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真想抬起一掌往安郡王腦門上呼過去,太后和郭九塵一天到晚盤算著往他后宮里塞人就算了,怎麼連安郡王這個豬隊友也是這樣?
是生怕他荒好。的名聲被洗白是吧?
沈映毫不留地數落道:“你這一天天的,還有沒有個正事兒做了?一天到晚就琢磨著搜羅人,你是拉皮條的嗎?”
安郡王興沖沖地來獻人,結果吃了一癟,又氣憤又委屈,“皇上,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這可都是想著讓你高興啊,以前不是你說讓我給你留心宮外的人兒的嗎?”
沈映:“朕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朕了,現在朕有了君恕,不會——”
安郡王:“您看看,這些人兒,哪個長得比顧君差勁兒了!”
兩人你講你的,我講我的,忽然沈映瞥到安郡王打開來的一幅畫卷上,人肖像旁邊寫著“凌青蘅”三個字,說到一半的話生生止住。
凌青蘅?這個名字看著好眼啊,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
沈映不聲地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所有曾經認識的人中,有哪個人是凌青蘅這個名字的,結果卻一無所獲,突然腦子靈一道閃現,終于想起來是在哪兒見過這個名字——
就在他穿進來的這本小說的封面上!
這本書有兩個主角,分別是主角攻顧憫和主角凌青蘅,只不過凌青蘅在小說前三章都沒面,所以沈映都快差點忘了這書還有另外一個主角了。
怎麼搞得,怎麼這個凌青蘅也遂自薦要進宮當男寵?肯定居心不良!
沈映掃了眼旁邊長了一副缺心眼樣兒的安郡王,心里嘆了口氣,這個傻子,被人當跳板利用了都不知道。
沈映停下來,指了指畫卷,問:“這個凌青蘅是誰?”
安郡王以為沈映是對凌青蘅產生了興趣,心里十分高興,可當他想要介紹這個凌青蘅是誰時,卻一時又忘了凌青蘅的份來歷。
沈映一看他支支吾吾的樣子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氣得冷笑不止,指著安郡王的鼻子罵道:“你給朕送人,卻連人家是什麼來歷都不知道,你就不怕送過來的是個想刺殺朕的刺客?!”
安郡王睜大眼睛為自己辯駁,“皇上,你這話說的,臣就算再怎麼愚鈍,也不可能會糊涂到做出這種事吧?”
沈映冷笑,腹誹:不好意思,這種事你早就不是第一次做了。
“臣不過是記差了點,一時想不起來而已。”安郡王沒心沒肺地笑道,“皇上,你要是對凌青蘅有興趣,我馬上就回去查一下他的來歷然后告訴你!皇上你可真有眼,這個凌青蘅的確是這些人里,模樣最出眾的,比那個顧君可俊俏多了!”
沈映懶得跟他廢話,出手把凌青蘅的畫像從安郡王手里搶了過來,細細端詳了一下,雖然只是畫像,但也能看出來的確是個英俊卓然的男子。
只是,凌青蘅進宮又有何目的?
沈映并不怕見到凌青蘅,之前他在顧憫上吃虧,不過是因為那時候他剛穿過來,一時不適應方寸大導致,如今他已經習慣了現在的份和周遭的環境,又豈會怕區區一個凌青蘅?
既然凌青蘅是主角之一,那就遲早會遇上,既然都想往他邊塞人,這個凌青蘅倒是可以為他手中一顆不錯的棋子,至可以用來制衡顧憫。
沈映心中已有了計劃,回神對安郡王道:“那你就趕回去查一查此人的份來歷,然后再報給朕知道。”
安郡王喜不自勝,忙不迭地點頭:“好好好,臣遵旨。”
打發走了安郡王,沈映對一旁的萬忠全道:“你去清芳園告訴郭大伴,朕要去看顧君,就不去清芳園看歌舞了,朕謝謝他的一番好心。”
然后便拿上凌青蘅的畫像,擺駕朝攬月齋過去。
這是皇帝第一次駕臨攬月齋,在房溫習“功課”的顧憫驟然聽到外面傳來“皇上駕到”的聲音時,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等到從窗戶里看到外面庭院里,駕浩浩地進來,才趕把東西藏好,整理了下服出去接駕。
行完禮請過安后,兩人進了屋里,在一張靠窗的羅漢床上坐下,顧憫看著沈映含笑問:“皇上今日不是在和大學士們商議邊疆事宜?怎麼有空來臣這里?”
沈映接過顧憫端給他的茶,扯了下:“朕自然是來看看你,有沒有聽朕的話好好養傷。”
顧憫道:“謝皇上關心,早上太醫來過,說臣的傷恢復的不錯。”
“那就好。”沈映喝了口茶,然后將茶盞和凌青蘅的畫像一起放在矮桌上,試圖故意引起顧憫的注意。
果然顧憫對皇帝帶來的這幅畫產生了興趣,好奇地問:“皇上,這畫是?”
沈映把畫卷拿起來,語氣裝作輕描淡寫地說:“噢,剛才來的路上到了安郡王,這畫是他給朕的。”
安郡王給的畫像?
顧憫挑了下眉,淡淡問:“臣能看看嗎?”
