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李長壽的紙道人袖中鑽出一隻紙道人,兵分兩路同步觀測。
他開始琢磨該如何進一步安排申豹,最好讓申豹能幾下彌勒和西方教,充分利用下申豹的。
這可是天道開過的神兵利。
申豹和姜尚下山,就代表他們全面切了封神大劫,這是天道的兩枚重要棋子。
一枚棋子,還是自己絕對不會去的存在。
暫不提姜尚回了老宅院,發現此地已是是人非,自己原本的妻妾早已搬離了這座大城,有了新生活。
真·各自安好。
他更加茫然,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冰冷冷的俗世,只能當衆駕雲顯擺一下自己的法力,朝朝歌城方向而去。
且說申豹徑直飛往東海。
李長壽駕著紙道人一路疾行,於東海改作了水遁,申豹毫無察覺。
申豹此時已是打定主意,到了截教地盤後,就以闡教弟子的份自居,用前世的因果,跟截教仙打一團。
第一步就是讓截教仙到,闡教仙並非都是敵人,打開兩教和解的第一步。
‘只要自己肯努力,一定能幫上什麼的!’
申豹目中滿是堅定,決定全力發揮自己在闡教學到的‘姿勢’,努力跟截教仙人打一團!
飛著飛著,申豹已是到了九龍島附近,整理了下發冠袍,他立刻就要去島上拜訪此地煉氣士,卻見一位道友剛好自九龍島飛出,朝金鰲島方向而去。
申豹看著這道友十分面善,一時間卻想不起是誰,修爲也是著實不落,於是向前拱拱手,高呼一聲:
“道友請留步!”
李長壽眉頭一皺,發現事有些不太簡單。
十天君之趙江眉頭一皺,不知爲何,自己心底突然泛起了停下雲頭的念頭,也就索停下雲頭,扭頭喊了聲:
“你誰?幹啥玩意啊?”
申豹連忙向前,很快想起了這位金鰲島的‘排面’、十天君組合出道的大金仙,深深地做了個道揖。
“闡教弟子申豹,見過道友?”
闡教?
趙江突然來了神,盯著申豹,突然想起了什麼,目中沒了什麼敵意。
“是你,貧道倒是聽人說起過道友的際遇,道友也是頗不容易……這是要去何?”
申豹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說辭,低聲道:
“而今大劫當前,貧道本不應該外出走,但心中著實放心不下,想回來看看,拜訪故友、琢磨應對大劫之法。
唉,貧道人微言輕,也非大能大神通者,只能爲對抗大劫貢獻自己一份力量。”
趙江目中滿是亮:“道友可是想重新投奔咱們截教?”
“也不能這麼說,也可以這麼說……”
“哈哈哈!好事,好事啊!走,咱們先去九龍島上一敘,這邊酒宴未散,剛好與道友暢談!”
於是,李長壽躺在海底的沙中,看著那兩個勾肩搭背談的影了九龍島外圍大陣,一陣無力吐槽。
這也行?
自己要不要安排趙老哥,索先把這豹子送進封神臺?
李長壽陷了深沉的思索,任憑兩隻海星在旁路過,追向了遠的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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