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之后，果然沒有人再不長眼的提選秀了，加上申屠川又給了季聽無上的權力，明眼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再也沒人敢做那個破壞帝后的惡人了。至于宮里原先的嬪妃，都按照們的意思或留下或回家再嫁了，每一個選擇嫁人的，季聽都給了厚的嫁妝，婆家也因此小心相待、不敢輕視。

轉眼便是三年后的一個夏日晚上，申屠川躺在院中躺椅上乘涼，季聽乖乖的坐在他邊，陪著他一同看星星。

“今日星星真亮。”季聽慨一句。

申屠川側目看，半晌說了一句：“不及你。”

“嗯？”季聽含笑看向他。

申屠川和對視許久，突然開口道：“孤昨日去左丞相家聽戲，突然發覺一件事。”

“什麼？”昨日左丞相六十大壽，這事季聽是知道的。

申屠川想了一下：“戲文中的才子佳人總是得驚天地，可孤卻覺得，不及你我之間半點。”

季聽眨了一下眼睛。

“孤好像比自己想象中更你。”

季聽愣住了，這好像是他在這個世界里，第一次對自己說這樣的話，覺可真是……怪人心的。

“孤總覺著，這件事應該你也清楚，你知道孤的心一直都在你這里，在第一次見著你時，你在孤這里便已經和旁人不同了，能有你相伴此生，孤覺得很幸福。”申屠川眼底泛著細碎的，好像天上的星子跌落了一般。

季聽怔怔的看著他，半晌揚起角：“臣妾也陛下，此生能遇到陛下，也覺得非常幸福。”

申屠川和這麼多年，自然知道這句話帶了十十的真心，頓時臉上的笑更真切了些。

這一刻天上的星子突然往下跌落，拖著長長的尾劃過夜空，將黑夜劃許多碎片，緩緩往他們側落去。

季聽若有所，不由得握了他的手。

申屠川的表空白一瞬后，突然有些郁卒：“好不容易修正果，又要換世界……”

“小川不怕，我會找到你。”季聽認真承諾。

申屠川看向，半晌將拉到懷里，對著的額頭吻去，然而還未到，懷中便突然一空，偌大的庭園就只剩下他一人了。

他的眼神暗了一瞬，點點戾氣逐漸涌了上來，下一秒自己也消失在原地。

第八卷 世界八：沒有的喪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