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催妝 第九十四章 當年

《催妝》第九十四章 當年

宴輕雖然看著清瘦,但是淩畫趴在他後背上,莫名覺得很有安全

安全這種東西,向來都是自己給自己,如今一個人能給,讓覺得果然好,沒看錯人,這就是喜歡的心上人,的心上人純善極了。

哪怕十分的不願,他依然妥協地對做了。

這一刻的,心裏覺得滿滿當當的,若是這一輩子哪怕不能讓他抱著,隻要能這樣背著也覺得滿意的。

做人不能太貪心嘛,最是知道這句話的真諦。

宴輕在山門前停住腳步後,空不出手來,對淩畫道,“你來叩門環。”

淩畫從宴輕的脖子前巍巍地出小手,用力地叩了叩。

宴輕取笑,“螞蚱勁兒。”

淩畫承認自己沒力氣,“都怪金馬鞍。”

自然不說怪汗寶馬,否則以後他不帶騎馬了怎麽辦?

宴輕回頭瞅了一眼,汗寶馬委委屈屈地跟在他們後,蔫頭耷拉腦,一副自己做錯了事兒的神

宴輕嘖嘖,“這狗東西自省呢。”

淩畫也回頭瞅了一眼,被逗笑,“它不是狗。”

“那也是狗東西。”

淩畫不跟他爭執這個,覺得讓汗寶馬反省反省也好,這家夥撒開丫子跑起來,實在是太讓人不住了,怪不得能日行千裏呢。

守門人打開山門,見到門外宴輕背著淩畫,隻他們兩個人,再沒別人,愣了一下,懷疑地越過宴輕看著淩畫,“主子?”

不怪他不敢認,實在是主子沒讓人背過,而宴輕他也認識,自從聖旨賜婚後,棲雲山裏就特意弄了一副宴輕的畫像,讓每個人都記住,這是端敬候府的小侯爺,是主子的未婚夫,是主子將來要嫁的人,主子對他很是不一般,與當初的秦三公子,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待遇,不出意外,這是主子的逆鱗,他們若想討主子歡心,以後見到了宴小侯爺,就得彎腰行大禮,就跟對著神明上香一般的恭敬。

Advertisement

早先得到消息,說主子要帶著宴小侯爺來棲雲山小住幾日,但沒想到,不是來浩浩湯湯的車隊,而是隻特立獨行的來了這麽兩個人。

宴小侯爺的子他們也都聽過不版本,但不包括他親自背著人。

所以,哪怕看到了他的畫像,對他這張臉記憶深刻,但也有點兒不敢認。

“發什麽呆?是我。這是小侯爺。”淩畫莞爾一笑,語氣平和,給出這副樣子的理由,“我們騎馬來的,馬鞍不舒服,小侯爺就棄馬背我上山了。”

守山人驚醒,連忙對宴輕深施大禮,“宴小侯爺好!您快請!”

宴輕端正著臉,矜持地點點頭,背著淩畫進了棲雲山。

棲雲山的海棠品種珍奇,用上好的藥澆灌培養,一年四季都會開花,如今正值夏季,海棠花被火辣辣的太烤的,有點兒發蔫,但看起來也依舊是俏的。

宴輕掃了一眼,當真是覺得與山珍海味閣裏的海棠花一個品種,他腳步頓了一下,問淩畫,“山珍海味閣與你是什麽關係?”

淩畫眨眨眼睛,“是我的產業?”

“是不是你的產業你不知道?還帶問號?”宴輕停住腳步。

淩畫勾著他的脖子,腦袋在他的後背上,小聲說,“我的產業太多了,不太數得清。”

宴輕哼了一聲,肯定了,山珍海味閣就是的產業,這語氣就是騙鬼呢。

他不讓蒙混過去,對質問,“給我免單的事兒,是你指使掌櫃的做的?”

淩畫立即搖頭,語氣冤枉,“這個真不是我做的,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掌櫃的就是個好的,尤其是長的好看的小夥子,他看了就喜歡,給你免單而已,他勞苦功高,也有這個權利。”

“四年前,我剛做紈絝時,被免過一次單,月前,秦桓拉著我喝酒,也免過一次單。你確定這兩次都與你沒關係?”宴輕要問個究竟。

Advertisement

淩畫肯定地搖頭,語氣真誠極了,“真沒什麽關係,你要知道,我也是喜歡長的好看的小哥哥,若真是我做的,四年前我就見過你,認識了你的話,我肯定早就跟秦桓解除婚約了。絕對不可能讓他弄出什麽醉酒後的婚約轉讓書敗壞我名聲,畢竟你比他長的好看。”

宴輕哼了一聲,“確定?”

