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琪實在想不明白,“你到底看上他什麽了???就喜歡他的驢脾氣是嗎?你為他做了這麽多,他呢?甩什麽臉子?摔獎杯衝誰呢?清高給誰看???”
餘秋:“我就喜歡!我願意慣著!”
藍琪:“你是慣著他,他配嗎?他知道恩嗎?”
餘秋被氣得冷笑,不願與方景宇爭吵,但並不代表會同對待藍琪。
“那你知道恩嗎?有什麽資格說他?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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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琪急了,拍著脯懇切的說:“我知道!我一直都很激你!”
餘秋憤怒:“你激我?你激我的方式就是擾我!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是怕影響小宇的心,怕影響他的前途!!!”
“……”
“藍琪!你以為讓我和他吵架,你就能趁虛而?哼!在我麵前自作聰明,你還太!實話告訴你,這個冠軍我要定了,景琪組合,是你借了方景宇的!好好謝謝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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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琪:“真的是這樣嗎?那我生病的時候,你為什麽不掉我?為什麽幫我擺我父親?”
餘秋不回答:“……”
藍琪收起了往日的玩世不恭,凝著餘秋,“景琪組合不好嗎?給我一個機會,哪怕是和方景宇一起,讓我留在你邊……”
哎呀,這是無底線了,說點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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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餘秋無語,然後又笑了,笑完又歎了口氣,“藍琪!……1700多萬,是我為方景宇未來鋪的路。我也隻是普通人,能力有限,你覺得我還能剩多錢?父母留下的房產已經賣的差不多了,我手裏還剩點份,那是我準備養老的錢,你不會那麽狠吧?死纏著我不放,是要給我放幹啊!”
藍琪搖頭:“不是!”
餘秋譏諷的笑:“那是圖什麽?難不你看好我的花容月貌,快四十了!”
藍琪語無倫次的解釋:“我……也不一定是因為錢,姐姐!我也想有個人照顧,我也喜歡被人照顧的……”
聽聽這話,都比餘秋小十幾歲,這不就是孩子氣的話嗎?
照顧?誰不喜歡被人照顧?年長這麽多歲,很快就會老的,最被人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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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秋氣的無語,最後也不生氣了。
無奈歎息,語重心長的說:“藍琪,走正路吧!以前年齡小就算是犯點錯也不算什麽,有了這個比賽績,明年畢業找工作很容易……爹不疼,娘不,就自己惜自己!你一天天長大了,30歲,40歲,難道永遠指著人的錢,讓別人在背後脊梁骨嗎?一時活的瀟灑,那是真的快樂嗎?藍琪!你的舞跳得那麽好,那麽彩,那麽熱烈,你的才華就是你墮泥潭的跳板嗎?希你做人也能像跳舞一樣,有真正的力量在裏麵,尊重自己!抬起頭做人!”
“……”
藍琪唯剩沉默,不爭論也不貧,隻是微垂著眼眸,斂去了眼底很多複雜的緒。
“你走吧,明天一路順風!”
餘秋走到門邊,拉開房門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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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房門打開時,怔住了。方景宇就站在門外,手中拿著一管502膠水。
那是剛才餘秋打電話客房服務送來的。
原來方景宇本沒走,他隻是無從發泄那種憤怒,自覺無麵對餘秋,所以才跑出去。
在走廊又遇到藍琪,兩個人爭執幾句。然後他就站在走廊盡頭的窗口吹冷風,一時腦熱過後,他就想到了藍琪可能會趁虛而。於是回到了房門口,聽到了裏麵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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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秋看著他手中拿的膠水,沒說一句責怪的話,回屋去把地上碎四塊的獎杯,一塊一塊的撿起來都放在茶幾上。
方景宇紅著眼眶,乖乖走過去,擰開膠。兩個人蹲在茶幾邊不說一句話,手粘合獎杯。
與包容在空氣中彌漫,不需再說什麽。
藍琪明白了。
他隻能最後的凝餘秋的背影一眼,轉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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獎杯被重新拚粘好,但是裂巨大,很難看。
方景宇愧難過,低著頭自責:“姐,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想對你發脾氣!”
“小宇,我知道你是心疼錢。但你知道嗎?現在在這世上你就是我最親最疼的人,我的錢不給你花,難道將來都帶進棺材裏?”
方景宇的憤怒來源於心疼錢,心疼餘秋,他無法容忍這1700多萬花在他上。
衝的鬧了這麽一出,現在又自慚、自責。聽到姐姐說這樣的話,他瞬間淚崩了,眼淚開河無法停止,抱住餘秋痛哭:“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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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秋輕拍著他的後背,開玩笑:“別姐了,你這一姐,我一輩子都得讓著你,總是你發脾氣,什麽時候讓我胡鬧一次?”
方景宇的臉在的脖頸上,哭著說:“姐!你隨便胡鬧,怎麽打我罵我都行!”
“哎喲,我哪敢呢?這天天溜須著、哄著都哭這樣,要打一下還不得發大水把我衝跑啦!”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餘秋現在也很會開玩笑,把方景宇弄得破涕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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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欠你的一輩子也還不清!錢我肯定還不起,我用還你,用還你,用命還你!”
“小宇,你是我心中最珍貴的寶貝!無價之寶!別再為錢的事煩惱了,我覺得值!我很開心!你跳舞,我就給你鋪一條路。我還有些錢,將來為你開個舞蹈工作室,讓你永遠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不!姐,你說了那是你養老的錢,你留著吧!我自己找工作,我會很努力,要掙很多很多的錢,給你買很多很多禮!我知道你什麽都不缺,但是我也要把我的全部都給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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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兩人收拾東西換了酒店,方景宇現在的熱度很高,路上常有年輕人會認出他。
很興,但是也給他帶來了很多不便,所以就幹脆戴個帽子和口罩就沒人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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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餘秋帶他在上海采購,買了很多糕點和特小吃。
“姐,我們現在這是去哪?不回酒店嗎?”
“嗯,明天就走了,今天你陪我去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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