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遠似乎這樣的陣仗見得多了,幾句話便委婉的將貴婦人們推給了小二,然後領著方陵等人到了裡間。
方陵朝著裡間打量了幾眼,笑讚道:“孟大哥,看來你也這些大家閨秀的喜歡嘛。”
孟知遠臉一紅,頗有幾分尷尬的道:“殿下就別打趣我了。”
方陵含笑道:“我可沒打趣你,孟大哥你也到了婚的年紀了吧,這衛城郡也算是我的故鄉,你要是看上哪家名門閨秀,本王去給你提親。”
宋影兒聽得噗嗤一笑道:“殿下,你這樣一說,以後孟大哥只怕會躲得那些人遠遠的了。”
衆人不由都大笑了起來,孟知遠在衆員中口才可謂是最好的一個,人也是八面玲瓏,平日裡哪能佔到他半點便宜,如今見到他一臉尷尬,都不由得取笑一番。
待到笑聲平定下來,方陵也把他遞上來的帳簿翻了一遍,頷首讚道:“這綢緞莊纔開三個月不到,生意倒是不錯的。”
孟知遠笑道:“殿下有所不知道,縣所產的綢在這邊可是相當上品的貨呢,若不是殿下的封地,肯定能夠爲貢品呢。”
方陵微微一笑,縣的土壤本來不適合於種植土壤,但是後來陳謀召集了不通農業的人士研究之後,將土壤進行了改良,結果種植出了極好的桑樹,由這種桑樹養出來的北方蠶吐量比起普通蠶更多,然後再以特殊工藝織出來的綢緞質量非常上層。
除此之外,這些人還將各地蠶種進行雜,培育出了一種金瑤蠶,所產的宛如黃金一般,更是得到楚國各地上流社會的瘋狂搶購,四縣的各個產業幾乎都在外縣開辦了店鋪,這些店鋪的經營不僅是賺了大量的金錢,同時,也作爲報流通的網絡。
天錦綢緞莊既是由方陵下令開辦的,那麼所販賣的綢在價比上自然是其他店鋪無法比擬的了,短短三個月時間裡,總收就達到了上萬兩白銀,而這還是剛剛起步階段。
孟知遠接著說道:“臣還專門購買了大量的北方上等茶葉,供好茶者在二樓品嚐,同時設立暗道,可以隨時監聽到各種報。”
方陵微微頷首,詢問道:“那關於我外公他們一家查到什麼報了嗎?”
孟知遠微微搖頭道:“臣慚愧,這三個月來毫無進展。”
方陵也沒有失的表,事隔十九年,哪能一下子就能夠找到該有的線索呢,他淡淡說道:“那把你知道的況說一下。”
孟知遠便稟告道:“殿下的外公也就是榮國公本是郡裡的商人,家裡只有十幾口人,雖然算不上名門族,但是因爲爲人樂善好施,所以在城裡人緣很好。後來娘娘被封貴妃之後,皇上下旨在城南修建了榮國公府,還僱傭了十幾個下人。十九年前,娘娘因爲牽涉進謀反案,皇下大怒之下下令抄家。不過,就在命令下達到郡
裡的前一晚,榮國公府發生了一場大火,不過離奇的是,在大火熄滅之後,並沒有在府裡發現任何的,而且據當地人說,在那前一晚,榮國公便將下人全部遣散了。”
宋影兒聽得眼一亮道:“莫非榮國公提前知道了要被抄家的消息?”
孟知遠微微搖頭道:“這不大可能,當年皇上所下的旨意乃是八百里加急的快馬傳遞而來,而且旨意到達這裡後是直接以令的方式傳給郡守的,當時來執行任務的也是皇上派遣的軍!”
方陵冷笑一聲道:“父皇還真是照顧外公他們的,這種事竟然還派軍來。”
魯北此時躬躬道:“說起這件事,臣也有耳聞,聽說皇上當年本來是隻下聖旨,擢令衛城郡郡守去辦的,但是宋皇后卻說怕郡守徇私,所以最後才調遣了一隊軍去。”
方陵臉更是寒若冰霜一般,重重的哼了一聲。
衆人見他怒,頓時都不敢說話,唯有宋影兒聲說道:“殿下不必怒,宋皇后雖然施了毒計,但是卻並未功呢。雖然不知道榮國公是怎麼知道避過這禍事的,但是大火燒盡府邸,卻沒有找到一,便就證明他們還在人世呢。”
魯北等人都不由對了一眼,知道宋影兒份的人其實並不多,但是大家所知道的,便是方陵從黑木城回來之後,邊便多了一個絕侍,而且這子深討蘇娘娘的喜歡,在方陵怒生氣之時,其他人都是噤若寒蟬,唯有敢說話而不會引火燒。
果然,宋影兒這話一說完,方陵的表便平和了許多,這麼多年在宮裡的生活,讓他早已養喜形不怒的神態,只是聽到宋皇后的毒計後,實在忍不住怒,他輕輕吸了口氣,平靜下來說道:“離當年之事已過去十九年了,如果外公他們尚在人世,如果聽到我被封王的消息,沒道理不前往封地。”
魯北揣測道:“莫非榮國公也象夕國人那樣逃到了深山之中?”