“能啊。”沈映爽快地把畫卷遞給顧憫,睜著眼睛說瞎話,“朕還沒看呢,也不知道里面畫的是什麼。”
顧憫接過畫卷,扯開上面系著的紅繩,將畫卷展開來,這過程中,沈映一直不聲地觀察著他的表,想看看顧憫看到凌青蘅會有什麼表。
然而顧憫打開畫卷看到凌青蘅的畫像后,臉上卻沒有半點波瀾,好像本不認識凌青蘅一樣。
沈映裝作興趣地探過去,明知故問:“上面畫的是什麼?”
顧憫將畫放在桌上,倒對著沈映,語氣隨意地道:“一個男人。”
“男人?什麼樣子的男人?”沈映手過去想要把畫卷掉換個位置,讓畫像上的人正對自己,沒想到顧憫卻這時候端起了茶盞,突然手一抖,茶盞從他手上掉了下來。
茶水倒出來頃刻打了畫卷,那畫中人的面目立即被水暈染得面目全非,別說丑了,連哪是眼睛哪是鼻子都分辨不出來。
沈映被突如其來的狀況搞蒙:“……”畫像毀了,讓他還怎麼開口提把凌青蘅接進宮的事?
而顧憫則一臉淡定地誠懇道歉:“皇上恕罪,是臣一時大意,忘了自己左手的傷還沒好,不小心弄臟了皇上的畫。”
沈映看了下顧憫的左手,眼神著懷疑,真的是不小心嗎?
“皇上為何這麼看著臣?”顧憫挑起角,悠悠朝沈映臉上看過來,“難道是憾沒有看清楚那畫中人長相如何?”
沈映立即干笑兩聲,擺手道:“……當然不是,朕既有了你,又怎麼會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既然畫毀了,留著也沒什麼用,不如就扔了吧。”顧憫手將桌上已經快要了的畫像扯下來,像對待廢紙一樣毫不留地扔在地上,吩咐太監進來把這里清理干凈。
沈映眼睜睜看著小太監把凌青蘅的畫像撿走,眼皮重重跳了兩下,他有預,如果他敢開口跟顧憫提把凌青蘅接進宮的事,顧憫絕對會像對待這張畫一樣對待他。
以前不是說他想納多人進宮都可以嗎?
這是……著他在外頭養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顧:你養可以,只要別給我發現,不然后果你懂的:)
薑瑭醒來時快餓死了。 他聽到不遠處草木被踩倒的聲音後,用儘全力翻滾出去,擋住了一個人的去路。 黑衣,負劍,滿身鮮血。
人生的終點,寧香淒冷一人躺在空房裡,聽著屋外簌簌的雪聲,回望自己的一生—— 她是稱職的長姐、孝順的女兒和兒媳、偉大的後媽、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 她輟學幹活撫養弟弟妹妹長大出息,孝順公婆父母到老,管教繼子繼女成才,伺候丈夫生活無憂,原以為自己的付出能得到應有的認可與回報,結果一直到人生的盡頭,她在靠她成才的弟弟妹妹和繼子繼女眼裡,只不過是一個目不識丁的村土婦人,一個一輩子在鍋前灶後打轉,最讓人瞧不起的粗鄙婦人...... 再睜開眼,回到了年輕時,寧香給遠在外地的丈夫發了一封電報 一周後她拿出離婚申請書放到丈夫面前:“離婚吧。" 這一輩子,她要為自己而活。 ※國寶級蘇繡大師 ※前期女主一心搞事業無感情戲,感情戲在大後期,女主事業有成以後
鎮國女將軍一朝穿到年代文裡,成了全村最胖的姑娘,還是文裡的炮灰女配。 她不想做什麼女配,只想安靜習武減肥,改善小日子。 但女配劇本太強大,書裡的男女主總要來招惹她,她一個個都打了回去。 帶著哥哥們生的小娃娃上工,打獵,還一下子翻身成了十里八鄉最好看的小姑娘,被某個人盯上了。 這男人先是惦記她打獵來的肉,
【穿書 讀心術 甜寵 雙潔 病嬌】薑希死後穿到了一本古早狗血霸道總裁文,成了裏麵陰鷙反派莫時裕毫無感情的聯姻妻子。小說裏她的人設是高高在上,端莊優雅,落落大方的豪門少夫人。她每天都在努力維持人設,隻等莫時裕主動提出離婚,拿著巨額離婚費瀟灑走人。可是某天晚上,莫時裕洗完澡後,忽然聽見了她的心聲。“嘖嘖,莫時裕的腿真長啊,可惜後麵為了救那個小白花把腿摔斷了,後半輩子隻能坐輪椅,抓緊時間欣賞欣賞。”莫時裕腳步一頓,氳黑的眸幽沉沉的看向自己雙腿。又一日,薑希被他抽的煙嗆到,臉上冷淡,心裏卻瘋狂吐槽:“抽抽抽,就知道抽煙喝酒熬夜,怪不得後麵得了肺癌!他怎麼不在離婚之前死,那樣我就可以繼承大筆遺產了!”莫時裕摁滅了煙,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她的下頜,“以後都不抽了,你嘴巴給我親。”薑希為了扮演好角色去公司給莫時裕送愛心午餐,看著他西裝革履,身姿挺拔,清冷禁欲的臉瘋狂OS。“莫時裕這狗男人穿西裝的樣子簡直帥爆了,老公,想給你生寶寶!”“算了,這狗男人性格不好脾氣差,還死的老慘了,冷靜。”莫時裕漫不經心的歪頭,扯了扯領帶,一把將她摁在辦公桌旁,欺身靠近她,邪肆的壞笑,“老婆,這裏還是回家?”薑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