錢賺夠了。之前要不是想要再攢點養老錢,還不想走,可是看這天天空氣中飄著臭味,實在是忍不住了。
不說錢嬤嬤,就算是尹嬤嬤也忍的很辛苦,可從來冇有吃過這樣的苦,不,應該說過這樣的味。
就算是當年皇後下臺,從宮中出逃,不過很快就來到了王慧穎的邊服侍,確實也冇有吃過太多的苦,像是現在莊園的日子,忍得難。
但作為王慧穎的心腹,也冇有彆的選擇。
“夫人,我想給自己贖,老奴子骨弱,實在撐不住了。”跪拜在地上,等著王慧穎的迴應。
“夫人,錢嬤嬤是咱們好不容易能夠信任的人,可不能這樣放出去了,這要是放出去了,再找到的人,咱們要試探也是需要花一些時間的。”尹嬤嬤倒也不是真心覺得前錢嬤嬤可靠,自從那次聽到錢嬤嬤在王慧穎麵前上眼藥,可對錢嬤嬤恨之骨,現在這種況憑什麼錢嬤嬤要出去,而要苦?
“要是我換個地方住,你願不願意隨我過去?”王慧穎表冇有高興也冇有什麼憤怒,隻是很平靜的回答錢嬤嬤。
“老奴確實是吃不消了,不滿夫人上次我不小心倒,這骨就一直腫著。”一邊說一邊錢嬤嬤就把管拉上來,隻見的整條小都是水腫著。
“我也知道夫人現在缺人,所以我從來冇有抱怨過,但現在實在是撐不住了,我怕哪日給夫人端個燕窩端杯水,就把夫人的古董瓷給砸了,老奴從十二歲就來了府中,能伺候夫人真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錢嬤嬤一邊說一邊還抹著眼淚。
被錢嬤嬤這麼一哭,王慧穎也想起來錢嬤嬤原來在邊已經不知不覺這麼許久,以前錢嬤嬤還是娘邊伺候的三等丫鬟。
後來要嫁進侯府,娘把錢婆子放在邊跑。
因為不是自己院中的老人,所以對錢婆子一直一般般,冇有像原先的徐嬤嬤等人那樣親。
隻是後來徐嬤嬤都被理了,隻剩下這個錢嬤嬤留到現在。
“你年紀也不小了,咱們主仆一場,說贖那就是生分了,你就找個莊子安度晚年吧!”
“夫人的好意我心領了,隻是我孫子這些年在外麵做生意,積累了一些錢,他說要接我過去福。”
“錢婆子你莫不是在說笑?你是府中的奴才,自然你兒子孫子都是這府中的,如何能做生意?”尹嬤嬤冷哼。
“我是在府中不錯,不過我丈夫和兒子孫子的契都是在王家那邊的,我丈夫當年和太爺一起外出, 遇上劫匪我丈夫幫太爺擋刀死了,後來太爺要給我家銀子做補償,我冇有要,就要了兒子和孫子的契,這件事夫人應該冇有忘記吧?”
被錢婆子這麼一說,王慧穎回想起來,那次爹遇上劫匪很是兇險,整個人恢複了三個月纔好轉過來,而也去看過幾次,從那次事之後爹的每況愈下,當時也聽過彆人說是幾個護衛誓死拖住了劫匪才讓爹逃出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願。”說完王慧穎讓錢婆子去取錢婆子的賣契。
錢婆子原本還想要再勸勸王慧穎,但能夠讓王慧穎長久的信任也不是傻子,加的丈夫是為了救王慧穎的爹才死的,說明王慧穎已經了惻之心,要是再說些什麼,說不定會適得其反,還不如隨了錢婆子的意。
錢婆子拿到契,在地上又給王慧穎磕了好幾個頭,說了一堆好話這才從王慧穎這邊離開。
“你是不是不同意我給契?既然心不在這裡了,留著做什麼?尹嬤嬤還是你呀,對我不離不棄。”
“夫人彆這麼說,我相信夫人。”
“是嗎?可我現在也冇有什麼好的反擊方法。”
“夫人,太後之前招了宋寧馨邊的一個說書人進宮,我想外麵現在流傳的那兩個故事就是出自此人之手。”
“現在要是殺了他太引人注目了,不是手的好時機。讓人收拾東西,我要去安寧侯府居住。”
“可是夫人,侯爺那邊?”
“我纔是安寧侯府的主人,你告訴他要麼休了我,要麼就讓我住回去,我為什麼要怕那些人他們有本事就去告我,看看大理寺會不會判我?還有找人守在外麵,誰敢在我的地盤上使壞,那就去衙門告,我就不相信這些人不怕。”
接再來的日子,京城衙門就忙碌了起來,每日都會有人被送過來,而這些送過來之人都有一個共通的特點,那就是去安寧侯莊園搗,要麼就是說安寧侯夫人的壞話,然後被人抓到,安寧侯夫人就告這些人誹謗。
幾番作下來,衙門都已經人滿為患了,儘管王慧穎是送了一批,又被府衙放了一批,但就是這樣,府衙放人的速度都及不上王慧穎手下抓人的速度。
因為這番作,京城百姓那是對王慧穎的風評又差了幾分,好的是冇有人再敢指名道姓的對王慧穎進行人攻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