“真確定。”淩畫小聲說,“你比秦桓好看多了,你想想,若是我的子,早遇到了你,誰還要他啊?”

宴輕默了默,不知道是被肯定的語氣和給出的無法反駁的理由說服了,還是被哄住了,總之,沒有再追問。

淩畫鬆了一口氣,四年前的事兒還真不是做的,其實,是娘,娘當年在山珍海味閣盤賬,為了教導盡快接手名下的產業,帶了一起,被堆積如山的賬本子弄的一個頭兩個大,就聽掌櫃的說了一句來了個漂亮的小公子,長的可真好看,好像是端敬候府的小侯爺,據說,今兒正式做紈絝,來山珍海味閣慶祝一下。

娘對宴輕的名聲早有耳聞,聽說後似乎覺得可惜的,說了句,“我去看看。”

也想去看看,但娘板著臉說,“你把這些都看完了,看不完,不準出這個門。”

隻能乖乖坐好。

娘出去大約是瞧了人,回來後,難得對說了一句,“端敬候府的小侯爺的確是長的好看,比秦桓那孩子長的好看,可惜了,怎麽就誤歧途了呢?”

淩畫故意揚起小臉說,“娘,我喜歡最好看的,既然秦桓沒他好看,你去退了安國公府的婚約,給我定他吧!”

“胡鬧!”娘頓時訓斥。

淩畫不依,“沒最好看的夫君,我沒力看這些賬本子。”

Advertisement

娘沒見過這麽耍賴的,被氣笑,“人長的好看,無非一副皮囊而已。”

“那若不是我爹長的好看,您嫁他嗎?”淩畫反問。

娘噎住。

然後,對瞪眼,“別再想用不著的,我拿秦桓當半個兒子,他父母早亡,安國公府是狼窩,他可憐的很,若你退了他的婚,安國公府一家子都勢利,他不會有好日子過。再者,秦桓對你也不錯,也知道上進,皮囊長的也俊秀,你挑剔什麽?”

淩畫想想秦桓,便提不起多神,小白兔一樣的家夥,能說他不太稀罕嗎?真不明白了,安國公府一家子黑心腸,他怎麽就沒被養得也黑心腸呢,若他的心腸也是黑的,沒準也能稀罕上,就如今這小模樣,在娘麵前乖乖巧巧的,在他麵前看一眼就害的眼神躲閃不敢多看,實在讓不太稀罕。

歎氣,“那我沒力看這些了。”

娘氣笑,“我給他免單,山珍海味閣以後是你的,以後他再來,讓掌櫃的也一樣給他免單。長的好看的人,是該被優待點兒。”

淩畫嘟囔,“那與我有什麽關係?”

“有關係,你好好看賬本子,別讓山珍海味閣在你手裏倒閉了,讓他吃一輩子,給他免單一輩子,不是也很好嗎?”娘很有理由。

淩畫:“……”

竟然奇跡般地覺得,娘說的好像也有道理,高興了點兒,於是,埋頭看賬冊。

後來,淩家遭難,娘雖然一年後死在天牢,也幾乎被雨腥風抹平了昔日那短暫的記憶,但山珍海味閣的掌櫃的記著宴輕,他再去,那一日也正巧趕上在,自然而然就又給他免單了。

回憶一旦拉開閘,便傾瀉而出,擋都擋不住。

這事兒不太想讓宴輕知道,若是被他知道,豈不是也知道了當年還沒見著他,就聽娘那麽一說,就有想跟秦桓悔婚嫁他的打算?

所以,堅決不能說。

“你在想什麽?”宴輕敏銳地察覺淩畫似乎陷了什麽思緒裏。

淩畫勾著他的脖子聲說,“在想我了,今天要不要再烤鹿吃。”

宴輕也有點兒心,“會不會間隔時間太短了?這麽短的時間,鹿群有繁衍嗎?別吃的比下的崽快,那可不行。”

淩畫也不知道,問一旁跟著他們的人,“鹿群這個月出生幾隻?”

陪同的人搖頭,“好像一直也沒有。”

宴輕果斷地說,“不吃了。”

淩畫同意,“行吧!”

------題外話------

十月過去一大半了,求月票啊親的們,麽麽麽麽麽麽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