孟知遠搖搖頭道:“這東方之地多河流而山脈,雖然也有不大山存在,但是山下多有獵戶村落,沒有不被發現的可能。但是若是姓埋名的話,也應該如殿下所料,得到消息之後就會趕往封地纔對呢。”
衆人便都不由蹙起眉頭來,無論是聖旨到的前一晚那場大火還是榮國公的去向都將整件事渲染得撲溯迷離。
方陵微微思忖後道:“雖然人是走了,但是軍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吧,他們後面一定進行了搜尋,是否找到了什麼線索呢?”
孟知遠回道:“的確是對周邊的縣鄉大肆的搜捕過,但是都沒有找到蛛馬跡,後來,皇上便把怒氣出在了郡裡的員上,認爲是他們泄了機,通知對方逃跑,結果,從郡守到看門的小全部都被打大牢裡,判了秋後問斬,所以現在知道當年詳的人幾乎都已經沒有了,現在的員都是
當年之事後提拔起來的。”
手指頭在椅把上有節奏的敲了幾下後,方陵又問道:“那當時府裡的下人呢,不是在前一天晚上都被遣散了嗎?他們或許能夠知道其中的蛛馬跡。”
孟知遠回道:“這一點臣也想到過,不過當年那場大火把榮國公府燒了廢墟,下人的名冊也自然是找不到了,而且,當年之事牽涉重大,這些人很可能已經改了名字。”
方陵稍稍思忖了一下,突而想起來道:“郡志!”
衆人都不由一愣,宋影兒反應得快,接口說道:“對呀,榮國公府和普通的府邸不一樣,那可是和皇族攀了親家的,象這樣的府邸,各種事都會記錄在郡志之上,那些下人的名字也一定在這上面。”
方陵含笑道:“不錯,雖然當年軍沒有找到什麼,不過我們卻不能放過這條線索,郡志應該是由郡裡的主薄負責,孟大哥你可接過?”
孟知遠點點頭道:“臣一來到這裡,便已經和地方權貴們都接過了,這主薄名譚多才,30來歲,爲人頗爲清高,很有些文人的傲骨。這主薄之職掌管著郡裡的文書,地位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反正沒有什麼實權,所以要打通他關節的人並不多。但是據臣所知,此人對場賄賂之風頗爲憤世嫉俗,多人排,恐怕要想簡單的賄賂也不太容易。”
方陵微微一笑道:“要想和人上朋友,第一個法則便是投其所好,只要大家志同道合了,什麼事就好談了。我且問你,他最喜歡的東西是什麼?”
衆人聽得連連點頭,孟知遠稍稍一想,便說道:“畫舫!”
“外面湖上的畫舫?那倒是文人墨客喜歡去的地方了。”方陵笑道,所謂畫舫,指的是湖河之上停留著一些船支,每一艘大船之上都有著一些歌伎,文人墨客、富商名賈們常喜歡到船上去,一邊遊船瀏覽河岸風,一邊飲酒作詩,甚至是押伎取樂。
孟知遠說道:“聽說譚多才很迷其中一艘畫舫裡的紅牌孫小小,每次只要出現,便一定會去捧的場,因爲主薄的俸祿也並不多,所以他還販賣字畫之類的東西,雖然此人在場上不甚順利,但是在文人卻頗有清名,所以不好詩文的富家子弟頗喜歡購買他的字畫。”
方陵點點頭道:“好,那今晚本王就去一趟畫舫,會一會這譚多才。”
宋影兒莞爾道:“那妾也要去看一看,來到楚國這麼久,還沒有見識過這裡子的舞藝呢。”
方陵扭頭看一眼,19歲的宋影兒已是絕傾國,從小在青坊里長大,學習琴棋書畫,政治武藝,使得有種不同普通侍的氣質,更有種妖嬈之,就算是大家閨秀們,在姿氣質上恐怕也沒辦法和媲,更何況是在那畫舫之上?
他便不由失笑道:“你也去的話,豈不是砸人家的場子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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