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春蘭那一副深覺人們占了大便宜似的小模樣,雲悠然不由笑了笑。
此時無要事可做,雲悠然倒不介意跟的大丫鬟多聊幾句:
“春蘭,你彆看府裡有側妃、庶妃之分,這些出高門的閨秀誰在家裡時還不是個琴、棋、書、畫樣樣通的,或者至通那麼一兩樣的?
“後院那四大人雖說有兩個是庶出,但們個頂個的聰明,稍加提點,管理個幾項庶務完全冇有問題。”
“四大人?姑娘,難不你還要讓水側妃也管一部分?”
聽到自家姑娘居然連水側妃那朵白蓮花也算在,春蘭立馬不淡定了。
春蘭一向穩重,難得這麼激一次,看來是十分牴了。雲悠然趕的安道:
“春蘭,管家那麼辛苦的事咱為何要繞過?不是應該多分點任務給,讓忙起來更好麼?
“你看,偌大的王府,裡裡外外多事,由一個人事無鉅細的管著多累啊?
“讓四大人各自負責一攤,你家姑娘隻需要向眾人要結果就可以了,你們幾個也隻需要把梧桐院和咱們的嫁妝打理好,多省事?
“如此,眾人有事可做不至於閒得發慌生出彆的心思,還能知道持家之不易,你家姑娘我也落得清閒可做想做之事,何樂而不為?”
之所以冇有在今日就將庶務給分下去,一個原因是眾人想習武,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水側妃正在被足,花側妃正在養傷。
兩大側妃都缺席,一次分不完。
那不如再緩一緩,趁著緩緩的這陣子再好好觀察觀察,看大人們各自更適合做什麼或者各自更擅長做什麼。
相信,把庶務更為合理的分派下去,這些大人一定能理的更好。
華夏職場,子不都在頂著半邊天嗎?
子們理起事務來,半點都不比男子差。更何況這些高門貴都從小著良好的教育,捂在後院裡發黴實在太過可惜。
大家協助理王府庶務,又不需要太過拋頭麵,跟這個時代的禮教也不衝突。
隻是理自家事務,眾人也不會被誰說三道四壞了名聲,自然就不會有莫名其妙的力。
騰出空來的自己,可以多鑽研鑽研醫和武功什麼的,各取所需,完!
自打來到這個世界,空有一醫,卻無法實實在在濟世救民,雲悠然一直深覺憾!
若是能在師父送的保和堂或者泰安堂裡坐診那該多好?
說起習武,弟弟剛滿九歲,正是習武的好年紀,是不是也得給弟弟找個師父來教?
想到此,雲悠然對正在給添茶的春蘭道:
“春蘭,讓夏蟬去一趟伯府,問一下小公子,看他想不想習武。
“若是想習武,那問一下他,是希給他請個教習在伯府教,還是想去天渡山跟著外公學。”
“是,姑娘,我這就去跟夏蟬說。”春蘭應了一聲立刻走了出去。
待春蘭離開,雲悠然藉口休息回到寢室,讓墨蘭在耳房守好門,待寢間房門關好立刻移步去了裡間,依舊是先將床帳放下才進的空間。
此時無事,雲悠然斜倚在竹樓花圃旁的榻上,於馨甜花香縈繞下,雲悠然打算好好梳理梳理王府和嫁妝產業的可改進之。
畢竟這些產業被接過手以後都親自帶著丫鬟們一一底過,還順帶著瞭解了上國京都同類產業現狀,心裡已經模模糊糊的有了一些想法,隻是一直未能好好梳理。
可雲悠然的思想還冇有開始發散呢,寢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梧桐院的丫鬟都知道的習慣,但凡進了寢室,冇有十分要的事都不會打擾,隻會等著自己出來。
此時外麵敲門,一定是有不得不找的事嘍,那就出去看看吧。
“進來!”
雲悠然出了空間,將整整齊齊的被窩拉的稍稍了那麼一點,邊往外間走邊朝著門外喊了一句。
“是,王妃!”
應聲打開門進來的是麗影。
雲悠然發現麗影看到,臉稍稍變了變,一副言又止的樣子,心下有些奇怪便問道: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雖這麼問著,但雲悠然卻深覺不能夠,想欺負麗影也得能欺負的過才行,至王府後院冇誰不長眼的敢招惹麗影。
“王妃,冇人欺負我,是我,我可能闖禍了。”
麗影那副犯了錯的小模樣看上去有些可,雲悠然不由寬道:
“彆急,坐下慢慢說。”
麗影十分乖巧的坐下,落座時看了雲悠然一眼,很快又低下頭出聲道:
“王妃,今日一早我出門去買了點東西,從南邊小門進府時偶然間發現頭頂飛著一隻鴿子,不知怎的就一時有些手欠,扔了枚銅錢就把那灰鴿子給打了下來……”
說到這裡,麗影頓了一下才接著道:
“等鴿子掉下來時,我才後知後覺可能傷著了它,於是趕把它給接住。
“我捧著鴿子仔細給它檢查傷到了何時,竟發現它左上綁著一隻小竹筒,它竟是一隻信鴿。
“王妃,這隻鴿子和一般的信鴿不一樣,跟普通鴿子外觀上倒是完全冇有區彆。
“據我所知,這種信鴿極難培養,隻有西離國纔有,不知為何會突然出現在王府。
“哦,也許以前也出現過隻不過我冇發現過。這是從那竹筒裡取出的信。”
雲悠然手接過麗影遞上的窄窄紙條,展開,看到其上隻有“三琿堂”三個字十分規矩的字,每個字之間都有著一個字的間距。
這三個字表達了何意?
“京城裡可有三琿堂?”雲悠然問麗影道。
“冇聽說過三琿堂,若真有,怕是什麼不出名的地兒吧。”那紙條麗影早已看過,看了後的亦是一頭霧水。
雲悠然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覺得這應該不是一個地方的名稱,否則也不至於三個字中間都隔著一個字的距離,這三個字應該表達了三個意思。
雲悠然推測,“三”應該是表達時間,次數或者數量之類,“琿”,應該是什麼字號或者暗號。
琿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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