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珍寶古玩,要說他們兩人之間沒貓膩,打死我都不信!”安郡王滋滋地著手說,“你之前還說我一天到晚不干正經事,怎麼樣,我這次算不算立了一大功?你得好好賞我才行!”
沈映看著安郡王贊賞地點點頭,拍拍他的肩膀以作鼓勵,“賞!”
正說著要賞什麼,忽然小太監又來報,說是顧君有要事求見。
沈映皺眉,奇了怪了,今晚是怎麼了,一個兩個的,扎堆跑來求見。
“傳他進來。”沈映揮了下手,把賬本放到桌上,又在上面了兩本奏章做掩飾。
一會兒顧憫進來了,安郡王自以為立了頭功,眼睛長在了腦門上,斜眼瞧著顧憫嘲弄道:“顧君,你再晚來一會兒,恐怕這案子都要結了。皇上信得過你才讓你來查科舉舞弊的案子,結果你就是這麼幫皇上辦事的?”
顧憫沒理睬安郡王,對著皇帝行禮道:“請皇上圣躬金安。”
沈映面淡淡,攏了攏上披的袍子,“朕安。這麼晚了,你找朕有何事?”
顧憫道:“臣無意中查到一件事,想稟報皇上。”
沈映饒有興致地問:“什麼事?”
顧憫把查到杜府家丁出城在杜家的莊子里殺了三名青。樓子埋尸荒郊的事,跟皇帝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安郡王聽完拍了下大。,急道:“那三個青。樓子肯定是陳子榮送給杜的!賬本里都記著絕對不會錯!好他個杜謙仁,為朝廷命,竟然敢殺人滅口!”
顧憫故意裝傻充楞,“什麼賬本?”
沈映白了安郡王一眼,這家伙,說話前能不能腦子?真是白費了他剛才還特意把賬本藏起來的功夫,賬本這麼重要的證據能被顧憫這個二五仔知道?
沈映推著安郡王往外走,“好了好了,你先出宮回府吧,朕明日再召你。”
安郡王還不肯走,“啊?我這就走了嗎?我話還沒說完呢!”
沈映忍無可忍,用力推了他一把把人推出老遠,“趕走吧你!”
安郡王一步三回頭,不不愿地離開了永樂宮,在心里更加把顧憫記恨上了,都怪這個低賤的男寵,也不知道給皇帝灌了什麼迷魂湯,讓皇帝對他這個以前關系最好的堂哥的態度都變了!
聒噪的安郡王走了,沈映瞟了眼上還穿著飛魚服的顧憫,轉往寢宮殿走,“你跟朕進來。”
兩人前后進了殿,沈映往龍床上一坐,先吩咐小太監端了桶洗腳水過來,邊泡腳邊和顧憫說話。
“你第一次辦案,能查到杜家埋的那三尸,說明也是盡心了。”
顧憫肅立在離龍床不遠,恭謹道:“這本是臣分之事。”
沈映抬起頭看著他笑道:“離朕那麼遠干什麼?走近些。朕知道這幾日。你都在忙著辦案,所以夜里也沒召你過來,你可有想朕?”
顧憫角抿了抿,似有些說不出口。
沈映也沒真的期待他回答,注意到顧憫眉頭皺了一下,覺得他應該是被自己剛剛那句話惡心到了,不暗爽。
看我惡心不死你!
“安郡王辦案有功方才跟朕討了賞,君恕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賞賜?想要什麼盡管開口跟朕說。”
安郡王辦案有功?
顧憫心中不屑冷笑,要不是他把那書打暈送到安郡王面前,那個草包安郡王除了會耍皮子外,能憑什麼本事找到人,心里沒點數,竟然還有臉來邀功。
如今他佯裝投靠郭九塵,郭九塵得了太后的吩咐要對杜家手下留,他明面上也不好過于幫著皇帝,但也不好一分力不出。
所以只能把頭功讓給安郡王那個草包,他自己則上報些不痛不的線索好裝作盡力查案的樣子,這樣既不會失了皇帝的寵信,也不會引起郭九塵的懷疑。
顧憫收斂思緒,著沈映含笑道:“臣有皇上的恩寵就足夠了,不敢再奢別的賞賜。”
沈映的表看起來似乎很是愉悅,“原來你把朕的恩寵看得如此重要?”
麻的話打死顧憫都說不出口,所以他但笑不語。
“那今日朕非得好好賞你不可了。”沈映抬起手朝顧憫招了招,角向上揚起,“君恕你過來。”
顧憫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還是聽話地慢慢朝龍床靠過去,等站到皇帝跟前,沈映又突然說了句,“你蹲下。”
顧憫低頭,看到小皇帝泡在水里的雙腳,好像剝了殼的菱角,白水汪,饞得人心里發。
皇帝讓他蹲下做什麼?
雖然不明所以,但君命不可違,顧憫還是順從地蹲下了,盡量讓自己的目不朝木桶里面看。
沈映看著顧憫線條繃的側臉無聲冷笑了下,從床上抓起一條干帕子扔給顧憫,語氣倨傲地命令道:“幫朕把腳干。”
顧憫詫異地抬眸看了眼沈映,沈映沖他彎起眉眼,恣意一笑,“怎麼了?不愿意伺候朕?”
顧憫心跳猛然開始加速,垂下眼皮,著嗓子道:“臣愿意。”
他把沈映的左腳從水里捧出來,拿帕子仔細地幫沈映把腳上的水干,他本以為自己會很抵,畢竟這是下人做的事,可當把小皇帝的腳捧在手心時,他忽然又覺得這沒什麼。
干干凈凈,白白。,手溫,像是一塊暖玉。
自小就在軍漢堆里長大的顧憫,從來沒見過一個男人的腳是長得這樣的,比人的手還要白皙。
心里甚至還冒起了個不想以后有其他人再到小皇帝的腳的念頭。
會這麼想,他真是瘋了。
干了左腳,正準備右腳,突然沈映把水里的右腳提了起來,一腳踩在了顧憫口服上的飛魚紋補子上,水漬立即在緋服上洇開,將暈染得更深。
熱水了衫,顧憫垂眸掃了眼自己。前,小皇帝的腳正踩中他心房位置,心口頓時蹭蹭蹭地竄起了火,牙關死死咬住,才勉強控住了想把小皇帝的腳抓下來,放在手里任意懲罰來他如此輕慢自己的沖。
不行,這是皇帝,大事未,他不能以下犯上。
“這飛魚服,是朕賜給你穿上的。”沈映很看顧憫極力忍耐克制的表,更期待看顧憫能忍耐到什麼地步,低聲似嘆道,“朕能讓你穿上,也可以讓你了。”
顧憫眼睫了,往上掀起看向沈映,如墨的瞳孔里,眸晦暗難辨,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皇上所言何意?”
沈映笑容純良無害,“朕的意思是,既然已經了,那不如就了吧。”說完忽然抬起右腳,用腳背抬起顧憫的下,然后拍了拍下的龍床,看著顧憫的眼睛道,“顧君,既然你不想要賞賜,那就上來伺候朕罷。”
作者有話要說: 顧君:還有這種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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